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错乱的记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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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看了看,将司南月手中的金鱼纸鸢接过来,「这个吧,这个颜色好看,悔儿应该会喜欢的。」

「好,听你的。」

在旁人眼中,两人像寻常夫妻一般亲昵恩爱,可他们买完纸鸢将要离开时,司南月不经意看到小贩刚做了一半的纸鸢,模糊的记忆从脑海中浮现出来。

她拉住赫连决的衣袖,指着那些用竹片搭成的纸鸢架子,问道:「夫君,以前你是不是教我做过纸鸢?」

司南月努力回想着,没发现赫连决眼中划过一丝阴沉。

「南月是想起什么了吗?」

她揉了揉额头,「只是隐约记得,夫君好像教我做过纸鸢,我们出去放纸鸢时似乎……下了一场大雨,夫君用辛苦做好的纸鸢为我挡雨……再往后,便记不清了。」

「咔嚓!」

司南月被不和谐的声音打断回忆,发现方才还好好的纸鸢竟被他生生按断。

「夫君怎么了?」司南月不解的问道。

话音未落,便见有血顺着纸鸢滴在地上,她连忙抓起赫连决的手,只竹片将他的手心划破一道大口子,正往外汨汨流着血。

「无事,不小心罢了,只是咱们要重新帮悔儿选个纸鸢了。」

「这么深的伤口怎会无事呢!」

她紧张的抬头四处张望着,刚好看到街边开着家药方,司南月道:「夫君在这儿等着,我去去便回。」

她忙跑进药房,不时便拿了瓶金疮药与包扎的布条出来。

两人坐在街边的台阶上,司南月小心翼翼的将药沫撒在伤口上,生怕弄疼他。

「夫君怎会这么不小心,这伤口这么深,要几时才能好?」

她便包扎便蹙着眉心唠叨着,赫连决半晌不说话,她抬眸望去,却见他唇上挂着笑,眼中却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南月是在担心为夫?」

「当然……」

这一眼看的司南月莫名有些害怕,她已经为他包扎好,不自觉的将手拿开,想要与他拉开些距离。

谁知司南月刚要起身,赫连决却忽然将她拥尽怀中,同时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抬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赫连决便重重吻了上去。

他强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箍在怀中,报复似的用力侵占着她的双唇。

司南月怔怔的瞪大双眼,慌乱的瞪着那双与她对望着半眯的金眸,这是在街上,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到底在做什么?

「放……放开……唔……」

司南月挣扎想要挣脱开来,可他将她抱的更紧些,直到她难以呼吸,眼前都有些发晕时,他才肯放过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

「南月……」他抱着她,脸埋在她的发间,声音中满是浓浓占有欲,「你是孤一个人的,曾经的事情记

不起来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孤会对你好,便足够了……」

「放开……王上……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街头来来往往的人指指点点的看着她们,羞得司南月都不敢抬起头来,她使劲推着赫连决健硕的胸膛,却没有与他扯开半分距离。

「南月,你又喊错了。」他似乎并不在意人们的眼光,依旧紧紧贴着她,「唤孤夫君,孤便松手。」

「夫君。」她情急之下没有丝毫犹豫,张口便唤了一句,同时将语气放的软了些,「夫君,我喘不上气来了,你快放开。」

赫连决果然很吃这一套,依言松开了她,眉眼间都是笑意,「夫人,咱们走吧。」

司南月从台阶上逃也似的站起来,步子迈的极快,将赫连决远远甩到后面,他大跨步追了上去,刚牵上她的手,却被她甩开。

「南月是生为夫的气了?」

「臣妾不敢!」

她只管往前走着,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不知是方才害羞,还是气愤,脸儿依旧红红的。

「还说没生气……」他跑到她前面拦住她,「方才孤……情不自禁……」

「您作为天下之主,怎能在人前行如此……如此荒唐之事?」司南月又羞又气,说着话,眼中竟升点泪光。

可见她如此,赫连决却只觉得欣慰,毕竟曾经的司南月,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不会轻易表露情绪,现在的她会哭,会笑,还会发脾气,没有隐藏和伪装,这样……很好……

「是孤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他微微弯下腰,温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珠擦干净,可他话锋一转,故意逗她似的,凑近道:「南月说不能在人前如此,那孤在人后是不是可以抱你,吻你,还可以……」

他没有在说下去,却离她更近了些,眼中燃起的火似乎要将她吞噬。

「夫君请自重!」司南月眼神飘忽着不敢与他对视,后退着与他拉开了距离,她的脸像染了一层胭脂,连带着耳尖都是红的。

「好了好了,孤不逗你了。」

虽然这样挺有趣的,可赫连决不想再惹她哭了,便主动投降,「前边有家很好吃小馆,走,为夫带你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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