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六(幻杀狂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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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节说到,一路鬼子纷纷跳下了鹰嘴山,可仔细瞧见,他们并没有死,这是为什么呢?原来竟是那只神鹰。

话说那神鹰的翅膀被鸠山给打破后,便坠向了鹰嘴山,落到了鹰嘴河,这河里,曾坠落下花颜岩的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便是官清和花颜姐妹修行的石屋,那鹰正好就是落在这块石头上,这只鹰的左翅本就安装着一颗花岩石的公钻石。

很自然,鹰的到来,便吸引上来了那颗母钻石,但它自己没法将宝石安放在右翅上,只得是噙在嘴里。

没曾想,噙在嘴里就对了,正好与公钻石和那块花岩石在三者之间形成了一个夹角,在中午和午夜时分,正好与地球的吸力形成磁场的感应,跟着的水,悬浮了起来。

这日本鬼子在往下跳时,也没有看,却没曾想也是歪打正着,落在了鹰的背上,小鬼见自己软着陆捡了一命固然是高兴,那神鹰一见他们都是陌生人,说话得如鸟语,便也不客气。

只见那鹰“轰”的一声垫脚一弹,半挥着翅膀,把落在鹰背上及花岩石的小鬼震飞,约是有十来名鬼子,飞到空中,正好被赶来的冷酷和辣椒瞧见。

那冷酷也不顾性命安然,一见有鬼子可杀,便也“扑嗵”一声跳了下去,抽出血炼刀,一刀一个,如是切菜切瓜,那辣椒本就会乘风破浪,借助了血炼刀与空气的摩擦热气浪,飞身而下,亦不在话下。

只见那辣椒凌空挥鞭,缠过鬼子的脑袋,缠绕一舞,让那小鬼如是陀螺在转,不一会儿,便身首异处;辣椒再一招辣椒破籽,甩飞刀而出,远的近的,高的低的,小鬼统统殒命,落入水中,如鱼死肚白翻了身,血染江河红变黑。

冷酷和辣椒杀完小鬼后,便落在了鹰背上,那鹰便在水里旋转,高兴得如同是见到了老朋友,冷酷和辣椒两人也是兴致高涨,动容地深情相拥,如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嘴。

这一幕,正好被花颜岩里的花颜姐妹和两道童看见,他们没能忍住,笑出了声儿,辣椒挥鞭而上,将那四个小屁孩缠将下来:”小不点儿,你们笑什么笑?你们也快成大人啦!凡事都得学着点。”

花颜姐妹:”我们现在已经十六岁了,也算是半个大人了,我们都想好了,长大后,就跟你们一样抗日!”

两道童用手拐着花颜姐妹,轻语嘀咕:”还有件事,没有说!”尽管声音极低,还是被冷酷听到,冷酷摇晃着走上前,以一种神秘的姿态抄手:”还有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两道童鬼机灵地眨着眼,花颜姐妹羞涩低头,沉默半刻,最终在辣椒的煽风点火下,还是开腔:”我们决定,长大后,就嫁给道童龙和道童虎!”

两道童见花颜姐妹把话题打开,便也争相着上前纠语:”不,是我俩要娶她俩!”冷酷把两道童的头一摸,笑道:”这事男孩子要主动点,不要什么事都要等女方开口。”

两道童顶撞:”我们都是跟你学的,且看你们俩,也是辣椒姐主动。”花颜姐妹驳斥:”那冷酷哥是大英雄,你是哪门子行货?”

两对小冤家,打情骂俏,很是把冷酷辣椒逗得哈哈大乐;没过一会儿,的主力部队也随之赶到,他们追击日军到了浅水滩后,顺流而下,与辣椒和冷酷会回。

冷酷问主力兵:”那日本人逃到哪儿去了?”小兵:”我们一路排雷追到浅水滩后,那鬼子就凭空消失了。”

冷酷念一转:”不好,他们一定是走暗道逃走了,赶紧的,快追!”话音一落,便起身,拉着辣椒就欲跑似的。

诗词曰:

