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德相识(2 / 2)
突然又见那喝酒的三人又扯回来了,三人转回心细,假装低头喝酒再次偷听了起来,不过这次更加小心了而已。
只见那王姓江湖客说道,“不说这些了,全是伤,你们继续给我说说那黄巾教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还这么吊?”
酒客甲见老朋友又问这么敏感的消息,四处扫视一圈,发现没什么江湖人士出没,也没什么官府爪牙,只有一些普通酒客而已,便放低声音说了起来,而正在偷听的刘关张完全被无视,为何,着装完全是乡下人而已,和江湖人士完全不同。而正常的江湖客一般都是背着或挎着宝刀或宝剑,穿着青衫或黑衣,腿脚看起来精干迅速的绑腿高靴;头发要么和读书人一样盘好,要么干脆披在后肩,看起来是飘逸而不是散乱。
再看看刘关张三人,这刘玄德的头盘的像那么回事,但是后背一个竹楼,穿着半白不白半黑不黑的灰袍,下身穿着宽大的裤子,而且还偏短,踢喇着一双破草鞋,竟然不怕冷,你看那脚指头都漏出来了。再看这关羽德,顶着一盏破皮帽,年纪轻轻的留着一副小胡子,腰间挎着生锈的制式刀,穿着深绿色的袍子,下衣黑色长裤,脚上是一双布鞋,虽卖相还不错,但和江湖人完全不一样。最不一样的还是这张翼德,头发稍短而蓬松在脑后,加上满脸胡须,看起来像野人;身材不低,且胖,没有穿袍子,上衣下裤,虽有绑腿,但看起来就像个杀猪的,只是手里缺个杀猪刀。再一看那杀猪刀竟然在旁边的凳子上放着,这明显是个屠户嘛。
闲话不表,上接王姓江湖客问话,下接酒客甲回答,“二十年前的魔教,知道吧,其实那黄巾教就是以前魔教的少主建的,那魔教的少主就是张角,也是现在黄巾教的教主张角,此人武功高深,毒功更是出神入化,那皇帝陛下就是中了他的毒!我还听说,此人修的魔功轻易就可以迷人神智,让人唯命是从,巨鹿那边现在已经糜烂了,发展迅猛,很快就要席卷天下了!”
“我晕啊,这么厉害!”王姓江湖客惊叹。
“当然……”酒客甲有点小得意的回答,仿佛他是那张角似得,也许是因为他能得到这么多消息而得意。
酒客乙也被惊住了,显然他没得到这样的消息,有点为自己的消息没有对方灵通而不服,反问道,“朱兄,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知道的怎么这么清楚,难道混进去过?”
酒客甲原来姓朱,只见这位朱姓酒客也不着恼酒客乙的反问,笑了笑道,“呵呵,你以为我唬你啊,这消息绝对可靠,是我内弟告诉我的,他在水镜山庄学艺,趁回来探亲特地告诉我的,让我最近不要去河北、青州、河南等许多地方啊!”
“啊,水镜山庄的消息绝对不会错,佩服佩服,朱兄你内弟竟然是水镜山庄弟子,以后要靠你提携了。”酒客乙这会完全没有刚才的酸意,完全是巴结的口气,水镜山庄啊,那是大宗师水镜先生教徒之地,连大汉皇帝也不敢去打扰,那是绝对大汉第一人,只是此人长久不出入俗世江湖,常在江湖上走动的都是其徒子徒孙,而且许多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但依旧没人敢惹,因为人家有靠山。据说,那江湖琅琊榜就是由水镜山庄负责编撰的。
见这三人越扯越远,马屁拍的啪啪响,刘关张三人便不再偷听,而且该听到也已经听到了。此时,刘玄德便说,“那榜文上写的不是他们说的,但肯定有联系了,榜文上写的大致意思是这样的,今年元宵佳节,皇帝陛下在大宴群臣的时候被黄巾教的张角行刺,虽没性命之忧,但是却中了一种比较偏门的毒,现寻求医道高手解毒!另外一个是求神医华佗的地址或者踪迹的。”
“就这?!和刚才他们几个说的很不一样啊?”张飞嘀咕道,“那大汉皇帝武功传说中很高强啊,怎么会中毒,而且连医圣张仲景竟然也没办法,按那三人说的情况,是有点危险啊!”
“应该没事吧,听说大汉皇帝的武功已入化境,还怕张角的这点小毒?不要听他们把张角吹的多牛B,我以前怎么就没听说过,这榜文估计是在麻痹他们呢,说不定这会大汉朝正在调兵遣将招兵买马准备对付他们呢!”关羽德有点对前面偷听的消息不以为然的道。
“关兄这话正对,要不我们现在投奔朝廷,一起去对付黄巾,也当咱们去看看世面,历练历练?!”张翼德一听这人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对刚才偷听到的消息有点不相信,便接话道。
刘玄德也有此意,毕竟自己的老师现在是朝廷的北中郎将,现在也许正需要人手,但随即又有点对自己这三人没啥信心,怕师兄们嘲笑自己以此为借口是去贪图富贵的,而不是帮助老师剿灭黄巾的,于是道,“就我们啊?连江湖还没走动过呢,没什么经验,而且武功也太差,怕是去当炮灰送死啊!”
“哎,刘兄,别看不起咱们,咱虽不是武林强人,只是杀猪的,但杀久了不是也有经验了嘛,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你要是怕有我照顾着你,嘿嘿,杀惯了四条腿的还怕两条腿的吗?”张翼德貌似对自己很有信心,而且好像十分想出去闯荡闯荡,便以此事为借口,费尽心思地邀约关羽德和刘玄德。
“哈哈,翼德兄,你真搞笑,虽然黄巾教是他们说的魔教,但我对自己的刀法还是有信心的,”关羽德突然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我这刀可是杀过人的,嘿嘿!”
刘玄德和张翼德以为关羽德说的玩笑话也不以为意,其实关羽德还真用那把刀杀过人,而且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英雄救美桥段,可惜杀了人就得跑路,美女竟然留给了别人,而且还是那秦宜禄,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哎,你们两个太年轻了,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很容易被淹死的!”刘玄德看着这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信爆棚的两人,泼着凉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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