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原来书生都是落魄的(2 / 2)
我是想去,更想找个伴一块去。但看他一脸为难的模样恐怕是不愿去了。僵持了一会,最后我叹叹气,摆摆手,“抱歉,不该勉强你的。那你休息着吧!我也不打扰你了。”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我想我真是不该来的。只不过相识过一场而已,还真把人当认识了许久地来看了,还兴冲冲的跑了来……真傻!
“哎哎哎,齐师——”刚走到门边,一道身影从身边哧溜一下窜到了我的身前。
瞧着陆敬亭张着手气吁吁的拦着我,我没好气的问他,“做什么?”
他喘了两口气,才颇为懊恼得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朋友白交了?”
我不解也不语。
“哎呀!”他更是懊恼得厉害,眉头紧出了一个川字,像是挣扎了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只是依然有些吞吐,“我、我并不是故意不想请回你的。上回……上回承蒙你请客的事,我一直都是记得的。这回本该也是我来请的,我绝对没有想占你什么便宜地意思。只是……唉……实不相瞒,我身上早已是……空空如也了。”
“空空如也?”什么意思啊?我茫然的看着他。
自话说完,他的整张脸迅速红了起来。此刻见我一直盯着他,脸色越发红的快要是滴得出血似的。我依然睁着好奇地眼。就是反应不过来他的“空空如也”是什么意思。
“我……”他一味的吞吞吐吐,脸随着不停吞吐也是越来越红,我的心情则也随着他不停地我越来越失了耐心。自觉脸也越来越红,不过却是被气地。正想出声让他有话直说,少我不停,他也终于是我完了。
“其实我身上地盘缠已经用完了!”他羞愧地咬牙吐出这么一句。头往旁一瞥,眼也紧闭。
“哎?”原先的情绪悉数淡了下去,这一刻我只傻傻的吐出一个单音节的字。慢慢消化着他的话,他的意思可是说……他现在是一枚铜钱也拿不出了?“你没钱了?”
快速回头来看了我一眼,他又羞愧的别过头,好半晌嘴里才吐一个“嗯”字。“这里的规矩交足一月地房钱便可包三餐,所以我将剩下的盘缠全交了房钱了。这几日正想着去找份谋生的活计……”
交足一月地钱可包三餐?因为他没钱的关系,所以刚才喝的茶水才那么清淡?再看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我忍不住便叹着气。摇了摇头,原来书生都是落魄的。
也罢,也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我提议道:“哎,陆敬亭。我们去含月楼吧!我请你!”说完,还大力的拍打了荷包处。以示我今日有带钱财,实则……只是籍此拍去心中的郁闷。
陆敬亭回过头盯了我许久,才皱着眉痛心的喝了一声,“我不是面首。”
嘴角处忍不住抽搐,这家伙想到哪去了?我故意上下细细打量了他,而后才以更大声喝他,“我相公比你好太多啦!我才看不上你!”
他让我这么一喝。立马没有了言语。
气嘟嘟地皱皱鼻子,我没好气的继续问他,“怎么样?去不去啊?我可先说好,我真的就今日有空才跑出来,你可别再拿什么下雨打发我。”要是再不去,大不了我跑去吏部找郭桓去,就怕到了那才会有人说闲话哩。
思索了会,他才终是笑了出来,“齐师。你真是我遇见的最特别的天业人。”
“承蒙陆公子夸赞,你也是我遇见过的最特别的玄冥人。”俯身施了施礼,我也还了他一句。
“哈哈……”
早上或许是我出府过早的原因,才会觉得这路上没几个人。等与陆敬亭一块出了远莱客栈,一路往含月楼走去才晓得原来雨再大,讨生计的人也是不少地。
今日我正巧打的是把荷花粉的纸伞,而陆敬亭竟然是打了一把荷叶青的纸伞,两把伞撑在一块,乍看就是极相配的一对。当然。我只是指伞。可没指人。
“我来上京城许久,这上京城可难得下雨。更别提又是雨又是雷的。”打着伞,陆敬亭侧过头来这么同我说道。
搓了搓伞柄,我赞同的点头,“是啊!是啊!我来上京城到现在统共就没见几场雨,这上京城真是难得下雨的。”
“齐师不是上京人?”他忽然好奇的反问。
我何时说过我是上京人了?“我是年初才来上京地。”
“哦……”他明白似地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夫婿是上京人?”
“嗯——”我拖长了音,想了想才不自然的点头笑了笑回道,“是啊!我相公是上京人。”
“哦。”<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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