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惊无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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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三天的休息,应天赐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只是应氏老两口子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应天赐只要敛气入定,就能明显的感知到那个怪人给自己的珠子在他的体内小腹之间来回滚动,散发出阵阵热气。

应天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枚珠子在自己的腹中,就像是灯笼,身体就像是一张纸,而珠子就像是灯芯,将身体照亮,而且总是发出暖烘烘的光芒。

最先几天,可能就是这种很不适应的热,使得应天赐昏迷了六天六夜,现在渐渐的适应,原先的怪症状就自然消失了。

怕珠子在体内有不良反应,应天赐尝试了很多方法,呕吐、憋气,倒立等法子都用了,总不能将珠子从体内逼出体外,最后也只好死心了。

应天赐对身体的这种奇怪变化又惊又怕,又觉得好玩,只是怕爹娘担心,始终没有将事情告诉他们,但是隐隐猜测,这事情和那个死去的房玄海大有关系。

现在他人已死,死无对证,要想知道究竟,只能找和他有关系的人,而想找和他有关系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将白绢送到怪人指定的地方,或许可以知道原由。

想到这里,应天赐突然明白怪人为什么临死之前,不直接将珠子送到他手中,而是用一种诡异的法子将它打入自己体内,他分明就是怕自己言而无信,所以送了珠子给自己,但是又让自己无法拿到,只有等将珠子送到目的地,或许才会有人将珠子从自己体内取出送给自己,这才算完事。

应天赐想到这里,突然升起一股傲气,别人对他心存怀疑,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也更加坚定了去月清池的决心。

应诚见应天赐意志坚决,到是很欣慰,常常在饭桌上教导:“小天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能有这样的意志,做爹的很高兴。”

应氏总是怪儿子太倔太迂腐,怪应诚太麻木太冷血,而田喜儿却因天赐不答应让她陪着去而心怀不满,好几天不到他家来了,应天赐也没有放在心上,心想自己走后,过不了几天就好的,可是他却不知道,田喜儿也正在家里准备离家出走,踏上陌生的旅途。

三日后,八月初三。晴。宜于出行。

应天赐背上应氏为他准备的行囊,早早的准备出发,应天赐见田喜儿没有来送行,以为她还在生气,不免有些失落,但也没放在心上,正要和父母告别,田寿夫妇蹒跚的走了过来,田氏泪眼婆娑,哭哭啼啼,不知何事。

“田家妹子,你怎么啦?”应氏忙上前扶住田氏,关切的问道。

“喜儿她今天早上不见了。”田氏擦了擦眼泪,哭诉着说。

田寿在一旁,从身上拿出一封信,递给应诚:“诺,她说要去月清池,今天早上走的。”

应诚从田寿手中接过信,一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我去了,我要去月清池,天赐哥哥不让我去,我就比他先到那里,让他大吃一惊。过几天我就回来了,爹娘不要牵挂。”落款人田喜儿。

“唉,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田氏有些气结。

应天赐知道这事全是因自己而起,对田喜儿的离家也着实关心,忙道:“伯父伯母不要担心,我去月清池一定把喜儿找回来,请你们放心吧。”

有了这句话,田寿夫妇总算安心了些,道:“好,既然小天这么说,我们就安心了,唉现在的小青年,也不知道整天想些什么。”

四人嘱咐了几句,目送应天赐离去。

天空如洗,万里无云,应天赐呼吸着山间的新鲜空气,将要面临的危险抛在云霄之外,只是心中牵过这田喜儿的安危,一路上多了份焦虑和牵挂。

虽然只有十三岁,但整日在山间田野乱跑的人,长的身才高挑,和比起来一点不逊色,脸上虽然稚气未脱,但也隐然有的成熟稳重。

应天赐从未出过远门,和父亲打猎,最多也就是在方圆百里之内,对这次出门充满了好奇。

远处青山环抱,一旁溪流潺潺,应天赐一直沿着伏牛山的山脉行走,而伏牛山的山脚下,有一条溪流,也蜿蜒而去,沿途给了应天赐不少快乐的音乐,为旅途增添了不少乐趣。

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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