小鬼鹰嘴落,半道酷辣破,鬼断鹰嘴河,神鹰功不没;挥鞭缠脑壳,举刀妖鬼剁。

公母钻石助,展翅腾空图,生来本不孤,何奈人心毒;情到深处时,泛泪点嘴痴。

冷酷和辣椒刚一转身,那鹰就扑腾了起来,拦向了冷酷和辣椒的去路,嘴里叼着一颗钻石在地上戳着。

辣椒大喜,从鹰嘴里取出母钻石,摊着手上,爱不释手:”啊!这是花颜岩的母钻石?”花颜姐妹赶紧赶过来认证:”不错,这花颜石里有一颗公钻石、一颗母钻石,支撑着石盘转动。”

冷酷见辣椒爱不释手,便也不忍心夺其所爱,但一看鹰那乞求的眼神,还是张了嘴:”我说亲爱的辣椒姐,你就把钻石安在鹰翅上吧!没看出来那鹰想和咱们一起上战场嘛!”

辣椒一听冷酷第一次叫自己亲爱的,心都被融化了,还有什么礼物比这句暖心的话更重要呢!话不多说,便勾住冷酷的脖子来了一个热吻。

冷酷脸绯红,羞得怪不好意思,指着四周的人群:”别这样,有这么多人看着呢!”辣椒回头,众人起掌喝彩,辣椒也脸羞红着,回头对冷酷认真地道:”你答应我,等这仗打完,就娶我,我就把这颗宝石安在鹰翅上。”

冷酷握住辣椒的手,泛泪动情地道:”亲爱的,我已经失去了你一次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一次,我答应你,等这仗打完,我就娶你!”

河岸上,花椒对雪莲道:”哎!人家才是原配,咱们只能是做小的了,干看着人家秀恩爱。”雪莲:”只要能守在冷酷的身边,就算是做小的,我也心甘情愿。”

风儿:”我说你俩为何思想觉悟就这么低呢?爱一个人,不一定是要占有,看着他幸福,也是一件美好的事儿!”

铃儿:”该死的,我说你也该不会是看上了冷酷哥哥了吧?”风儿:”冷酷这般英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啊!现在咱们的男人都死了,只剩下这么一个稀罕物,那还不得是蜂蝶围着转啊!”

桂兰:”我看啊!你们想也是白想了,现在新社会不比旧社会,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了,我看啊!你们恐怕是连小的都做不成了。”

雪莲:”当然了!人家是饱汉不知饿汉的饥,站着说话地不腰疼,只有那躺着干活地腰尽酸。”此话一出,听着全是揶揄的酸。

桂兰倒也显得大度,不与雪莲一般计较,笑道:”我知道,你就是望恒的旧爱,不过你也不必羡慕我,等望恒娶了我,我也让他收你做个小的如何?”

雪莲:”切!还未知结果如何呢!只怕是到时战死沙场,落得跟咱们一样守着寡,到那时,还不知谁地可怜谁呢!”

桂兰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这人,好歹曾经也爱过一回,做不成夫妻,也不该如此恶言伤害才是。”

雪莲:”我今天这下场,端地是谁造成的?都言爱越深,恨越深,我不亲手结果了他,已算是客气。”众姊妹见两人为了一个男人吵得不可开交,便上前劝拉开了。

风波刚一平息下来,便见那冷酷牵着辣椒向众人宣誓,眼神扫到了花椒与雪莲,也不曾停留,惹得花椒与雪莲心里直叫骂,直想奋起丢石头。

辣椒倒是乐得不行,整个人已是幸福得酥麻,向四周招手跳跃着;冷酷振振有词,严肃认真地道:”我今天,在此宣布,等我把鬼子打跑,就娶辣椒为妻!”

