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马褂（2 / 2）

陈何宽没有办法婉拒苏联方面的执着热情，也不愿意寒代表团自己人的心，最后表态格别乌或红海军现役退役手续办妥，今后分批陪同留苏的经国、留德的纬国两公子安全回到祖国，分别担任他们的警卫。

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代表团留下所有马褂给征集马褂的陈何宽。一个个与陈何宽握手告别，互相无言拥抱，或者道回祖国见。

苏联方面为此派出一个连的警卫护送到中苏边境，直到中方派出的警卫部队接到代表团，代表团认为自己安全，再打发那个连回来。

代表团临行前，陈何宽约定，将二十七人分为两组，一组加入经国先生的警卫，姓蒋的姓宋一组全部加入经国先生警卫，指定蒋千里和宋学兰为正或为副，回到广州或武昌面见蒋中正先生销差；另一组五个单姓加入蒋纬国先生的警卫；姓陈的跟随自己，见识过莫斯科中山大学和第三国际后，启程去德，立即踏上回国的路，回到南京面见蒋中正先生销差，并与其他人会合。

送走代表团，二十七人，除必须穿格鲁乌制服或红海军制服，其余时间终日马褂，连宋氏五姐妹也不例外。如苏武牧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