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花花公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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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东方渐白,太阳还在地平线下睡懒觉。中文.com阮义勇醉醺醺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豪华酒店的双人床上。学生运动渐渐平息后,太阳还是照常升起,他每天都感觉自己的生活很恶心,没有意义,他痛恨自己一身本事,却偏逢太平盛世,无所事事。对他这样的高官二代来说,一掷百金和朋友喝酒,吃喝嫖赌也就成了常事。

当时,人丁兴旺是旧时代的人们一种传统的心理企盼。比如盛宣怀讨了七房太太,董氏刁氏庄氏刘氏柳氏秦氏萧氏,生下八儿八女。国家审计院长官孙宝琦的家有八个儿子十六个女儿。这些豪门贵府里的公子哥儿们,因为他们太有钱,条件太优越,很多人喜欢吃喝嫖赌。尽管阮义勇是太子党之一,但阮义勇的母亲,是阮忠枢宠爱的小妾——那个曾经是妓女的小玉,加上他还有一个处处比他优秀的哥哥阮义强,阮义勇从小很叛逆,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托关系和袁克仁一起被送去西点军校交流学习,他也被勒令退学。

阮义勇有一次和内阁总理盛宣怀的第四个儿子盛恩颐豪赌,结果还赢了。于是,曾先后担任上海轮船招商局会办晚清商约大臣邮电大臣等职的盛宣怀,在闸北苏河湾一手打造的大量宅邸,竟被儿子在一夜间豪赌挥霍101幢房屋。

在酒店的床上,阮义勇坐了起来,拧开床头灯,周围地板上散乱放着四五本精装杂志。新一期流行杂志封面上,粉红的东西是什么?他揉了揉眼睛,竟然是:女生的内裤!阮义勇转头一看。身旁躺着一位陌生的女孩,她有着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五官清秀,鼻子高挺。嘴唇涂了一层亮丽的口红,一只雪白的乳-房露在床单外面。浑圆饱满,左肩上方有一蝴蝶纹身。

阮义勇隐约记得自己去了酒吧,喝多了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一概不记得了。他轻轻掀开身上的被子,悄悄下了床,翻开桌上的客房指南,发现住在自己家的“天上人间”酒店。他的哥哥阮义强在北京和上海开了多家酒店和百货商店。

阮义勇轻轻拉开窗帘,两眼望向对面。中华世纪坛的坛顶像一根巨大的针状天线直指苍穹,刺向了鱼肚白的天空。窗下的街道上,一位穿“黄马甲”的环卫工骑着三轮车,一边清扫大街,一边缓慢移动。

阮义勇走进卫生间,打开灯,橘黄色的柔光照在大理石洗漱台后方的镜上,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恍如隔世:身高目测超过一米八零,胡子好久没刮了。有些邋遢,胸膛上的肌肉像耸起的山丘,他的手心和关节都磨出了厚茧。一看就是在军校受过严格体能训练的人。阮义勇活动了一下两条结实粗壮胳膊,头疼欲裂,肚子不舒服,仿佛肠道里有几百只虫子在蠕动,他用手指按摩了一下太阳穴,脱了裤子坐到卫生间洁白的陶瓷马桶上,一通大便下来,身体顿时舒畅。

这时,酒店房间里的女孩醒了。大声问,“大哥。你在卫生间?”

阮义勇答应了一声,拉下了冲水按钮。听到水流哗哗的声音,脑子才清醒了一些。他重新走进房间,床上的女孩见到阮义勇,一脸媚笑,“大哥,你跑哪去了?我刚醒来不见你,心里挺着急呢。”

“一会不见就心急了,这女孩是我刚交的女朋友?”阮义勇心想,他正要开口,女孩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真厉害,一晚上要四次,折腾死我了,别人包夜两百,你得给我四百。”

阮义勇这下明白了,眼前的女孩是有偿服务的,刚心里着急,是怕他跑了不给钱。阮义勇看女孩很年轻,好奇地问:“你是学生?”

“是呀,我在上大学,父母双亡,家里有个弟弟,在念高中,刚查出患了重病,医药费需要一万元,不得已才出来的。”女孩可怜兮兮地说,眼角丝润,像林黛玉一般哭诉:“大哥,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多给点呀?”

阮义勇从裤兜里翻出一个黑色鳄鱼皮钱包,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拿回家给你弟弟治病吧。”

见阮义勇信以为真,女孩破涕为笑,“傻瓜,逗你玩呢,这你也信。这世界哪有那么多凄惨的故事。不过我是大学生,家境不好倒是真的,我学美术专业的,平时买化妆品包包什么的需要钱,就出来做了,自食其力。”

“你这也叫自食其力?”阮义勇见眼前的女孩说出了真相,感觉她还比较坦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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