诗词曰:

鹰嘴山,花岩石,几经沉浮悲喜织;贴心话,暖心窝,堪比一对金吊锁。

甘做小,不做大,此身愿为奴牛马;东边晴,西边雨,百花争宠斗艳奇。

此话一出,真是惹得一拨人高兴,又惹得一拨人流泪,真正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倒没了感觉,辣椒和冷酷向四面打着招呼,却也不见有些笑脸是冰冷,有些掌声是死板。

誓言许了,该上路了,各自带着不同的心情,两边的士兵为这一对新人开道,鹰有了翅膀,便如鱼得水,自由地在空中盘旋,像是看到了什么,叫声很是诡异。

冷酷也在收神聆听感应,他那如鹰的眼,跟随着感应在扫视,似乎把流水的水泡都看得真切。

鹰已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带冷酷和辣椒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便停在了冷酷和辣椒的面前,两人不知觉地背对背坐了上去。

冷酷和辣椒一边握刀,一边握着鞭向两侧注视着,刚注视到了什么,鹰便振翅而飞,没曾想,这鹰有了两颗钻石作翅膀的呼应,显得更有灵气,更有力量了。

刚一挥翅,便如飞机的螺旋桨般,把河道里的水排空,石飞天,分别击向两侧;哪曾想,那神鹰是早有盘算过,正是这两侧在闹鬼呢!

风把河道两侧壁岸的杂草给掀开,露出了暗藏的小鬼,他们根本没有开枪的机会,就被排空的水石给击倒。

小鬼只能是迷蒙着眼,如像似一个盲人的疯癫,向四周乱开着枪,击中一些小兵身亡,鹰见状,又飞了回来,时而低空,时而高空,时而盘旋,时而俯冲。

还别说,那神鹰上了两回当后,便长了记性,不光飞行的姿势也变得优美了,而且路线也变得曲折了,一来是赋有观赏性,二来则是不易再中弹。

那冷酷和辣椒有了这般聪慧的鹰导航,杀起敌来便也是如鱼得水,酣畅淋漓,左边出刀,右边出鞭,刀出若狂,鞭出若痴;再加上主力的掩藏点将,就一个来回,就把埋藏在两崖的鬼子兵杀光。

加强团分作是三个大队,第一大队是由一个叫川奇的人带领,此人是鸠山的门生,听说也颇有些江湖习气;听言支队人马在取钻石失败后,自己又从地道里折返回来;出浅水滩,下鹰嘴河。

就如此,冷酷的部队和川奇的部队便在浅水滩和鹰嘴河的交界处不期而遇,如此的地面作战,鹰尚且是用不着了,看来只得是那汗血宝马出战了。

只见那辣椒撅起嘴一吹,哨声清澈如泉水,响彻整座山脉,那汗血宝马在李四的驾驭下,疯狂地朝花颜岩的小道狂奔而下,腾起一串子泥沙锁空。

那川奇已是拔出了刀:’听说那冷酷是个不寻常的人物,今天,倒想要见识见识,正好为师父~鸠山报仇!’还没开杀,光想着,在意念中过招,都杀红了眼。

只见那辣椒挥鞭缠向冷酷,斜线一抛,送冷酷上了马,冷酷借着那马向下的冲劲惯性,如同一颗炮弹似地,生风“呼”的一声便冲向了川奇。

此刻的日军早已是让出了一条道,川奇策马而出,与冷酷对冲,光是那浪锋就险些将川奇浪倒,更何况冷酷那手中的血炼刀了。

只待冷酷的刀还没出鞘,只是趁着那浪锋一切割,漏了一指缝的锋,生成的寒风便如飞刀割面;川奇半抱着马肚,好不易地冲到了对面,镇定一想:’看来这冷酷还不是浪得虚名,真有两把刷子,还懂得运用自然。这样的对手,较量起来才过瘾!’

诗词曰:

鹰眼通天无处藏,飞浪走石鬼叫娘,不待开枪便斩头,杀得鬼叫心惶惶;钻石亮翅神助力,驮得酷辣入云去。

川奇欲报杀父仇,自身难保尚悬丢,汗血宝马助地战,冷酷出战烈如候;如泉浸山风草茂,浪锋漏影山峰绕。

话说那川奇明里斗不过冷酷,便准备使阴招,只见他把枪挂于马肚两侧,脚踩着踏板处的一根隐线,连接到扳机处,只要他用力一踩,冷酷便将会中弹倒于马背。

那冷酷毕竟不是吃素的泛泛之辈,他早就把川奇的小把戏套路看清,只待那川奇敢与他玩阴的,他便有一万种办法送他下地狱。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目光一对,杀气十足,两人策马于河道的浅水区,又一个回合对杀过来,那马蹄踏起千层浪,飞起万丈石,弥蒙了彼此的视线。

