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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为冲破脉络之上的封门,否则气流的运转一般不会遇到什么堵塞的,正教和魔功的运转脉络大有不同也不会产生什么冲突,除非你血脉中天生就有种与魔功相抗衡的力量。∈J,”
到此处突然惊叫起来,这阵势倒把多尔吓一跳:
“郎君,你是不是被人封过咒印?而且是正教高修的封咒!”
多尔懵糟糟的茫然不知啥叫封咒,当初左木施展‘血风咒’的时候,五指划过,自己扑通一声就昏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时又恢复了常态。
“郎君,你脖子上是不是曾经被高修拍过或者抓过,然后就昏厥过去了,醒来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顺藤摸瓜继续询问着。
“对,对,对,我脖子被那该死的左木抓过,然后当场昏过去了,第二天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多尔猛然想起来,不断点着头。
“左木是谁?是不是正教高修!”
“好象是那个啥,明峰教的右圣使。”
“郎君必定是被那左木在身体上下了封咒,只有封咒的力量才能浸入血脉之中,这正教的功法天生便和魔功相对立,郎君在修炼魔功的时候自然会遭到封咒之力的阻止,郎君想必是一着急便强行运法,无意间激发出封咒的复活。”小精灵终于摸清头绪,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该怎么办了?”多尔恍然大悟。
“让奴婢想想”小精灵小脑袋放在小手心上轻轻歪着,陷入沉思中。看着小精灵那可人的用心样。多尔再不敢打扰了。乖乖坐在旁边。
“这明峰教封咒之术本就不多,封咒部位在脖子上的最酷厉的就数那‘血风咒’,再纯正的功法酷厉过甚便有了些须魔气,如果郎君能利用这封咒中的魔气和运转的气流相互融合,这魔功的修炼自然就能延续下去了,而且是事半功倍。”
这越深奥,越说越玄乎,大大超过了多尔这小子的理解范围。茫茫然问着:
“什么是融合,怎么个融合法?”
“这个奴婢也是第一次遇见,或许需要郎君在修炼的时候自己去摸索,领悟,郎君天纵英材想必会摸索出属于自己的一套修炼之法。”
小精灵原本想夸奖鼓励多尔一番,叫这小子自己摸索领悟去,没想到这小子不领情脑袋摇的像拨狼鼓,嚷嚷着:
“不懂,不懂,我不是什么英材。我只想修炼。”
“哎”着:
“郎君。你这样的状况奴婢也是第一次遇见,也无经验可指点,奴婢此刻所说只为郎君做参考,郎君在修炼时气流越重封咒之力的阻挡也就越大,那么在修炼起始便把气流放缓感觉那股阻挡之力,如果感觉到有阻挡较弱甚至于在吸引你的部位,想必那就是封咒所蕴涵的魔气。郎君便将气流通过此部位而运转下去,这样不就修炼下去了吗!”
办法的时候打了很多伏笔,生怕此法不通这动不动就抽疯的小精灵所讲之法足够浅显易懂,就好似河水在流淌的时候遇到阻塞便会沿着流淌的途径寻找天然的缺口,然后通过缺口继续流淌。
“对啊,我当初修炼在遇到生门堵塞的时候,气流也是通过那小小的缝隙运行过去的,最后还不是冲破了那道封门。”多尔又是咧嘴大笑着,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
“那奴婢在此祝福郎君修炼大成。”完又迅急漂浮旋转一圈化作绿烟飘入黑土罐中,生怕这喜怒无常的小子一高兴又来个大大的熊抱。
急想尝试这办法是否有效,顾不得疲惫休息一阵又开始修炼,盘腿闭目,依气流在气脉中缓缓流转着,一个大周圈后阻挡之力再度袭来。气流犹如触角一般触动着那无形之力,感觉着存在的缝隙,潜伏在意识中那天生的‘感知’很快敏锐的感觉到一股微弱的吸引力,蕴涵在封咒之力中那股魔气。
心思随即一震,气流化作缕缕流丝任凭那股吸引力吸卷而去,两股气流融合竟贯通这面阻挡沿着气脉继续向下运行,如此循环几圈流畅无阻,虽然进展缓慢却再无阻塞。
修炼的桎梏终于被打破,多尔修炼完毕后便沉沉睡去,这两个多月来睡的最安实的一天。
一艘王府宫船从迪特岛的港口出发,扬帆出海向着‘萨米城’航行而去,宫船上飘扬的火红旌旗依然所书‘火爆’三个大字。这宫船乃相斯雪专属大船,三桅大帆,三层木质楼阁火红大漆,巨大的体形只比皇家宫船略小,宫船上百名王府侍卫护航,百名水手行船。
巨船航行在茫茫海面上威风凛凛,既然是奉帝皇之命携子参加中修选拔赛,事关皇威这仪式自然要做的隆重,不比上次只为封印魔魂阻止魔修。
楼阁底层相斯飞羽和相斯梅琳哥妹俩并肩遥望窗外一脸的兴奋,能与五大教最年轻有为的年少精英同台较量,能不让这孤高自傲的天才少年兴奋吗!距离上次在海鹫岛救梅琳时光匆匆过去近两年了,相斯飞羽个头又长高一大街,坚实硬朗的身材凭添一股丰神俊郎,目如晨星遥望大海说不尽的意气风发。
相斯梅琳这美人胚子如今出落的更是亭亭玉立,欣长身姿海风拂过长发飘飘,少女清新温宛的芳香压抑不住的随风飘荡,能陪同相依为命的哥哥踏上征程就是今生最大的满足。
相斯雪站立在楼阁最高处平台上,凭栏眺望远方,依然的冷峻沉稳没有一丝的表情。也看不出情绪的起伏。站立身后的风扬。看着他沉默良久最后走上前和他并肩而立。最后沉声说道:
“王爷,如何看待帝皇帝的安排!”
“没有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斯雪淡然说着。
“不管怎样,我风扬不会看着王爷随便让人摆布,我已经很对不起老王爷了。‘黑火院’暗部一半的力量仍操纵在我风扬手上,到了都城我自会暗中安排。”
“哈哈哈,我相斯雪就这样容易让人随意摆布吗!”相斯雪仰天一声长笑,深埋在心底的不羁和霸气倾泻而出。低下头低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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