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一日一夜(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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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玩弄曾家最宠爱的女子,你甚至可以让我摆出最羞耻的姿势。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

她舔舐着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尖探入他的耳洞:

“这补偿够够可以了吧?”

她的动作愈激烈。她缠绕着他的身体。握着他的手指往那湿漉漉的桃园深处探去。她放开胸怀挤压着他。她的手往他的衣服里抚摸着。

“不错。再一次验证。确实不是假的。不过我想谈话的是一个曾家人。而不是一个花街女子。””

陆政东却是在这时候抽自己的手。还带着温热的女子体香。淡淡的说道,目光冰冷动作是毫无温情。

他目光中的不屑仿佛根植于骨髓。更有一种对于她荒谬行为的耻笑。那是任何女人都无忍受的态度。他看着她。像着一个脚的小丑。在表演着自以为有趣的节目。

她转过身子,在他冷漠的注视中穿上裙子。

事实上,蒋思青如此也只是想掩饰,陆政东有些话戳到了她心里的最痛处,从懵懵懂懂情窦初开之后一直就把其放在心里最重要位置的那个人,在这件事出来之后,竟然大骂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婊*子。听他那语气,要是她在她跟前,恐怕一记耳光早就甩了过来。

最后说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就是脱光衣服勾引陆政东,也要把这件事对曾家,其实是对他曾怀德的影响降到最低,才狠狠的甩掉了电话。

蒋思青知道这件事给家里造成了极大的被动,也对曾怀德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可是在做这件事之间,她没敢让老太爷知道。却是和曾怀德商量了的,当时曾怀德虽然极力压抑着。但她能够感受到其那种不可言表的兴奋,但事情成了这样,生气也就罢了,却用这样恶毒的语言来对一个一心一意为他不遗余力的人,这让她这十几年来所珍藏的东西一下就变得支离破粹,心彻底的碎了,也让她破罐子乱甩了,让她采取了比花街女子更为不堪的行为……

很狼狈,狼狈得让她的心如同几千万把刀再割一样,只是这样的狼狈她更不想在陆政东这样的对手面前露出来,那会让她……

所以她只能掩饰,掩饰,再掩饰……

蒋思青低着头,穿着衣服,尽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强大的控制力让她再次看向他时,虽然她那种妖娆诱人的态度已经彻底消失,但还算没有把自己的狼狈不堪完全暴露出来。

蒋思青显然不良于行,扭动着几可盈握的腰肢,翘挺丰满的臀部留下惊人的曲线,肉色丝袜下是黑色镂空的高根鞋,成熟而高傲的气质,让她拥有一种使得稍稍底蕴不足的男人就会自惭行秽的强势气质。

蒋思青坐在了陆政东的对面,她稍稍侧着身体,双腿并拢,小腿斜成六十度角,不会让裙底的风光暴露在正对着陆政东眼前,虽然之前发生了这么多,他很简单地就用满足她愿望的手段摧毁了她在他面前地尊严,而现在更是把她践踏在地,看着他带着揶揄的目光,让她现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男人。

而陆政东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这是一个危险的女恩,一个像被打碎的水晶地女人,一个希望对自己残忍以求对别人更残忍的女人。

“一个女人她拥有一切时。她最宝贵的就是她的身体。可你却把它当成最廉价的东西。只有一女人一无所有时。她的身体才极其廉价……因为她除了自己的身体可以出卖。她什么也没有。而需要她身体的人也知道不管她想的到什么。她都只有自己的身体用来交换。那么能够付出一碗面的代价就可以的到的东西。他为什么要付出一顿大餐?”

蒋思青怔怔的看着他,这戳到了蒋思青最痛处,对于骄傲如她而言,做出这样的举动,心里其实是在滴血的,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迫不得已。

“我是个美丽的女人,这是你说的……不过是像蜘蛛。毒蛇之类的。当然会和可怕这样的词汇系在一起,穿不穿衣服在你眼中还不是一样是一碗面?”

蒋思青的声音有些飘渺。她抚弄着搅乱了的发丝。一把握在手中。垂在胸前。

“这个世界就是强肉弱食。就像现在的你。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将我的身体和肮脏花街女子联系在一起。我却无可奈何……我只能将这种侮辱当成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一种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侮辱。你难道以为。换做另外一个人。我需要用这种极低的姿态来忍受吗?”

