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残酷世界 力之真谛（1 / 2）

 “想当年老祖宗凭红莲心诀、苍穹剑法立下不世功业，横扫**、威震八荒，方才建国，可叹子孙后代不肖，才不到二十代，能领悟祖先功法的弟子一个都没有，更让偌大家业落败至此，我辈实在是愧对祖先啊！”大长老袁天正摸着手中的竹简，想起家族千年来的盛衰，不胜唏嘘，感叹非常。

“大长老不必伤心，既然已经得回祖上功法，我袁氏崛起，再兴千年前的盛势不过是时间问题。”袁龙天安慰道。

“但愿如此。”大长老点点头，将竹简小心的收入须弥戒的空间中，随后忽然问道：“龙天，你也读过红莲心诀，对你的……暗伤有帮助吗？”

暗伤？老爸身上有暗伤？袁鸿一愣，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老爸身上有暗伤。

袁龙天面色一暗，不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神色不变的微微摇了摇头。

“如果这卷红莲心诀能早几年入手，龙天你也不至于会这样，家族愧对你啊。”见到袁龙天摇头，大长老亦神色黯淡的说道。

“大长老何须此言，为家族效力，是我应该的。”袁龙天说的豁达，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上次多亏你力挽狂澜……不过二十年之约又将到来，这次……”大长老忧心忡忡的说道。

“还有将近四月之久，大长老不必忧心，家族必然安然无碍，何况……还有我呢。”

袁鸿听得稀里糊涂，又不能开口询问，只能把疑问憋在心里。

“唉，如果不是迎回了红莲心诀，这次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家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希望这次亦可以有惊无险吧……”大长老沉吟着，突然严肃的发问：“对了，这次红莲心诀回归的消息，有几个人知道？有泄露的可能是几成？？”

“回长老，只有我、黑衣卫的核心十三人、犬子以及负责这次贸易，无意间由海外购入这竹简的袁飞知道家族取回了一卷流落海外的修炼功法，而真正知道这卷功法乃是红莲心诀的，除了我之外，只有犬子知道，此事决不可能泄露。”袁龙天回答道。

“恩……那个袁飞虽然不知道这卷是红莲心诀，但是要是家族得回失落在海外的功法的消息泄露，要猜到这卷是红莲心诀也并不难，天岚行省的平衡一旦打破，家族面临的便是灭顶之灾，龙天，那名族人可靠么？”大长老沉吟半晌，忽然出言问道，言语中带着一丝杀机。

“大长老，袁飞虽然只是家族里的下仆，但是却是血统纯正的袁氏族人，且为家族效力三十余载，忠心耿耿，我想是不可能泄露的。”

“……杀了吧，这件事，不能允许有丝毫泄露的可能性。”袁龙天的实力毋庸置疑，他一手训练出的黑衣卫也有自保能力，袁鸿是袁龙天的独子，亦没有被人劫持的可能，所以唯一的问题，就在于低位卑下，且无自保能力的袁飞，身为家族的大长老，袁天正就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性，他不能拿本家的存亡去冒险，在这样的考量下，一个分家旁系的下人，和本家的安危，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这并不是袁天正不信任袁飞的忠心，只是阅历太多人间事的老人知道，不管再怎么忠心，但是当家人被劫持作为威胁，又或是中毒浑身腐烂，不生不死只求速死的时候，心中的一点动摇，也会被无限扩大，哪怕是最硬的铁汉，也会泄露家族机密，导致无可挽回的后果，对方有的是手段，袁天正作为大长老执掌袁家的时候，这种事情他见过太多次了，只要是人，就还有泄密的可能……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

虽然是姓袁，但是像袁飞这样身份低微的血脉，杀一个无伤大雅，为了家族的存亡，大长老袁天正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就赐他自裁吧，他的家里人家族会帮他照料的。”大长老袁天正看了看袁龙天，冷静的说道。

“非要如此不可吗？大长老？”袁龙天努力劝说道。

“龙天，这也是为了家族啊。我知道你对下人都很好，袁家旁系也就你这一支这几十年来风生水起，但是这次，你不能心软啊。”

“是……我知道了。”

袁鸿在一旁听着，心中受到的冲击可说是无以伦比，袁飞这次从海外得回竹简，虽然是机缘巧合，但是他无可非议是最大的功臣，想不到……居然会落到个这样的结局。

“果然是实力吗……没有实力，就算做了对的事情，也会被作为弃子般丢弃……这个世界果然残酷啊。”

自穿越后，第一次，袁鸿切身理解了力量的重要性。

“大长老，父亲，可以让我说一句话吗？”袁鸿向前一步，站在密室中央，朝大长老行了个礼，抬起头说道：“大长老，袁飞此次从海外带回功法，不喾是为本家立下了大功，立如此大功却被家族赐以一死，如此对待功臣，纸包不住火，有朝一日真相被人发现，大长老难道不担心族人离心吗？”

听到袁鸿的说话，大长老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于是袁鸿继续说下去。

“大长老所担心者，无法是袁飞袁船长被胁迫而泄露机密，若是这样，将袁飞一家迁入本家，暗中保护即可，没有必要为此而杀人，让族中英才寒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