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眼前画中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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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操之道:“宗之润儿都盼着我回去带他们来看母亲呢。肯定是急不可耐

日五月初一我带他二人来。嫂子也很想他们了吧?”

丁幼微的确非常思两个可爱孩儿。悄声道:“小郎辛苦了。代我问候姑。过些日子我恳求叔父让我回陈家坞探望阿姑。”

丁幼微是看到叔父丁异现在对陈操之的态度有了明显变化。才想着哪日求叔父试一试。若在以前。少不的挨一顿训斥。怕是干脆不让宗之润儿上门了。

陈操之道:“好。母亲也时时惦念着嫂子-次我从这里回去。母亲总要仔细问嫂子的近况。”

祝英台过来向丁幼作揖道别。三辆牛车离开丁氏别墅。祝英台见陈操之步行他也下与陈操之并肩行走。走出数十丈回头看。丁氏别墅门前的树下。丁幼微静静伫立——

祝英台道:“子重。一个好嫂嫂啊。”

陈操之远远地朝嫂丁幼挥了挥手。对祝英台:“是。我嫂子是普天下最好的嫂子。可惜我兄长早逝——”

英台默然走了一。说道:“我在上虞就听过令兄嫂之事。我不讳言。绝大多数人是不赞成令兄嫂这段姻缘地。但我却不那么想。丁氏嫂嫂承受家族的非议一意要下嫁寒|那的需要多大的勇气这是个奇女子啊!这次亲眼|到丁氏嫂嫂。才发现她还这么美丽。而且非常聪慧。”

陈操之笑道:“我嫂子是钱唐第一名媛啊。”

祝英台看了陈操之一眼。笑问:“吴郡第一名媛与钱唐第一名媛相比。如何呢?”

陈操之道:“英台兄。我们继续日关于《庄子渔父》里的“八疵”“四患”地辩难吧。”

祝英台一笑。便执一端。代`孔丘与陈操之代言的“渔父”辩难。不知怎么地。心里有些闷闷的。辩起来也词锋不利。全无往日旁征博引搜玄钩沉的机敏与严谨。没两下就被陈操之逼到死角。无言作答。这陈操之与其交往数月来极其罕见地。祝英台到:“子重兄。日谈兴不佳。你了我也胜之不武。”

陈操之微微一笑。说道:“英台坐到车上去吧。陈家坞还有近四十里路呢。”

牛车:迤向南。于辰时末来到枫林渡口。祝英台下车与陈操之并肩立在江堤上。看着渡船向这边而来——

“子重兄桓野就是在这里赠你柯亭笛的吗?”祝英台很有兴致地问。

陈操之遥指对岸那大片的枫树林:“在那边——,你没看过卫先生画地那幅《桓伊赠笛图》。”

祝英台望着对岸高大茂密的枫树林江上地紫菱洲奔流不息的钱唐江水。展颜道:“何必看画。江流枫林依旧。画中人又在我眼前。岂是单薄画卷能比地!”陈操之笑道:“英兄想听我吹奏竖笛了?”

祝英台梨涡浅现:“子重兄有意绪否?我可不想你敷衍我。”

陈操之道:“我做任何事都不敷衍。每次吹曲我都是全心全意的。但意好比灵感不能有就有。陆原《文赋》有云“情因物感。文以情生”。音乐也是如此。有情境绪才能吹奏平日难有的妙音又好比书法。王右军谢安石两大书家写字无数。但让他二人自己满意的书贴也寥寥可数。”

祝英台致歉道:“算我失言。子重兄从未敷衍过我是吗?那我问一句。此时算的有情境有意绪否?”

陈操之道:“尚未有。”祝英台一叹:“要那一刻。还|不易啊。不过我算是有幸。听到过子重兄的三次妙音。”

陈操之问:“三次?除了参军那次还有哪两次-”

祝英台眼望别处。道:“那次你吹笛送客。吹了很久——”

陈操之恍然道:“了。原来你还在听啊。我以为你早走远了——那么还有一次呢?”

祝英台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有一次也是你吹笛送客。也许是我自己心有所感。觉的分外美妙吧。你自己或许不觉的。”

陈操之点头感叹道:“是啊。音乐是需要妙赏的。就是知音啊。世无钟子期就无伯牙。”

祝英台觉的双颊有点发烫。说道:“船靠岸子重兄请吧。船行江上为我吹奏一曲。那种情境交融神思飞越的妙音不是想听就能听到的。也许一月也许一我哪里等的及——退而求其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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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砖头砸我啊。今天又没码多少。腰好痛。真的不是找借口。这几章的特别累。天寒手冷我都不说了。这老腰啊。悲哉。且按摩一下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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