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采(2 / 2)
今年大热天的一个午后,愈之君跑来突然说:“白采死了!”
“啊!”大家愕然。
我恍惚地想大概是自杀吧;当时虽不曾想到他的诗与小说,但是他的诗与小说早使我认定他是骨子里悲观的人。
经愈之君说明,才知道是病死在船上的。
“人生如朝露”等古老的感慨,心里固然没有,但是一个相识而且了解他的心情的人离开我们去了,永不回来了,决不是暂时的哀伤。
他的遗箧里有许多珍秘的作品,我愿意尽数地读它们。已经刊布的一篇诗一本小说集,近来特地检出来重读了。我们能更多地了解他,他虽然死了,会永远生存在我们的心里。
原载《一般》10月号,1926年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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