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等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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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重要,说正事吧,知道为什么我把你们都留在了这儿,只让你们的影分身参加战斗么?”

“为了保护我们?”鸣人首先开口,立刻被佐助一顿喷击,“你见过实力弱的的保护实力强的吗?白痴!”

鸣人脑袋一耷,立刻又抬起,“那到底为什么?”

“我们这场战争的决胜点在哪?”柳神不答反问道。

“是斑。”鼬吐出两个字,三勾玉写轮眼缓缓转动两圈。

“没错,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需要保存体力和查克拉,等待斑忍不住出手的时候,再综合所有强者一起将其击杀。这就是我的打算,每当我的影分身查克拉所剩不多后,我便会再派去一个,只要斑不出手,绝对能将他的那些杂鱼全部耗尽。”柳神肯定道,嘴角带着必胜的微笑。

“那我们现在一直等着吗?好无聊啊。”鸣人挠着头有些无奈道。

“你可以陪你老爹说说话啊,注意别让自己战场上的影分身死掉了。我休息的,没事别烦我。”说完便枕着白的双腿呼呼大睡起来。

周围眼光各异,鸣人佐助大蛇丸是习惯了的,其他人有的是装作没看到,但有一人却是狠狠地鄙视,黑衣火云服,除了小南还能有谁,此刻她的内心已被一句话填满,“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捋了捋柳神搭在脸上的银发,脸上的微笑始终保持着,仿佛这世间没什么能让她悲伤,摊开手掌,一个菱型的暗紫色冰晶,在手心缓缓转动着。

痴痴端详着腿上的面庞,嘴角的弧线更大几分,心头呢喃道,“神,你赋予了我一切,保护自己强大的力量,能让心有所归的家——雪之国,不必再四处流浪,还有曾经根本不敢奢望的,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爱情,然而此刻,你就是我的一切,没有你,这一切都将失去存在的意义。”

“以我冰王的实力,无论怎样的阻碍,我都会倾尽一切为你扫平。”

轻轻握住手心的冰晶,眼睛微微眯起,一抹决绝之意闪逝而过。

“胜,我愿陪你度过余生,如果败……我也愿陪你共赴黄泉。”

柳神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环抱着白的小蛮腰,均匀的呼吸着,这淡雅的清香,即使闻一辈子,也会觉得一辈子太短吧……

“我一定会赢的……”

白轻轻一笑,也不知道他这句是清醒说的,还是梦话。

闭着眼,抚着他柔顺的银发,沉沉的睡去。

所有人里,只有四人未眠,大蛇丸,长门,卡卡西,还有鼬。

四人互看了一眼,身影顿时消失不见,石室外是一片宽广的湖泊,此刻夜色早已降临,银月也在天空上悬着,虽不算圆润,可几点暗淡的星芒,配着这波光粼粼的湖面,也别有几番韵味。

湖中心有个方圆不过十米的小陆地,一颗巨大的古木高高耸立着,也不知道这树怎么长的,竟能隔着湖边这么远的地方伫立,而且长得这么大。

四道身影忽然间同时出现,围着树坐了下来,“这方圆十公里有神主那几只通灵兽所布的结界,绝对安全,有什么想说的,都随意吧。”大蛇丸率先开口道。

“没想到我们这些人能聚到一起,还有着这样悠闲聊天的时候,命运,还真是难以揣测啊。”长门轻笑一声,感叹道。

“既然难以揣测,那么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的。”鼬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禁回忆起与柳神的第一次交手,嘴角露出几分笑意。

“从我第一次遇见他,我就从未看懂这个人,也许,他就是唯一能扭转命运的存在。”

卡卡西第一次没有再拿着那本亲热天堂,同样开始回忆,曾经在慰灵碑前安慰自己的那个小小身影,还有他所说的每句话。

“不论能不能把名字可在上面我觉得不重要,就像我现在看这块石碑一样,不认识的人我看一眼就忘了,死后真正的价值是活在那些还活着的人心中,如果你在意他,爱他,崇拜他,那么即使他不刻在上面,他也是伟大的,因为他活在你心中。”

这是其中一段令自己神魂巨震的话语,一个还不到自己大腿的小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当时,他就已经在自己心里刻下了最独特的印记。

长门点了点头,“他是我的神,是他赋予了我新生,这一生我会为他而活,这一战,他生我生,他亡我亡。”所有人都不禁侧目看向长门,原来血神在长门心中有着这样的地位?!救出他的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也只能独自猜想,那一定是长门的黑暗史,不能问。

长门沉默片刻,转头看向鼬,“鼬,你对你那位老祖宗了解多少?”

鼬理了理思路,缓缓说道,“他和初代火影连手开创了第一个忍者村,木叶。实力很强,当时的他就已经是影级的巅峰层次,与初代一起被称为最强忍者。之后和初代因政见不同而决裂,终结谷决战后,初代将其击杀,重伤惨胜,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而他,就如血神所说,那一战他根本没死,随后还偷走了初代的细胞,在有生之年开启了轮回眼,并将轮回眼移植给了你,之后的种种我也就不多说了,你都知道了。”

“那现在的他是什么境界?过了那么多年,总不会一点变化都没有吧。”

“强,会非常强,但我相信以神主的能力对付最后一次见面的他,绝对是绰绰有余,一个月,变故太多,当时的他还是移土转生之身,现在……不知会如何。”

对于长门的问题,大蛇丸也不知道该如何估算,毕竟斑当时也说了,现在还不是他的完全状态,可柳神这一个月以来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从第四个通灵兽的出现,本就令自己畏惧的感觉,现在又多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战栗,一丝来自血脉和灵魂最深处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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