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 骑射(上)(1 / 2)
热烫的舌头挤入她口中,如长枪掠地一般将她的唇舌尽数占据。
他做得少,不代表他懂得少。
亲哪里,怎样亲,何时该柔何时该重,他熟捻得就像一等一的老手一般。
她微微喘息。
却引得他更猛烈地吻下去。
按着她身子的手向下移,一把抽掉她腰间的玉銙。
官服阔袖垂荡在桌案旁边,他顺着袖管伸手进去摸她,细腻的皮肤,光滑的肌理,一路向上再向上,牙齿咬开她官服襟前,嘴唇烙上她的胸。
这么丰满,这么柔软,这么腻人。
怎会想得到这一件袍子下面会是这样的身子。
他停住不再动,只觉牙根都是酸软的,浑身**凝在腰下三寸之处,火辣辣地焚烧他的心。
他从未如此时此刻这般憎恨自己为什么不在皇太子宫里留个女人。
否则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被她撩拨到丢盔弃甲地地步。
她地腰枝在他胯下轻轻扭动。
她胸前地红果就在他眼前巍巍颤立。
他闭眼。又睁眼。看见地还是她衣衫半掩地样子。水样地润人。湿乎乎。**。湿嗒嗒……
就这么做下去。
明日起便免了她地官职。将她收进皇太子宫。
他的掌心痒得发痛,**从未有如此时这般难以被满足,纠结恼怒怔迟一时间如数丈麻绳一般将他捆了起来,欲下手,却动不得。
真是疯了。
自己怎能有那样的想法?!
她是他钦点的女子进士科状元,是大平王朝首个能入翰林院的女进士。
当初为了能使那些东班旧臣们同意他的这一奏议,他费了多大的功夫、忍了多少怒火,才促就了此一事。
可他不使她知政识策锻炼其材,反倒将她压在身下做这种勾当,甚而还起了将她减官而留在身边的念头。
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他如何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不过是一个能让他有**的女人罢了。
……
她的嘴唇仍然红得惊目,饱满丰润如浆果,眼底却黑得透彻,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全然没了先前那种挑衅之态。
他抽出手,慢慢撑起身子,将她的官服裹紧了,把玉銙在她腰间重新系好,然后道:“下来。”
她竟也真的听话地下地,抬手将自己的官服整理了一番。
他转身,抽笔摊纸,倾身写了些什么,然后递给她,再开口时声音暗哑得几乎辨不清:“明日回翰林院去,拿着这个去找张仞,就说是我说的,让你在编检案上跟着方怀学修前朝之史,不必再来东宫祗候。”
她伸手接过,“嗯”了一声,声音也透着哑意。
这一声“嗯”虽是寻常,可听在他耳中又是撩人万分,就好像她方才被他压在身下时唇间吐出的那些断断续续的音节似的。
他看她,却不见她有什么反应,不觉又纳闷起来。
方才她胆子泼天也似的大,直诱得他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为何此时此刻又露出这种淡然恭敬的神情。
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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