1.第一章 摸金校尉是胖子(1 / 2)
笔锋婉转,写不尽盗墓流年,百家传唱,难言尽下斗岁月。
故事要从爷爷十年前去世说起,老人家享年八十八岁,回去奔丧时候和父亲喝起了闷酒,酒过三巡他说,爷爷这一辈子能写成一本书了,我趁着父亲微醉,就让他说说爷爷的事情,爷爷十六岁参军,经历了太多的战役。
身为那个年代的人赶跑侵略者是每个中国男人应尽的义务,爷爷也是经历了八年抗战,在五零年的时候参加了抗美援朝,三年后他能活着回来是个奇迹,接着就是六六年到七六年长达十年的文革。
在这十年里,我听父亲说家里被抄了不下四遍,其实不为别的,原因还是起我太爷爷的头上,太爷爷是十里八村有名有的风水先生,要不是念在我爷爷有战功,估计太爷爷的墓也会被掘开,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也就是在爷爷去世那年,我们张家的祖坟要重新选地方,请来风水先生选好新址,开始起墓,加上爷爷的新棺材,一共是七口,最古老的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是父亲他们兄弟三个下去,用红布包上抬出来的。
有个讲究就是迁祖坟,只能他们三个下去,后来我才听说是因为担心外人下去看到墓里的东西偷偷藏起来,我们张家人口兴旺,但不是地主,最多也算是个富农,所以没有多少金银之类,只是找到了十几块银元。
此外还有一本老书,是用竹简穿起来的,穿的绳子已经腐烂,只剩下一片片的竹简,他们兄弟三个自然就把东西卖给了我,因为我开了一家古董店,对于这东西没有什么研究和收收藏价值,我给了三万,也算是尽尽孝,不至于让他们因为这东西而搞得兄弟不和。
研究了一下这些竹简,我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们家抄上四遍,大概就是因为这本书,上面不是记事也不是上面大家之作,而是一些关于风水的知识,书名是繁体字写的《风水玄灵道术》六个字,上面除了怎么寻找一些灵脉宝穴之类,上面还记载了一些铸造的技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仔细一想肯定是风水先生用来给人家看风水的。
在文革时期,村里的古庙全部拆光,现在只落得一个抗战遗址,而这东西一直被称之为迷信,但还是有许多人相信,可从古至今坟墓的方位、规格、是否是个座穴灵脉非常看重,迷信迷信迷住了就信,当然从玄学的角度讲,还是有一定的可取性的。
可是小县城没有多少古董,虽然人类的发源地就是我们这个县,可也没有多少古件,头几年还能小赚一笔,后来就是勉强糊口,到了后面几年基本都是“颗粒无收”,看着自己的铺子快要倒下去,我知道已经无法力挽狂澜,便想着去外面转转,看看能不能收到什么好物件。
古董讲究一个缘分,也讲究个眼力和技巧,有名的地方已经被人收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决定冒险去一趟远处,选择的是云南,那边十万大山,有数不清的古墓,那边盗墓成风,自然也会有很多的老物件,兴许让我碰到那么一两件那这一辈子基本就不愁吃穿了。
说走就走,先坐着火车到了云南昆明,转汽车,接着是拖拉机,到后来就是牛车,牛车慢慢悠悠路也崎岖的厉害,幸好是沿路的风景不错,十万大山一片绿油油的景象,非常的迷人,让我这个北方老爷们一顿的感叹不已,就是闷热潮湿有些不适应。
牛车上坐着一个胖子,北京口音,看打扮比较有钱,听我说自己也是北方人而且离北京不远,自然共同的话题就多了起来,他是来这里旅游的,对古董也比较有兴趣,听说我是来收古董的就想要和我结伴而行见识见识,有好东西他也想收藏一件。
可一到一个“大寨”的村落我们就傻了眼,周围全是连绵起伏的大山和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村子几十余里看不到什么人烟,也没有公路,这个情况印证了一句老话,叫做路是人走出来的,几条羊肠小道,不知道是几代人走出来的,除了颠簸的牛车不通任何交通工具。
最要命的是没有电,在这里拥有一根蜡烛那是有钱人,有个装三节电池的手电筒那是富豪,这里的落后完全是我想象不到的,我们的手机到了这里,一没有电马上就比不上一块砖头好使了。
我被胖子带动的也没有那么郁闷,陌生的环境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在这里很多的野味,在我们北方都很难吃到,和东北大小兴安岭差不多,那边是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这边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也是最大的,那边冻死人,这边热死人。
我们两个住在老乡的家里,一张红票子可以住一个月,晚上吃过晚饭,我们两个就喝了不少的当地自家酿的酒,我们要再给老乡钱,但是他没有要,而是让我们帮个忙,原来是去看菠萝蜜,因为这个季节菠萝蜜快要成熟了,而他要进山里找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他担心出什么事情。
胖子立马点头答应,我原本是想帮忙去找,但老乡说夜里的大山我们这些外来人不熟悉,说不还还会帮倒忙,我也只好作罢。
在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带领下,我和胖子边走边聊,胖子一个劲地咽着口水说:“小哥,想不到这大寨里边还有这种好吃的,以为只有核桃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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