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之乱 朝天子拜名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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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京城府上已经是午时以后了,老爹却还未回来,听下人说是又被天子留下相陪了。刘和等人也就先在三管事的带领下,自行安顿下来。洛阳的刘府比幽州要小上不少,但住上个两三百人还是可以的。毕竟这里是天下汇聚之地,南街又离皇城很近,是官员贵族齐聚的地方,能有这样一座住所,还是天子赐予的。

直到太阳要落山时,刘虞才归来。刘和带着弃儿、赤勒儿及雪儿来给父亲见礼。对于弃儿、赤勒儿刘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声说了几句。但对于雪儿这个异域的小丫头却喜爱得很,这时正抱在自己怀里。而这丫头也着实让人疼爱,见面时大大方方的叫了声:“伯伯!”可把刘虞给欢喜的高兴不少。来了京城已有几月,他也异常思念儿女,现在有这个可爱的丫头,也能缓解不少心头思绪。

刘和当初决定带雪儿来,一方面固然是这丫头对自己的眷念,不忍与其分离,但也有着让她能替自己承欢在父亲膝下的意思。自己来京城主要是为了学习,而因为自家也不可能扮作无知的幼童,从而来讨老爹的欢心。现在看来,这次是做的很对。

等刘弃、赤勒儿退下以后,两父子这才带着雪儿聊天。刘虞当然是先询问了下儿子的学业,而后才讲到要带他明日去皇宫觐见天子。当今灵帝刘宏本就不是个勤政的人,也就不会每日都有早朝。现今一般是三日一朝,有时候还会推后,甚至有过十日不朝的事情。

“父亲,天子怎么会想到见我呢?”刘和疑惑的问道。

“还不是你以后的老师为了给你扬名,把你在塞上所作的那首五言《塞下曲》给传扬开了。陛下有所耳闻,这才要我带你去见见。”刘虞这时开心不已,温言说道。

刘和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当日自己嘴贱,脱口而出的诗词:“啊!怎么就传到京城来了?”

“是你母亲写信告知我的,那日在家中看信,正好你那老师也在,为父随口吟了出来,被他听去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要亲自教导于你呢?”

看着刘虞得意洋洋的样子,刘和哪里会不知道,当时父亲肯定是故意在卖弄呢。当下心头郁闷不已,暗自埋怨着自家老爹。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也只有按部就班的去应付了。接着又和父亲聊了聊家事,而后带着雪儿下去休息了。

第二日,刘和与平时一样,早早的就起来锻炼,不敢有半点偷懒之意。等到天色大亮后,才到父亲院里请安问好。随后又安排好雪儿丫头,这才与刘虞一同去皇城里觐见天子。

来到皇城时,已过辰时。漫步在皇宫大院里,刘和也是细细的欣赏着。皇宫占据了整个洛阳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宫殿楼宇层层叠叠,无不显示着其宏伟壮丽之貌。汉室建筑一般都比较粗旷大气,没有后世宫殿的那种细腻、精美之处,但正是这种风格,才使人更加的感到其独特的魅力所在。

“伯安兄,是来见陛下的吗?”正在刘和心绪飘浮之际,前方传来一声浑厚的话语。刘和抬头一看,只见这个人,身高虽不及八尺,但也十分接近,有一米八左右。长得一副国字脸,浓眉大眼,只是鼻头有些大,从而破坏了整体形象,但是也可算得上一表人才了。

“遂高,今日我带长子来觐见陛下的。”刘虞笑着回答,随后把刘和让了出来又道:“小吉,还不赶紧上前见过国舅。”

刘和一听这才知道此人是谁,他就是大将军何进啊!但是父亲怎么没有称他官职呢?按下心头疑虑向他行礼:“和见过国舅大人。”

“侄儿请起,无须多礼。伯安兄,令郎可谓是一表人才!应该早点带来京师学习,以后定为栋梁之才啊!”何进看起来为人极为温和,全无半点外戚的骄横之气。

“谢过遂高美言了,改日再带小儿去府上拜访。”刘虞谦虚的道。

之后两人相互又聊了几句,这才分道而行。其实这时何进还不是大将军,而是黄巾起义爆发后,灵帝为了能更好地协调部队镇压暴乱,这才封了他大将军这个权大无比的官职。只是刘和不知道而已,说何进一开始就是大将军的那是演义上说的,但不是事实。

随着父亲在一处宫殿外等候了有半个时辰左右,才有小黄门来宣。走了差不多几十个呼吸的时间,这才到了一处小宫殿。叫什么没看清楚,只是知道好像是到了内宫。这时候的皇家内宫,并不是像人想的那样,一只公蚊子都飞不进去。刘虞这种亲近的宗室子弟,还是能经常出入的。当然了后宫嫔妃住处,那时万万不可以闯入的。

“臣刘虞携长子和,前来觐见陛下!”刘虞带在儿子在宫门外,大声禀报。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尖细的声音:“陛下有旨,宣!”宫门外的侍卫这才推开门让父子俩人进去。

进到里面后,刘和来不及看到天子,就与老爹大礼参拜起来。等到上座的皇帝淡淡的一声:“爱卿平身”传来后,刘和这才终于看到了这个末世君王。世人都说他的儿子协是末世之君,可是东汉的覆灭,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他的儿子继位时已经是已无回天之力,而且年纪也太小,是不可能有什么作为的。

灵帝刘宏长得一般,不丑也不俊,身高中等。只是双眼狭长,嘴唇偏薄,给人一种刻薄之感。

“这就是吾宗室神童吗?果然长得是俊逸非凡,观之不像才十岁之龄!”听到灵帝赞扬的语言,刘和恰到好处的脸上一红,并未出言。

“陛下,小吉今年才满十一岁,只是从小得名师传授练体之术,这才貌似少年,实不敢欺瞒陛下。”刘虞躬身回禀道。

“伯安不必惊疑,孤可没有怀疑之意。见到吾宗室能出如此人才,孤心下欢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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