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出狱回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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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子人一招一式不断演练着,演练着,余牧就像三年前一样,默默地记在心里,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渐渐一影子人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终于消失了,而那些招式就像是印在余牧脑中一般,非常的清晰,非常的深刻,就好像那影子人的每一遍演练都在余牧脑海中印刻一般。

余牧心中默念着再见,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到影子人,可却又有一种奇怪的念头,似乎那影子人再也不会出现,心中竟是有些空落落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就好像离别,与新人离别一般。

夜更深了,余牧这才收拾心情,开始无声的演练起刚才刻在脑中一般的一招一式。

只见他时而急、时而缓、时而钢猛、时而轻柔,一招一式的演练着,虽然还略显生涩,速度也没有那么快,但除了还有小部分细节没有处理到位之外,竟然将大部分招式演练的相当到位准确了。

此时余牧的感觉非常棒,一扫之前心中那种莫名失落,而这才是第一次演练影子人的招式,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些绝对能够消化完全,到时若再对上钟家人,定然可以一战了。

与此同时他还确信这不知名功法一定与三年来一直演练的怪异动作有关联。

怪异动作为什么说他怪呢?因为它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就好比一个最基本的站立,它只允许单脚脚尖着地,还要保证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目光平视,又或者是一个倒立姿势,居然还是一脚尖指天,一脚尖指地,总之要完成这些,就必须调动全身的肌肉、骨骼、关节,乃至于全部的内脏、精气神,否则是断然无法做到的。

余牧脑中甚至产生一个非常模糊且大胆的想法,那些怪异动作好比是养料,而这些招式就似收获,养料不断的养人、养力又养神,有了这些基础,水到渠成般的收获了招式间灵动的感觉。

接下来要不是担心尽情演练弄出太大的声响,余牧甚至连一刻都不愿停止,但大牢内毕竟人多眼杂,看去了倒也不要紧,他们想学也学不来,只是告诉他们半夜三更一个影子人进来,传了他这些,然后他就开始习练,这根本就说不过去,也没必要去说,所以说有些麻烦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吧。

在此期间,余牧想到这套招式功夫应该会有个响亮的名,但影子人没有告诉,所以就自作主张取了个《暗影》之名,以示对神秘影子人的感谢。

天亮后一切如常,只是孙百胜却有些郁闷了,让半壶酒放倒已然成了牢内所有人笑话他的资本,饶是他有百张嘴,拒不承认,可铁证如山完全一边倒的事实让他无力回天了。

好在不到午时,就有牢役过来,来到孙百胜的独间前,解锁开门,同时宣布他可以走了。

“兄弟,哥哥先出去,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孙百胜的事!”孙百胜似乎早就算到了一般,轻描淡写的也没见有多高兴,出了牢门,对余牧说道,因为他知道余牧这几天最牵挂的是什么。

“谢谢!”孙百胜能够出狱,余牧自然也替他高兴,见他此时居然还能记挂着自己的事,心中自然感动,毕竟两人总共也才认识两天。

“行了,那美女说的话,我信,出去后,咱兄弟再喝他个不醉不归!”孙百胜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没人注意到他脸上那表情,似乎发现什么好玩的乐子一般。

可他这话却引得牢内好一阵躁动,那一声声“你行吗?”“不醉不归个鬼,你个半壶倒!”“这还没喝就醉了啊,小伙!”

连余牧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孙百胜美好的心情瞬间被破坏了,几乎是逃一般的出了大牢,估计这喝酒一事以后可能不敢随便乱说了。

日月交替,又是一天牢中生活,余牧还算活的不错,身上的伤也好了六七分吧。期间比亲人还亲的骆铁匠、神秘又有些古怪的岳大人、万恶的钟家人甚至还是多年前丢他下河的壮汉以及庞大的陆家,当然还有出狱而去的孙百胜,不时盘旋在余牧的脑海。

他真的想出去,迫切的想要出去,一刻也不愿在这待了,甚至有些盼望那古怪而又神秘的岳大人再次出现,直接给他来一句“你可以走了。”然后他就安然出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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