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悲惨的林家大少(2 / 2)
‘一珠。你如实告诉我。你今天去哪里玩了。’
‘一珠。龙五是我儿子。他未来的妻子不能是你。我会给你再找更好的。’
李一珠差点崩溃了。这还是以前的二嫂吗?
临安城的电影院建设好了。在首映上李一白全家都要去看。李一白带着宫二小姐以及所有的家人前往电影院。
当然路上有安保护卫。
李一白为了表现的亲民,他减少了安保的数量,走路时尽量和百姓打招呼。
百姓们也知道规矩。不会故意靠近他。
当他们快要走到电影院时。
‘宫二。宫二。’
突然有人急切的喊道。
卫士们如临大敌,纷纷站出来护卫。
那个喊叫的人正是那天在路上遇到的健壮高大青年林宇翔。
李一白心中一惊,怎么会是他。
宫二小姐更是惊恐不已。‘林家大少不是死了吗?’
宫二小姐甚至身体有些颤抖。
卫士们一起冲上去按住林宇翔。可是林宇翔力大无穷,似乎五个卫士都控制不住他。
一个卫士突然掏出枪来。打算射杀他。
李一白连忙阻止道,‘住手。’
此时林宇翔也见到李一白了。他惊讶不已,‘原来堂堂的吴王。竟然是自己在路上遇到的李一白。’
而李一白又和宫二小姐走在一起。
貌似宫二小姐是他的妻子了。
林宇翔面如土色,他不再挣扎。而卫士们也听从了李一白的命令,放开他了。
他走到李一白面前,‘李兄,原来你是吴王。我回到临安之后到处听到你的仁德。临安的百姓都爱戴你。可是’
李一白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出来。他便是林家大少。
林家大少竟然还惦记着宫二小姐。
对了。他们还是有婚约的。这个事情有些麻烦了。
宫二小姐更是脸色苍白。他最不愿看到别人对她有什么闲言碎语了。此时此刻她无比的尴尬。
李一白连忙对林宇翔说道,‘林兄,你和我去我家说吧。’
林宇翔敬佩李一白的为人,见李一白如此有礼貌,他也不便再闹,毕竟他也不是没有素质的人。
于是卫士们连忙开道返回府邸。
在李一白家里。
李一白令下人上茶,好好招待林宇翔。
林宇翔坐在客厅的高坐上,李一白坐在他的一旁。宫二小姐并不在这里。
‘这里可能有很多误会。林兄。’李一白首先开口道。
林宇翔连忙起身,‘请吴王别再称我为兄了。我受不起。我只是一介草民。’
李一白淡淡的笑道,‘对于讲义气,乐善好施的汉子,我才称兄道弟。我不以贫贱交朋友,只看人品。林兄的人品值得我这么做。林兄也不必拘礼。
宫二是我的妻子,她已经被封为王妃了。这件事我有做错的地方。那就是骗他,你死了。当时,我家人催着急,我又为了尽快娶她。但是我们始终无法找到你。所以就出现了这种状况。
至此,你再想要回她,我无法答应你。我和她情投意合,恩爱美满。但是除此之外,你想要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林宇翔叹了一口道,‘哎。这些年,我看尽世事险恶,我回家之后没想到家中院子都长满了草。家里唯一的老奴小宝也死了。这上天真是想亡我林家。所以我心中已经是一片漆黑。我也差不多猜到宫二应该嫁人了。但是我依然想见她一面,只是为了了却我心中多年的念想。’
李一白也忧伤的问道,‘林兄,这么多年,你还依旧是孤身一人吗?’
林宇翔点点头,‘没错。我在汴梁受尽折磨,我本来考中了进士本可以做官,但是名额被人冒名顶替。只因为我在考试之前写信给御史台告发童贯玩忽职守。我本想为宫二讨回一些抚恤金。为宫高义讨回一个理。
那次宫高义出征时,监军就是童贯。他胡乱指挥临阵脱逃,才导致了宫高义阵亡。最后他回到朝廷,却又一派胡言的让宫高义背上黑锅。’
‘宫高义不是按照皇上的作战图进攻才被辽军包围的吗?’李一白问道。
‘皇上有作战图没错。但是凭借宫高义的指挥,就算是进了辽军的保卫圈,也不会至于如此溃败。童贯见敌军来了。他为了逃命带着大部分的部队跑了。令宫高义替他掩护。
宫高义不想童贯在皇上前面是他的是非,于是便只好答应他。
可是辽军勇猛,做掩护,宫高义所带的兵又少,怎么可能挡得住。
我当时年少天真认为天子一定为信我的话,为宫高义讨回一个公道。没想到,我状纸递上去之后。我身边接连发生各种怪事。’
李一白好奇的问,‘什么怪事。’
‘先是我考试完毕之后,我感到我考的很好,文章出题和我之前研究的一模一样。于是我志得意满。但是发榜时,出现了我的名字,但是却说是广西的一个举人,和我同名同姓。
我当然不信了,就去吏部去查。但是吏部的查无此人。
之后过来两天,我便被人追杀。
杀手把我逼到悬崖边。我拖鞋,伪装跳崖才躲了过去。
杀手走了之后。我回到京城,那时我衣服破烂不堪,身上的银子也花光了。鞋子也弄丢了。我活活像一个乞丐。我在路边待着,这时我看到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竟然以我的名字中进士。
我不敢冲上去说道。
因为我看到在大街上还有两个那天追杀我的杀手。原来他们一直不放心我。
我躲在街角装成乞丐,苟且的活着。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童贯老贼干的。我不想我揭发他的罪行,便想杀我。而且他还把我的功名卖给了别人。
后来我想回家,但是因为太久需要乞讨为生便走的很慢。
家人不见我回去,便去京城找我。我刚出京城不久,便听到京城有凶杀案。听到是我父亲的名字。
我痛恨不已。我走到父亲出事的地方,发现还是有杀手在四周伺机等我现身。他们可能发现我没死。他们想斩草除根。
我不甘心,便一直待在京城。可是京城里官官相护,我父亲的案子,官府闲置不管。尸体被收了之后,就没有调查过。而杀手一直在大街上闲逛。显然官府是心知肚明的。
从那时起,我便感叹这世道的黑暗。我也成熟起来,不再信天子会帮我解决这个事情。而我听到的是童贯越来越受宠。没有一个官员敢得罪童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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