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痴情男子御风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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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搬入新家已有十余天了。

早晨,天空一片晴朗,旭日升起,淡淡的光辉撒向大地。树枝上早起的鸟儿正在叽叽喳喳的高唱着幸福之歌。

‘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小清走了出来,初秋的微凉配合着清新的空气不禁令人神清气爽,小清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回身从房内拿了把椅子出来,摆放在了树下,从怀里取出了一块雪白的布,细心的缝制着,这是一件披风,是她打算送给哥哥的披风,灵巧的手指快速的飞舞着,一支迎风而立的寒梅逐渐展露了出来。

忽然,一阵磕~磕磕~的敲门声传来,小清忙放下手中活计,起身开了门。门外一个年约四五十岁有些肥胖的女人站在那里。一身碎花布衣,洗的有些泛白。手里还攥着一个白布兜,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呀,“原来是隔壁张大婶啊”。小清一抹香汗,把张大婶迎进门里。张大婶满脸的笑容和小清说着一些客套话,一边把手里的白布包打开,递给了小清,里面竟然是几个白白圆圆的大菜包子,还在冒着热气。

“上次真是麻烦小清姑娘了,你也知道我和孩子爹都不识字儿。自从我家虎子征去当兵后,这报平安家书倒是没少写,可我和孩子爹大字不识一个,捏着这信哪,东家问西家问,也没个人能给咱解释解释。最后啊,没办法,只能去街西的王秀才家,请他帮忙了”。

“再说那王秀才啊,可真不是个东西”!张大婶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街里街坊的,竟然连大门都没让咱进,就叫个小厮来打发我们,哼,还说什么少爷才高八斗,来年赶考必定高中榜首。给你们念家书那是大材小用,有辱斯文”。张大婶一脸愤愤,气难平的说着。

“张大婶您也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如果在有家书小清帮您念就是了”。小清劝慰着张大婶,心下对那王秀才也生出了不少反感。看到人家有困难,还说风凉话的绝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哥哥就一定不会这么做。

在她心里,哥哥是最博学,最优秀。同时也是最好心的人。而小清虽然不是才女,但父亲从小便教过她读书写字,所以说念个家书并不是什么难事。帮帮张大婶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

可张大婶对她却是感激的很呢,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一定先给她送来,前两天才送了一筐鸡蛋,今天这不又送来了菜肉包子。

张大婶变回了笑脸拉着小清的手说道;“所幸小清姑娘搬来了,总算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不知道清姑娘可有婆家?真想看看哪家的公子有这福分能娶到像清姑娘这么好的娘子哟”```张大婶笑眯眯的拍了拍小清的手问道。

小清脸儿绯红。推开张大婶地手不依道;“您又取笑人家”。看着小清红扑扑地脸颊。惹地张大婶嘿嘿笑个不停。

小清虽然才搬到这宝乐巷没多久。但其开朗地性格。能说会道地小嘴。很是讨喜。惹街坊四邻都很喜欢她。没两天也就混熟了。反观叶月优自从搬来这里。除了第一天帮助小清收拾收拾屋子外。整日就闷在房中。不见人影。神神秘秘地。就连小清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每日地饭菜也是放在房门外。而街坊们也只是从小清那里得知她还有个哥哥。对于叶月优。众人是只闻其人。未见其面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阵阵奔跑地脚步声。有人高喊着;“快救人哪。大夫。大夫快来救命啊”?一道痛苦地嘶喊声划破了清晨地宁静。不少街坊也被吵了出来。还有人一边穿衣一边走出房门。不满地哼哼;“什么人鬼叫鬼叫地。扰人清梦”。不过在看清眼前人模样后。不满声噶然而止。

小清也打开门。与张大婶探出头去。只见不远处地‘保和堂’药铺前。站着一个披头散发。满脸血污地青衫男子。怀里还抱着一名女人。女人一身紫衣被染地血迹斑斑。双目紧闭。乌黑地秀发被血粘在了脸上。让人看不清楚她地相貌。青衫男子一面用力地砸着门。嘴里还喃喃自语;“紫儿。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啊。我不要你死。不要”

药铺那老旧地铺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个五六十岁老人。他就是这’保和堂‘地大夫了。看到眼前男子狼狈地模样也吓了一跳。忙把青衫男子引进药铺。着手为那姑娘医治。

半晌。老大夫慢慢地抬起了诊脉地手。叹息着摇了摇头;“这姑娘伤势严重。五脏六腑皆有损伤。这内伤虽重。到是其次。最重要地是那已入心肺地奇毒。错综复杂。唉。恐怕支持不了三个时辰了。抱歉。请恕老夫无能为力”。老大夫地声音如同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他地心上。这一刻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不,大夫,求求你救救她,你不能放弃啊,你不能啊!青衫男子大声的嘶喊着,原本英俊的脸也因痛苦扭曲了起来。片刻后,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般,他瘫倒在地,泪水混合着血水由他的脸庞滑落。

罢了,抱起紫儿走出了药铺,站在街上,青衫男子眼中充满了茫然。他该何去何从

想他御风俊,堂堂云轩山庄少庄主。武功高强,少有敌手。却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他好痛苦!望着怀中的女子,御风俊眼中充满了柔情。脑海中不断闪过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片段

漆黑的夜,御风俊正在庭院中纳凉,隐晦的树枝下,一道银白色的光芒一闪而逝。御风俊堪堪躲过那散发着寒光的长剑。只见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手持着长剑。蒙着面纱,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御风俊暗道一声;好险。没想到此女的隐身之术如此高强,竟然躲过他的耳目藏于院中,就连庄里那

密布的暗哨,以及护院也无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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