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折,何处寻青梅(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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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母听得这一言半语却是自作主张地将原先自己心中的故事又套了上去。猛一拍着大腿,大叫了一声,“好啊!没想到竟然是刘烈那小子啊!”二公子还能有谁,这附近,被唤上二公子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刘烈。所以齐母想都不再多想,忙上前一把揪着齐父往外走。“走,孩子他爹,我们去刘府找刘烈算账去!”

难怪刘烈一见了他们就跑,难怪不像平常时候打招呼。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做了对不起他们齐家的事了!齐母心中这么肯定着,揪拖着齐父的步伐也行得更是匆忙起来。

“爹,娘……”阿大瞧见爹娘一路往外冲去,想喊回他们却是已没了机会。前头那两个就算听见了也是不会回头的。

***

刘府大厅里头,待刘老爷和刘夫人一出现就见着齐母与齐父正气势汹汹地坐在上座。口中泛着粗气,两眼瞪得老大,像是来寻仇似的。刘老爷同刘夫人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后,刘老爷才出声有礼的同两人打招呼,“未来的亲家,亲家母怎么来了?”

齐母听见刘老爷的声音,是第一时间就跳起身冲到了他面前,两手一叉腰,什么客套话都免了,“刘烈那小子呢?叫刘烈那小子出来。”

“亲家母,怎么了?我家烈儿犯什么错,惹您不高兴了?”刘夫人见齐母这仗势,忙挡到了刘老爷面前试图以笑脸询问齐母。

齐母也算是精明人,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自是有道理的。她看了一眼刘夫人后,忙转变了态度,悲叹了一声就伏上了刘夫人的肩膀痛哭起来。“未来的亲家母,今日的事你可要为我们家作主啊!啊——”

见人这么一哭,刘老爷当下就乱了分寸。幸亏刘夫人有些见识,忙动手拍抚着齐母,一边问她,“亲家母有话好说。发生了什么事?”

“呜……”齐母听得刘夫人鼓励自己说,自己这心里头也真的是要讨个说话,又呜咽了几声才是带着哭腔开口说道:“刘烈、刘烈竟然趁在我家中无人,趁机非礼了我的阿大啊!”

什么——!?刘老爷同刘夫人听着这话俱是呆愣住。刘老爷心中俱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与羞愧;而刘夫人却持怀疑与不敢相信。烈儿不是钟情与二丫头,怎么可能对大丫头做出什么非分之事呢?

齐母还在呜咽,齐父也因为齐母的话而怒气四溢。刘老爷恼恨至极,恨声对家仆嚷道:“来人啊!去给我把那个逆子抓来大厅!”

家仆们一看事情似乎还挺大,忙不迭的就都奔了下去执行命令去了。

而此刻刘烈正鸵鸟地窝在房中习字,百年都难得见他认真这么一回,一撇一捺,宣纸上反复出现的只有三个字:齐阿花。

当家仆们一涌而入时,见到的就是他这么一副认真模样。认真地甚至连他们的进入,他都没有察觉。家仆们面面相觑,你推我让,最后还是派出了最年老的那位来打头阵。

被推举出来的那位家仆左右看了看,才清了清嗓子喊道:“二少爷,老爷夫人让您去大厅一趟!”

刘烈专注在宣纸上,头都没抬,就只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呃,那个……”老仆吞吐了两声,才说:“您未来的亲家齐家来人了,正在厅里头。老爷夫人喊您过去。”

吧嗒,“花”字的最后一笔因为手下一颤而翘上了天。刘烈疼惜的看着这一个字,幽幽地回了句,“知道了。”眼神却依然胶着那个写坏了的花字上。

家仆们却见他回答完后就没了反应,忍不住又开口道:“老爷说让少爷马上过去。”

“知道了。”刘烈有些不耐得丢下手中的细狼毫。终究是要面对的不是?他这么对自己说着,抬步往大厅而去。

当刘烈走进大厅时,齐母早已收了泪同齐父一同坐在上座上,刘夫人陪坐着。只有刘老爷一人气怒地来回踱着步。刘烈看了一眼,低头恭敬地喊:“爹,娘。岳父,岳母。”几声尊称刚喊完,只听“啪”一声,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歪到了一边。

“你个孽畜,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了你啊?我养你那么大,读了那么多诗书,你就是去干这样勾当的?”刘老爷看着这个不成器的逆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亮出了刚让人请来的家法,“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就是留了个祸害在人间了。”说罢,他举着藤条一鞭一鞭抽向了刘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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