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五个处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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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逼认怂的样子,挺招人稀罕呢。那大胡子侠憋了好久,然后又是哦了一声把脸转过去了,气得通红,我一看,哎,猴屁股。

晚上吃饭的点,张临张罗着一起出去吃火锅,球球说再等等,人还没齐。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们244寝室还差一人没有报道,但估摸这最后一位弟兄得明天才能与众好汉会和了,索性也张罗着要去,似乎心里隐隐有一种第一次离开家以后可以任意在天地之间撒欢叼裤衩子疯跑的欢愉。

学校旁边的街道是出了奇的繁华,光理发店就十几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条路的尽头是通往少林寺的,剃头打五折。由于是夏天,挨家挨户的老板娘都穿着花背心子在门口招揽生意,经过身边,那一脸浓妆对着你,把持不住的就进去了。老子顿时怀疑这是青楼一条街。

突然发现沈阳这座城市我没来过的地方多了去了,这个充斥着民国悍匪文化的重工业城市还需要我去发掘。我以前认为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日子与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想想每年的三好学生名头和年级尖子生的称号让我这时突然觉得有点麻木和无聊,二十岁才知道兰博基尼原来是一种车,而不是洗发水,我也是够奇葩了。

就在我们即将过马路之际,面前驶过一辆大巴车。上书三个大字:雷锋号。

“那辆车怎么叫雷锋号?”大罗凭借着自己四岁水平线的智商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痴迷和好奇,给他个毛线团都能玩半天。这孩子此时此刻又对这辆从面边呼啸而过的大汽车感起了兴趣。

我想试探一下大罗智商底线,说那是个变形金刚。

“你当我傻~逼啊?”

还行,不傻。

我正八经告诉他那是去抚顺的大巴车。因为这车我经常坐,小时候我妈总带我去我抚顺的三姨家。

“抚顺是哪?”

“离沈阳最近的城市。”

“那这车是不是免费不要钱?”

我还是琢磨了好久,经过深思熟虑现在我发现与大罗沟通的确是有点费劲。我说那麻烦你给我一个理由。

“雷锋啊!”

我如果现在手里有个砖头会毫不犹豫的拍过去!

“那个叫城市大巴,英语叫CITYBUS!OK?!你个山炮!!”范禾从后面窜过来给大罗一个脑瓢!打的那叫一个震天响。

咿呀呵!学英语的就是不一样啊,铁柱这个逼装的我给满分。

“这玩意那多钱一次?”大罗肉体上虽然被摧残了,在精神上还是穷追不舍,这要在以前绝对是我党的好同志,革命的好旗手,只有像我这样立场不坚定旗帜不鲜明的才是一名优秀的汉奸榜样。

“你找小姐呢啊还一次多钱,你应该问一炮多钱!”张临也忍不住了。表情已经从刚才的猴屁股瞬间成为了变色龙。

“我是处男”大罗终于转移了话题。

十分钟后我们五个处男一起走进了一家火锅店。

晚上躺在我白天亲手铺好的二号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估计是酒有点上头,我妈送我来的时候还告诉我别喝酒,现在倒有点小解放的成就感。刚才火锅店的服务员略有姿色,为什么老子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因为我盯着她的时候,不小心把手伸进火锅汤里了,就在手指甲接触到汤面的一瞬间,我发出一阵狼嚎,现在手指甲还疼呢。

我发现张临和白天给我们的印象不一样,喝酒的时候话不多而且也不善谈,但就是很能喝。不管别人在说什么,自己永远是一副古代侠客的那严峻的面庞,就像马上有刺客破窗而入来暗杀他一样。范禾其实话也不多,几乎是不说话,但只要说话就会要人命,你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听清楚的他说的话,然后用你非凡的智慧理解他要表达什么。但是球球和大罗这两对活宝就不一样了,两张大嘴叉子白活个没完没了,跟俩机关枪似的不停,你想想一个长得像安西教练的小白胖子和一个像赤木刚宪的傻大个子在一起,跟他妈一逗哏一捧哏似的。

对了,想起来个事,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我问范禾脖子上带的挂链是谁送的,那是一个圆环,上面用红线吊着。其实这事我从进寝室看到他就想问来着,他说自己来报道时候,半路上买的,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他追问,我拒绝,他追问,我拒绝,他死气白咧追问,我屡试不爽拒绝,最后,我妥协了。

我说因为以前我和我女朋友有一对,跟你这一模一样。

“她叫啥?”

我拒绝,他追问,我拒绝,他死气白咧追问,我屡试不爽拒绝,最后我说“杨兰”。

他说杨~澜不是那主持人吗?

我说你可以滚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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