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章 即惊又险(1 / 2)
陈凤得到木材厂厂长的允许,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早早地等在木材厂的大门口了。
腊梅的表哥这几天一直没间断过给郝佳丽父亲电话,也没停止过奉劝郝佳丽的父亲回家乡去好好善待自己的老婆孩子。
郝佳丽的父亲当耳边风。
腊梅的表哥无计可施了,只能怪他自己的表妹对郝佳丽的父亲动了真情。
听了陈凤在他办公室的一番话后,腊梅的表哥原本想给郝佳丽的父亲以作风问题开除离开木材厂成全陈凤,后仔细一想行不通,这会给郝佳丽父亲以后的人生抹上污点,郝佳丽的父亲即使回到了农村,从此就生活在这个污点里,有了这个污点,这一辈子郝佳丽的父亲做人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再者监狱里的腊梅也在监狱里用自杀来威胁他,他就只有打消了这个念头。
开除不了郝佳丽的父亲,腊梅的表哥知道自己没办法帮得上陈凤,他只能是让陈凤自己想办法对付郝佳丽的父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无论陈凤在木材厂提出什么需求,他都会满足陈凤。
就像陈凤的腿,连伐木工地的工头都不想让陈凤上山,都百般阻扰陈凤上山,怕陈凤会在这条山路上出事,腊梅的表哥依旧批准,并要自己木材厂的工人协助陈凤上山。
这样,陈凤在上木材厂装木头的车斗时,陈凤一站在车身边,郝佳丽的大表哥只在下面托举陈凤的双腿就行了。陈凤的上半身被木材厂的几个伐木工人拉的拉陈凤的手腕,拉的拉陈凤胳膊,三下五除二就把陈凤的人拉进了车斗里,然后陈凤,陈战军,郝佳丽的表哥三个人很顺利地跟着木材厂的工人和装木头的车到了木材厂的伐木工地了。
到了工地后,陈凤又被木材厂的伐木工人用同样的办法将她从车上卸货一样的卸下了车。
但陈凤下了车,伐木工人就不管陈凤了上山的事了,他们各自都有伐木的任务,陈凤要上山就靠陈凤他们自己了。
郝佳丽后来听母亲与爷爷从城里回来后,说起他们这次上山的过程与感受,说是他们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辈子提一次就历历在目一次,他们就是直到死对这次上山的经历都记忆犹新。
这几个人上山的经过是这样的。
当时陈凤一下了车是一步也不能走,郝佳丽的大表哥首先将陈凤背到了伐木工地山脚下的山路路口。
等陈凤站立好了,郝佳丽的大表哥就将一块同陈凤身子差不多大,差不多长的木板竖立在陈凤的背上贴靠着,陈战军则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绳子自陈凤的脚下起,将陈凤及陈凤背后的木板一圈又一圈缠绕着,缠到陈凤的手臂处便停止,然后留下陈凤的双手与头是活动的。
不绑住陈凤的双手,是为了陈凤的身子在地面前行时,如船桨作用船,致使陈凤的双手可以叉地给她自己身体的前行助一把推力。
就是陈凤被捆得像个木乃伊,陈凤手臂以下的身子以及两条腿完全不能动弹。
捆好了陈凤,郝佳丽的表哥就在木板凿穿的眼里套上两根粗绳子,然后将陈凤连人带木板放倒在上山的路上,他自己走在最前面。他把木板眼里拴着的绳子挂在肩上后,就弯着腰,低着头,双手撑地,双膝曲弓着拖着自己的姑姑上山了。
陈战军则断后。
陈战军手上拿着从木材厂工人那里借来的铁锥子,郝佳丽的大表哥每前进一步,陈战军就将铁锥扦入陈凤脚下木板边沿的泥土里。
这样,每遇到倾斜的山路,陈凤的身体与木板就会一起受阻铁锥,不会下滑得倒退。
三个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轻松地拖着陈凤上山了。
可是,如果山路是四十五度的角倾斜陈凤的身体好固定,而且路面是松软泥土也好固定。
要是遇到山路是八十度的角倾斜,路面是石头了,铁锥就不管用了。
这时,上山的路面倾斜得人的身体,就算趴在石壁上就像跟在坪地里站着的没什么区别。而且脚底下还是悬崖峭壁,尽管悬崖不深,摔下去摔不死人,却也足以摔成真正的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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