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大意!渔翁不成反受伤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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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蕨坐在一棵树下,满头大汗,显然是才练功不久,疲乏之后在此树下休息。灵儿当然也闲得有些慌了,在韩蕨的注视下修习着功法。

她的功法也不是什么珍稀秘笈,不过是一本人阶掌法,名叫《空柔掌》。

此掌法倒也算是人阶精妙,其以柔克刚之力,和精美可观,又比较实用,使韩蕨看得比较入神。

韩蕨看着看着,不禁暗自想,在师姐的这几天的调教下,我进步也不小。可是在奠定基础上,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如此下去,若没有灵丹妙药,天降奇遇,妄想在一个月后的比武大会上胜出也是痴心妄想。

我在努力,人家自然也在进步。虽然我有师姐的灵液助阵,可始终是杯水车薪啊。

想到这里,不禁摇头苦叹。

我的血液奇效,但绝不能公之于众,否则招来杀生之祸。但,紧要关头,若不赌命一搏,恐怕——难有进步。

“看来,只有赌命一搏,以灵丹妙药来助力了。可是,自己无权无势,该如何展开呢?”韩蕨郁闷,不由得冥思苦想。

灵儿虽然在练功,但眼角却也时不时瞟向一边的韩蕨,目睹到他那张傻愣的脸上的惊叹,羡慕,与肃然起敬之色时,还不由得沾沾自喜。

在师父面前懒惰无比的她,居然开始使出浑身解数,还有意无意的把自己本就是女性的功法中的一丝柔媚之意体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在她偷笑不已之后,发现韩蕨低着头,眼神黯淡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有些恼怒。

本姑娘就这么不得劲,你就看腻了?

灵儿气冲冲的小步跑过去,一记小拳头敲在韩蕨脑袋上。“二愣子,想什么呐。”

韩蕨思考之间,脑门吃痛,见是师姐,也不多加言语,仰面躺在草地上。

灵儿见他眉间愁绪,聪慧的她一想,便大概了解韩蕨的担心与顾虑。

这个傻气的少年的心思,任谁都能猜透三分嘛………

灵儿虽然能明白,却不代表她就能解决。不得不说,这种强者之路,最主要的,还是要靠自己!

——

这天晌午,韩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回小茅屋的路上,这条小路偏僻至极,那一个个脚印,几乎是他韩蕨自己走出来的。

就在此刻,从一旁的茂密树林中忽然传来轻微的说话声。

韩蕨蓦然停住脚步,功力凝于耳蜗之中,屏气凝神侧耳听着。

“大师兄!你我师兄弟一场,莫非真要闹个你死我活?此事要让师父知道了,你我必会被师父重责,师兄弟手足相残……”

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小师弟……师兄今日,可没打算让你走。师父……有我一个弟子,就够了!”

只听另一人倒吸一口气,呼吸急促的说:“师……师兄……你……你真要杀我?”

“呵呵,小师弟。师父这几日要你下山历练……不知给了你多少宝贝,我猜猜,那金刚甲现在就穿在你身上吧?有了这内甲,可以承受定源境的全力一击……啧啧……师父可真是偏心……那些宝贝……明明是属于我的!”

“师兄!你……师父明明一视同仁,你我师兄弟雨露均沾,受师父恩泽。你怎么可以说师父他老人家……”

“闭嘴!不要再提那个老不死的老畜生!呵呵……师弟,来,乖乖的交出宝贝……师兄让你……死得干脆点,没那么多折磨!”

“哼,师兄。今日你要杀我,我也定会来个鱼死网破!宝贝!让它们跟我们陪葬吧!”

对话在一阵凄厉的大吼声中结束了,只听见噼噼啪啪的拳脚声,便知道两人已经开打。

韩蕨本来提腿要走,不想参和这手足相残的师兄弟的破事,但不知怎的,心里冒出一个想法。提起的腿落下去,终究没走。

他心里忐忑一番,终于大锤落定。

富贵险中求,看我今日是否坐得渔翁之利!

