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情不自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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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还是你回去吧,你是一个男人,不方便,还是我守着。”

“那能让你守着。”

“没事。真的,你回去吧,明天早晨来换我。”

“你行吗?刚做完手术,陪伺的人很累,一晚上得看液体。”

“你还不如我呢,在四川的时候,你可是比我先倒下的。”童彤笑着放肆地接他的短。

可放肆的恰到好处,仿佛能撩拔到周柏心灵深处最rou软的地方。

周柏嘴角抽了抽,心里温暖一波一波地荡漾,幸福的笑意写在脸上。

阿姨从家里做了饭送来,说,首长回来了,大家怕他血压升高,没让他来。

“童彤先吃饭吧。”周柏把饭打开,招呼。

两个人坐在病房的沙发上默默地吃着饭。

周柏不敢正眼看童彤,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罗京京折腾了他这么长时间,越加奠定了童彤在他心中的地位。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与她媲美,她就是天山上那朵独一无二的雪莲花。

宁缺勿滥!

童彤也同样看不懂周柏。一个是举重若轻,成熟世故,张弛有度的女强人;一个是可爱美丽,单纯活泼,如同含苞待放的花lei。随便一个都是他的福气。

她想劝他认真考虑她们,就算是为了父母安心,他也该有个家。“其实……京京姐和小乐都不错……一个成熟,一个可爱……”

周柏神秘而复杂的眼神望着她:“成熟?……可爱?”

童彤看着他认真地点点头。

“那你是让我选成熟?还是选可爱?还是让我都收了,合二为一?”

“……两个都收了自然不合适,你懂得。”

周柏嘴角抽的像中风。

吃完饭,阿姨一定要留下陪C,周柏和童彤劝了半天,让她回去照顾周柏的爸爸。他听到妻子住院的消息,血压已经升高了,家里也守着一堆人。阿姨在周家帮佣了十几年,周柏的父母都离不开她,而且她的年龄也大,生怕把她累病了。

童彤留下来照顾刚刚做了手术的周妈妈。她给柳春芽打了个电话,柳春芽一定要过来。

童彤在电话里劝了半天,这么晚了,怕她身体吃不消,让她明天再来。

柳春芽听她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感到特别的温暖。说实话,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儿子是她最亲的人,可他不羁的性格,很少这么细心地关心过她。丈夫更没有。而她那个妹妹只会教她不停地掠夺,掠夺了周家的钱财物品还要掠夺周家人的自由和ren权。自从她知道从她身上已经没利可图时,还真是周涵宇所说,她把她如垃圾一样丢弃了。

翌日,周柏早早来到病房。

液体已经输完,周妈妈睡着了,童彤爬在C边也睡着了。

病房里有沙发,完全可以躺在沙发上睡的舒服些。

周柏把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正好被睁开眼睛的周妈妈看着了,她惊的目瞪口呆,赶紧闭上眼睛,怕周柏尴尬。她心里嘀咕,儿子不接受其他女人,难道是这个原因?以前也许不是,现在很有可能。从此她心里像埋下了一个不定时炸弹,时时感到不安,生怕一不留神周家会再次遭受劫难。

周柏一直盯着爬在C边的童彤,满目的爱惜。他妈妈看儿子的眼神更是六神无主,忐忑不安。后来,她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提醒儿子,别犯那种不可饶恕的错,可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进去。她相信儿子不会大逆不道,自己这么一点,等于把仅有的一点顾虑给捅破了,反而会适得其反。可她提心吊胆,知道爱一个人是情不自禁。同时又心疼儿子,爱的一定很无奈。如果不是周柏和童彤这么特殊的关系,她一定大力支持儿子。

柳夏枝虽然再没有去过周家,和自己的姐姐也闹的不可开交。但童彤知道柳春芽还是惦记唯一的妹妹。

童彤劝柳春芽看看柳夏枝去,她现在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

柳春芽没有想到童彤会这么大度、这么善良,她激动的想流泪。

她浸着眼泪握着童彤的手,说:“童彤,你真是个好孩子,以前我们都太对不起你了。”

童彤轻轻靠在她肩上,亲如母女般,“妈妈,我们都是亲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都把心放宽了,接受彼此。姨妈是您的亲人,也是我们的亲人。我陪你去看看她吧。”

星期天童彤陪着柳春芽去了柳夏枝的家里。不小的房子,还雇着保姆,两口子有稳定的工作,收入也不菲。这样的生活条件多少人求之不得,可柳夏枝就是不满足,贪得无厌,一心向往八珍九鼎。

柳夏枝先是跪下来哭着救柳春芽救救她儿子,后来发现柳春芽也无能为力时,她又破口大骂,一边骂,还一边用东西砸她们。

童彤只好拉着柳春芽从柳夏枝家逃出来。

柳春芽心里很不是滋味,不仅是因为妹妹对她如此残暴,也是觉得柳夏枝所受的打击太大了,大到让她完全变了个人。

童彤安慰道:“妈妈,你别难过了。姨妈她是太难过了,让她发泄发泄也好,憋在心里,怕有一天承受不住,人会崩溃。”

“哎……随她吧,在她身上我问心无愧。”柳春芽无奈地摇摇头。

童彤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说是父母给她捎了点东西,让她到公司外面取。她也没有多想,迫不及待地跑出来,却怎么也看不到人。这时,她的电话又响了,对方说等不到她,已经上了ding楼,想看看北京的市景。

她想也没想又去了ding楼。

可四处看看也还是没有什么人,以为是谁搞的恶作剧,把今天当成了愚人节。

她正准备下楼时,一把冰冷的刀子ding在她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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