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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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路水莲的心里、眼里,不可抗拒地感觉到方成于她已渐渐陌生,他不在属于路水莲一个女人,他还在日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路水莲,在那个女人的床上和她日的时候,他也是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就像当初和时枫林日的时候,时枫林同时也在日着自己的老婆,他的小二哥时两个女人公用的。

现在的方成也是这样,他的小二哥也是两个女人公用,说不定他刚在外边用那个黑黝黝的小二哥日过那个女人的水帘洞,回来了却又用同一个小二哥日起她路水莲的水帘洞来。。想起这样的事情,她就感到恶心。她不知方成心里想什么,他也不知道她的心事,他不曾问起她,她也不想跟他说什么,他本来也不是那种很愿意坦露心扉的人,徒然去问,也问不出什么来。日子就这样过着,无可奈何地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她感觉她渐渐像一具行尸走肉了。。

月子终于坐完,方成的父母终于走了,路水莲的母亲也回去了。家里似乎清静了许多。然而这些日子以来她已渐渐地憔悴和孤独,原本丰润成熟诱人的少妇形象有了一些褪色。除了这些令人烦忧的家事,他们的嘴里不再有同一的温度。她是个对感情需要很强的人,而方成则不同,他是个对性对日捣需求很旺盛的男人,对感情却是次之。。他就喜欢日,日不到自己的老婆就去入别的野女人。总之是要满足他的xing需要,满足他的小二哥过日瘾。她不知道她是否能与方成相守到白头。原以为有了孩子会增进他们的感情,却不知从此是无休止的疲惫和麻木。难怪许多夫妻有了孩子后关系就日趋冷淡,更多的时间和关注都到了孩子身上,对对方不得不少了些关注和爱心,这是没有法子的事。。

仿佛爱已灭去,只有一星半点的光。过日子,平平淡淡,没有热情,没有甜蜜,只有疲乏和厌倦。这也是生活,她的内心在呜咽。这一晚她梦见下雪了,好大好白的雪,她与方成撑着一把伞走着,半路上一个女人走过来要求共伞,方成同意了,于是她愤愤地、郁郁地走开。。那种孤独的凄冷的心情直到醒后依然索绕在心头。现实中,她已经不是和别的女人与丈夫一起共伞了,而是在实实在在的共夫。方成的小二哥不是同时在日着她和那个野女人的水帘洞吗?

孩子的湿疹倒是慢慢地好了,在床上打了很大的屁,她大概在大便吧,这孩子吃得多,拉得多,自己辛苦,倒幸她长得快,很令她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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