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复仇开始!(1 / 2)
君莫邪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夜孤寒和慕容秀秀的尸体一起拖起,轻轻放到一边。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谨慎,竞似是唯恐打搅了这两人的黄泉团聚。
待到安置好两人的遗体,回过头来查看灵梦公主的伤势,竟又自吃了一惊,这才现灵梦公主,伤势竟也是这样的沉重!丧失至亲、沉疴痛楚的双重打击令到娇弱的女孩晕厥过去,两条腿的膝盖竟已全部直接碎掉,可见她那之前不要命的一接一跪,用出了多大的力量!
再加上被之后而来的那股巨大冲击力强自冲击,至令原本已经重创的双膝再受重创,膝盖处皮开肉绽,白骨暴出,甚至那筋脉也鼓了出来,泛着血红和紫青的可怖色泽;头上另有一处大大的血窟窿,先流出来的鲜血此刻已经凝结,与地面冰冻在一处,但那伤口中央,还在不断地冒出血沫……
这等伤势,外伤之沉重竟一至于斯,若以世间寻常角度而言,亦以属不治之疾,就算能治好,也是残疾定了!幸好君莫邪在这里「幸好君莫邪近来功力大进,否则真真务束手无策,难应前愿!
君莫邪不敢怠慢,左手一探,抓起灵梦公主的小手,一股极尽精纯的灵力涌进他的体内,缓慢的恢复她的体能,这一刻,固本培元才是关键,大量失血的灵梦一旦元气不继,便有性命之虞,那时再想治疗,就要大费周章了,右手也闲者,虚空一扫,灵梦公主被血液粘在地上的长全断,然后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君无意这时也已经来到了现场,其实三爷已经来一会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夜孤寒这位幼年的玩伴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殉情而死,却没有劝阻一句。
二十守-前,君无意是曾亲眼见证了夜孤寒与慕容秀秀同堕爱河的有限几人之一,见证了二人的山盟海誓和深情,更见证了两人的分别,两人的无奈,两人的痛苦,最后,就是之前还亲眼见证了两人为了这份爱情灭,在了一起,死后终相聚……
面对好友的寻死,君无意早有预料,但他没有出声开解,因为他知道,所谓的劝解全无意义,如今慕容秀秀已死,夜孤寒失去了活下去的依赖,如何还能活得下去?!或者也可以说,夜孤寒的心,其实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但,慕容秀秀还活在世上,夜孤寒不愿意让慕容秀秀孤单,所以他坚持活下来,陪着她。如今,慕容秀秀既死,夜孤寒也终于真正的毫无牵挂!死亡,正是他的解脱!真正的解脱!也惟有死亡,才能令他们的这份情意继续下去,横亘与天地之间,
夜孤寒这一生,除了少年时仅有的些微甜蜜之外,实在是再也没有享受过半点的欢乐!如此沉重压抑的一生,如今随着爱人的离去,终于……解脱!
所以在看到夜孤寒殉情而死的时候,君无意心中虽然悲伤,虽然酸楚,但却没有相劝,甚至为夜孤寒感到了一份轻松。这是一份令天地动容,让世人为之同声一哭的轻松!夜孤寒,从此冰冷长夜,你终于不再孤寒……因为你伞了她,可以永远的拥有她!生生世世,天土地下!
来人!君无意的声音竟已有些哽咽,眸子中杀伐决断的眼神却伴着泪光盈盈:妥善照顾夜兄弟和慕容小姐的遗体,令人连夜赶制一口质地上乘的大号棺材,将二人合葬!
君莫邪漠然地往前走着,手里抱着灵梦公主的身体,他在考虑,到底要如何安排怀中的这个可怜女子?现在昏迷还好些,但当她醒来,如何面对这样的残酷事实?
君无意就不作声的跟上来,低声问道:莫邪,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自然是完全按照夜孤寒临死的要求来办。君与÷邪冷酷的道:我会给他们两人一个满意的墓葬之处!他的眼中,射出两道锋锐的寒光!我的意思是……那凶手呢?君无意眼中闪出杀机。
明日在皇宫门前,扎起高台,号令天香全城,合城围观,万众空巷!将大逆不道的刺客文苍宇押上高台,**全身,渔网缠身,扣肉斑血,凌迟处死!九天九夜,合共九百九十九刀!若是少一个时辰,少一刀,我就以刽子手为其同谋,祸延满门九族同罪!刺杀一国国母,处此极刑,一点也不为过吧?君莫邪平静地道,语气中,透露着无法宽解的怨毒!夜孤寒和慕容秀秀的情意,让他那颗冷漠的心莫名地感动了,在这一刻。他做出了这么一个疯狂到极点的决定!夜孤寒与慕容秀秀的情意,一定是要成全的!君莫邪要以一种震惊天下的葬礼,来告慰两人的在天之灵!纵然惊世骇俗,震古烁今,甚至是遗祸深远,也在所不惜!我不管天下大势,也不论黎民苍生!但,只要是值得我去付出的,我就合去做!邪君行事,只依本心,世上俗礼法,何在眼中!
夜孤寒,慕容秀秀;你们的这段情,我来成全!你们的仇,我来报!你们的遗憾,我来弥补!你们未了的愿望,我来完成!我对夜孤寒好感从来也不多,对慕容秀秀更是几乎就了解,但能感动我的,是你们之间的情!
君无意倒抽了一口气:皇宫之前?万人围观?渔网缠身?凌迟处死?!丁,如此疯狂的决定,令到君无意这位血衣大将也震惊到了震撼的地步!是!不在追究那刺客的师门门派我已经很宽大了!君莫邪仰起脸,脸上棱角分明,一片决绝:就这么决定了!好吧……只是那幕后真凶呢?君无意叹了口气,情知劝也无用,措辞了半天,终于小心地问出了这一句。
慕容秀秀的死,至死也并没有明说真正要她死的人到底是谁,但她却早已不必说,在天香城,谁与仨指使文苍宇?
答案只有一个!就只有一个而已!
他?他可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就算他自己想死都不行!君莫邬微微的笑了,毒辣的道:纵然是不算夜孤寒和慕容秀秀的这笔帐,还有我们君家的仇,父亲二叔的恨,两位哥哥的血债!若是这样就让他死了……可是实在太便宜!纵然是凌迟处死,割他九千九百九十九刀,也太便宜了他!我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君无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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