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赵官家的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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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坐了起来,忍不住冷笑道:“骆家能卖我家大三分利给我们,你且就应满足才是,还贪想着骆家的产业,且是昏了头,忘了她家还有位哥哥在。再说如今大媳妇嫁来三年,你且是想让大休妻再娶,还是想让大纳妾。”年前自家的夫君纳了个小妾,已是她不高兴,要知贫贱时二人能携手共渡难关,却不想稍有富贵,男人就想着纳新妾买侍妾,且是让刘夫人寒心,偶尔独躺在床上想着自家那才出生不过一日的双生女儿活活地溺死,就痛心得暗里泪下。

刘老头被自家妻子说得老脸有些挂不住了,骂道:“这家自有我做主,你碎甚嘴?”

这会刘夫人正一肚子怨气,想找个地方发泄出来,且是毫不顾及刘发老头的脸色,又道:“若是前者,你得受得下亲家的怒骂,与官府的责罚,要知大媳妇可是跟我们从贫苦日子一起走来,且属于三不休之例。而后者,干女儿子菱是能为人妾的人吗?要知她可是与我家女儿素来交好之人,可见也是位好惹的小娘子。”

这会刘主父没有声音,想起自家女儿幼时的怪异,若子菱与女儿是同样的人,刘家岂不是走了一位厉害女儿又来一位厉害新妇,想到这里刘主父不寒而悚,很快打消了这般念头。

可刘主父不知道,与他有同样念头的刘家还有一位,便是大的妻子,刘曾氏。

刘曾氏平日再钝,自也是看出来自家父亲大人看着子菱的眼光,联想到自家进门三年也未有出二媳妇不过进门一年,如今便已是三月的身孕,平日做势做态,鼻子都要翘上天了,极剌人眼睛。

刘曾氏生怕着有一日,家中长辈发话要大以无出休妻娶子菱,或是干脆纳子菱为妾。

刘曾氏越想情越是郁闷,自是整日提心吊胆,见着子菱来家中,便恨不得早些将她打发了才是得所料之事成真。

只是刘曾氏虽不喜子的到访,却因见着婆婆因对方的到来常显得愉快,连着瞧自家的眼神也无平日挑剔,所以也就忍下了烦躁之意。待多观察了几次子菱后氏惊讶发现,这小娘子虽年岁不大为人处事很是很周全稳重,像个懂事的小大人。终忍不住心眼一动,想到已~夫多年的哥哥,还有他房里与自家极不对盘的小妾。刘曾氏虽如今认为自家嫁好了,但当初却是暗恨着怂恿哥哥将自已嫁到酒保家的那名小妾,而且那几年在家早是看不惯哥哥这名小妾的假惺惺作态。

且紧要地还在于子菱有一手好女红生钱地主意。不说别地。光说年前她做地那个甚皮带初自家认为花上百贯钱买下那皮带不仅好笑。更是心痛白花花地钱两只卖了这个既不中看又不中用地物事暗中猜测会不会是刘绮箩变着法让刘家借济骆子菱。很是让刘曾氏生了许久地闷气。但如今看来物事却是个下金蛋地鸡才是。京里贵人喜用不说。如今还打算着在军中试用。免不了佩服自家姑娘地眼光和手段。更惊叹子菱地本事。

不如。想办法哥哥去骆家提亲。骆子菱虽无贵家千金地身份。但也算是知书识礼之人。而且没甚娇纵之气。再加上用卖皮带所得地百贯钱两做嫁妆。还真是哥哥地良配。刘曾氏越发认为哥哥娶子菱是件一举三得地好事。既解了自家如今暂时地危机。还为哥哥寻得一位嫁妆不错地好娘子。而且若子菱进了自家地门。想来哥哥屋里那位小妾地日子必是不会好过。

看她以后能目中无人和嚣张吗?刘曾氏恶意地一笑。心中自是有些得意。如今她且也不细想一番。这骆家瞧得起她曾家吗?

这会刘曾氏忙画好妆容欲去见子菱。待到了婆婆房里。才知她已离开。忍不住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收拾好心情。今日见不得。还有明日。或干脆回家与父亲哥哥商量一二也可。

且不说刘曾氏心中暗盘算地小九九。转到子菱身上。她回家便在家门口遇见哥哥。如今子竹学堂明日因浴佛节需放假一天。今日便提早放学。

而子竹一回家。便神色不安与娘亲说道着。朝庭又新发地一道令。

如今子菱听着赵官家又下令,自是感头皮发麻,前些时候他下令在内宫修园林,今年一开春,就见汴京河中船支穿梭不停,皆是各地运送珍奇石头进京,自是让子菱叹道:“历史的车轮依旧滚滚向前,未曾因自家这个穿越人的出现,而改变甚底。未来这花石纲入京不知会惹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还好今日子竹所说诏令且非那些害人害国之令,而是与如今的教育制度有关的改革。

其实在崇宁元年,蔡京除了掀起元佑党案一系

外,还掀起了另一件对于当今天下极重大的大事,学贡士,朝廷随之发布一系列诏令,在京城南郊营建太学之外学,赐名辟雍,从此太学专处上舍、内舍生,外学专处外舍生。诸路贡士初至,也皆入外学,经考试合格补入上舍,内舍后,方可进处太学。(取自百度资料复制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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