韩蕨立刻调动内功,提起身法,小心翼翼犹如一条小蛇般蜿蜒而出,隐身入灌木草丛之中。

那噼里啪啦的打斗声越来越大,直至就在耳边,韩蕨全神贯注,屏住内息,但以他的功力,屏住内息只可支撑白息罢了。

待他一抬头,便暗自咋舌,心里有些悔意。

这师兄二人都着蓝色长袍,显然是内门的精英弟子!再观其打斗之景,他二人身法奇妙,飞沙走石,在一片及腰杂草之间轻松游走。

以韩蕨凝神看去,竟然也只能勉强看清两人的动作。

好悬,还好自己屏住内息,以此二人的功力,早晚发现自己!

韩蕨鬓角之上冷汗浮现。

两名内门弟子打斗,还是师兄弟手足相残,足以成为钰铭门内口口相传的一大笑柄。毕竟这可是江湖一大禁忌!

但此景对韩蕨的影响颇大,不然此二人早已超脱生源境,达到固源境,他们单位打斗技巧自然值得韩蕨这个生源差一点三层的渣子观摩学习。

这二人一时陷入胶着状态,显然他们都对对方无比了解,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毕竟出于同一师门下的师兄弟。

但高手交战,一着不慎,全盘皆输!那其中一个明显看起来很是阴柔之人抓住师弟的一招空档,全力一掌劈来。

那掌力惊人,隐隐有破空之声,极为圆滑的往师弟的腹部劈去。

师弟大骇,但来不及阻挡,只得闷哼一声,跺脚暴退而去。

但为时已晚,那阴柔之人一掌极为凌厉,虽然比不得闻风打莫不邪的那一拳,但也隐隐有直追之意。

嘭……

一掌之后,阴柔之人身形暴涨,逼近退败的师弟,连连射出数十掌。

砰砰砰……

那师弟毫无还手之力,颓败得身躯顿时萎靡,犹是断线风筝,飞落出去。

韩蕨目光一凝,心中颓然暗叹,看来今日不能得手。正准备退走之时,异变突生!

那阴柔之人面色一沉,灰紫之色涌上面庞,他一惊,立刻就地打坐,双手拈诀。但细观其手掌,居然有丝缕殷红鲜血流出。

那飞出的师弟此刻却也若无其事般撑地而起,仿佛刚刚被击飞之人不是他,慢悠悠的来到了打坐的阴柔之人身边,俯视着他。

阴柔之人眯起眼睛,看着脸颊浮起诡笑的师弟。

“想不到那金刚甲如此厉害,我居然被反震得内息不稳,经脉剧损!”阴柔之人话语中不再戏谑,他一本正经的说。

师弟的脸上带着凶残笑意,一如师兄那般口气:“师兄……你若是刚才手下留情,也不会遭到如此剧烈的反噬!你可知这金刚甲的功效之一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哼,我早已想到你会将其穿在身上,但却不曾料到此甲功效居然真如流言所说,如此强大,果真名副其实……如果我穿在身上……”

那师弟蹙眉,开口打断师兄话语:“你白日做梦,此刻你已是我手下败将,刚才那一招我故意露出空档,引你全力出手。此刻虽说你还有说话之力,但你经脉堵塞,此刻不得调动丝毫内力,你拿什么和我斗?”

师弟的头猛然一伸,与阴柔之人四目相对,不足七寸。

他说道:“你还想大言不惭的穿上我的内甲?痴心妄想!今日我便代替师父,将你逐出师门。然后取你狗命!”

阴柔之人无所畏惧的看着师弟的双眼,忽然桀桀怪笑道:“师弟,你当真师兄我毫无准备?”

师弟闻言,脸色蓦然一变,身子子高高腾越数丈,飞到树枝之上,脸色煞白的警惕着观察周围。

韩蕨吓得魂不附体,赶紧埋头在草丛之中,浑身冷汗不已。

“师弟……没有帮手,此次我是一人前来。”

那师弟脸色大窘,飞下树头,在阴柔之人面前抬起拳头大喝:“你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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