她惨然一笑。“我能够怎么减少因为自己的因为对家里带去的灾难,所以我必须要求得你的宽恕,所以我可以把情感撇开。理智的把握自己的行为。”

“理智的可怕啊……我所说的可怕,并不是畏惧。只是惊叹于你的理智而已,至少我做不到。从某种程度上讲,你的‘理智’比你们家里的未来相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真替你惋惜。你们家老太爷是重男轻女,要是培养你,其实潜力更大。”

“我可以当成是赞美吗?”

蒋思青笑起来,非常肆意的笑着,完全无淑女装,好一会,蒋思青才结束这有些歇斯底里的大笑:

“让我取而代之,然后和你结盟,这样一个敌对的双方,能够走到一起是谁都不会想到的事情。到时候作为奇兵出现,必定大杀四方。高,实在是高!”

陆政东对蒋思青的讥讽并没在意,淡淡的说道:

“你觉得他还有机会吗?既然你想要守护你那个家庭,这是你最好的选择,当然,对我而言,肯定也是有裨益的,毕竟你我没有处在一个层面,不存在直接面对的问题。对于你所讲的后一点结盟,我倒是没那么贪心,也没有想过,不过是个很有建设性的提议,若是你愿意,我不会反对。”

“这是你给我的选择?”

蒋思青听得出来陆政东是认真的,沉吟了一下问道。

陆政东点了点头。

蒋思青笑了起来。

“你还说你不贪心,你这实在是太贪心了,你要知道我既不能代表他,也更不能代表曾家。”

“何况……”

蒋思青说着突然狠狠的用高跟鞋跺了他一脚。陆政东虽然没有如她那样尖叫。但那种疼痛却依然让他难以忍受,他艰难的保持着笑容。

“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像这样给你一下还是能办到的,何况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呵呵。不管怎么样,对于算无遗策谋而后动的大省长来讲,这一天一定是你一生中最狼狈的一天。”

蒋思青看着强忍着痛的他笑道。

“也许是吧。但好在你的状况比我更糟糕。”

陆政东语气中有无法忍受的恼怒。这个女人居然做出如此可恶的恶作剧。

“我不在乎。”

蒋思青的语气出奇的轻松。仿佛从陆政东那里遭受的恶气的到了发泄。

“是吗?看来在这方面我不如你理解的深刻。”

陆政东冷笑着,她看着他有些凶狠眼神。警惕的量着他。悄悄往后退。

“陆政东。这只是个玩笑……”

陆政东依然在冷笑。这种笑容绝对的坏好意。意味着无法逃避的惩罚。

“陆政东……你要冷静。……”

陆政东点了点头。在靠近她身体时。笑的格外温柔。

她反而越感觉到危险。突然腿部一凉,她惊叫一声。虽然她迅速的躲开,陆政东没把东西放在她裸露的腿上,却是一条毛毛虫放在她大腿的裙子上。

“快把它弄走!”

看似软弱其实一直都撑着的蒋思青顿时真的吓得花容失色,几乎要哭出了。

“真是可怜,天不怕地不怕的蒋思青。怎么会被一只毛毛虫吓成这样?”

陆政东笑了起来,这实际根本不是真的毛毛虫,只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不过他完全没有要将这只毛毛虫弄开的意图。

蒋思青不敢用手碰毛毛虫,只是狠狠的看着陆政东:

“我绝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大省长居然用这样的东西来……”

蒋思青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拉着裙沿,短短的裙摆更没有办法遮掩她如玉圆润的臀和亵裤……那里已经有一抹黑色的痕迹若隐若现。

这只半遮半掩的春色。反而有几分值的欣赏的美了。陆政东这么想着。

她的脸上突然浮现出几丝阴鸷的笑意。她在身后拉扯裙子的手突然伸了出来,用她那尖锐的指甲狠狠的在他腿上划了一下,力道很大,都快浸出血来了。

陆政东这才想起。这个阴险的女人。如果是因为害怕。她应该先扯下身前的裙子。怎么会先去扯臀部的裙摆?

两个人看似在胡闹,实际上却是一种斗智斗勇,蒋思青显然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毛毛虫之类的这些小手段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在有时候用一用还是能够起到奇效的。

陆政东淡淡的说道:

“我们都彼此了解对方,甚至对对方的了解超过了其本身,自己有些看不到的弱点对方却看得很清楚,就像你们家的未来,很多时候都是没有打他的米,他却硬要吃那碗饭,他和我之间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那一次不是他率先挑起战争?对我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这样就算是吃上了那碗饭,那也种下了很多祸根,而且你也看到了,现在问题最大的就是干部的经济问题,小打小闹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必须要下重手,打几只大老虎才能稍微遏制一下这样严峻的局面,你们家老太爷能保你们家一时,还能保你们家一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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