冷酷如同是在夹缝求存,只见他提马斜日,如炮翻山,巧妙地躲过了那飞沙走石,可那川奇就没那么好的眼力劲儿了,只顾埋头苦干,手握着刀与石沙挥挡着。

转眼,冷酷已是杀到他的面前,血炼刀飞出,轻挑断川奇那暗布的线,川奇用尽了吃奶的力立臀蹬腿使劲踩,那枪里的子弹也没能飞出。

川奇慌了,想必一定是那冷酷的鬼幻刀法,挑断了自己的暗算筋,便调转马头,一个急转,马尾上绑着暗藏的刀划向冷酷。

冷酷一招粘影带风,再借助辣椒的辣椒破籽,如同是有千把刀回防,把川奇那暗藏马尾的刀斩成了若干节,那马尾也被斩断。

马儿失去了尾巴,便也失去了平衡感,在河道的乱石缝中乱蹦跶几下,把川奇给甩下了马;那川奇在落马的瞬间,伸手拉过马肚子上的枪,凌空向冷酷扫射。

冷酷用犀利的刀法,将子弹浪开,紧接着,川奇手下的人马便也卯足火力,朝冷酷开枪,冷酷纵使功夫再厉害,也不能抵挡上百颗子弹如密雨般的攻击。

眼看有两颗子弹朝冷酷的头飞去,只见那冷酷头一偏,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左腮上,那如煎鸡蛋的铁饼,硬生是把子弹给击碎,冷酷却安然无恙。

冷酷见状大喜,辣椒见状吃惊,见状神奇,日军见状希奇;冷酷一个得意闭眼,进入了幻化狂杀模式,那梦中的高人介入:’”他们是不是觉得希奇啊?更希奇的事还在后面呢!可得要让他们瞧好了啊!”’

只见那冷酷收刀而起,闭眼身往前一倾,一百八十度都未曾倒下,如是云浮浪托,冷酷感觉整个人都悬了空。

日军还以为是刚才那一下,把冷酷给打死了,现在是他的灵魂附体,变作了鬼。于是吓得脸色发青,边打向后退,有的甚至连枪都不要,提着裤子就跑。

有的跑不赢,一头扎进浅水滩的漩涡,被吞噬得无影踪,那川奇领着约二百人的队伍,逃得约只剩下了一百人;那些逃离的鬼子本以为躲开视线之内就安全了,哪知,冷酷那雪炼刀“呼”的一声飞出,直追向那逃兵鬼子。

将马背上隐藏的鬼子纷纷杀于血炼刀下,那感觉是刀自杀,又或是鬼推刀,冷酷飘浮在空中如风,眨眼功夫,无所不至,无处不在。

冷酷看似没有知觉,实则有梦中高人在指点,这大大地缓解了冷酷的脑力与体力,他若是有无数个替身,把自己架空抽离,现在真实的冷酷或许此时正在床上睡大觉呢!又或是在炕上喝酒,这都没定数。

诗词曰:

阴招挂马枪,急转回马刀,暗杀花样多,一样逃不过,冷酷如鹰眼,锁死阴鬼客。

夹缝避弹存,幻化杀无念,浪飞九重天,云飞天际边,川奇拍马过,留下幻影割。

川奇想着想着,便疯了,嘴里一直喃喃地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先是开枪把逃跑的日军士兵放倒,挟持着剩下的士兵统统迎上前,开枪扫射向冷酷。

‘明知是死,却还要想弄个明白,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也好,如果没有鬼子的好奇,又怎有打鬼子的乐趣?那就来点高级的,让他们死而无悔。’

只见那冷酷像颗导弹,头顶着子弹向鬼子飞将而来,那两腮游离到他的头顶,抵挡着子弹的攻击,然那浪起的风,足已经够足排山倒海的势。

日军鬼子被浪在了水帘洞的瀑布底下,无处可躲,那手中端起的枪,却被浪力推阻得射不出子弹,只得蜷缩在一团哆嗦着,且把命运交付予无力的抗拒,由神去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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