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结成怨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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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古莲打断修炼,外面的僵尸也不知道能被结界挡多久,慕妤更没有心思再修炼。【】莲寂和箱子

僵尸的数量太多,队伍邻近夜晚,才在附近的村落里停下。村子名蒲家村,但却没有任何人,可能外面的僵尸群里,正有蒲家村的村民。

婢女很快就收拾出屋子,慕妤被搀扶着下轿子,走进临时安置的房间里。刚刚坐下,宫陌离便推门而入。

喜娘用颤抖的声音道:“王王爷…没有行礼…你还不能见王妃。”

“本王跟王妃说几句话而已。”

喜帕紧紧的盖在头上,即使她落下了轿子,喜娘也时刻防备着不让她的喜帕掉下来。慕妤缓缓的旋转脑袋,调整视线的角度,一双黑底红色的皂靴慢慢的接近她。

宫陌离摆手示意喜娘退到房外,喜娘斟酌一番,六王爷出了名的冷酷无情,她可没有胆子来得罪他,她给房里的几个丫鬟都打了一个手势,带着她们站到门外。

慕妤听到周遭的脚步声,房里很快陷入沉默,落针可闻。不用揭开喜帕,慕妤都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

“爱妃,你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让本王很是诧异,平日里对本王动刀动枪,喊打喊杀,今日这么安静,倒让本王微微有些不习惯。”

你犯贱呗!

慕妤手骨节轻微震动,真想一巴掌将他扇走。

宫陌离没有放过她微动的手指,似乎她遇上他,总是不经意间被他惹怒,人前她总是一副清冷出尘的模样,倒她面前,活脱脱就是一个泼辣彪悍的女子。这让宫陌离的颇为得意,一种浓浓的自豪感萦绕住他整颗心,他是第一次征服一个女人有如此大的【快】感。

宫陌离顺势坐在慕妤身边的椅子上,叹息道:“本王娶你,可真是不容易,第一次你遇到血狼,第二次本王亲自来迎娶你过门,竟然遇上了僵尸。”

说话间,宫陌离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莲花香,他凑近慕妤仔细闻了一下,香味很独特。他隐隐有某种感觉,面前的人似乎较之半月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慕妤感觉到他的接近,条件反射的捏手幻化出几根银针抛向宫陌离,她现在已经可以徒手幻化出一些比较细小的暗器。

宫陌离眼疾手快的接住,他腹部的伤口都还没有痊愈,可别旧伤未愈新伤又添,针触手即化,宫陌离有些惊讶道:“半个月没见,你竟然习了幻术?”

“王爷如此强大,慕容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吸取战败的教训,慕容玉怎敢不学习术法防身。”

想起自己对宫陌离的多次警告,犹如棉花打在了石头上,轻飘飘无力。她都给他腹部狠狠地捅了一刀,他还能纠缠她。她都快怀疑六王爷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喜帕里传出,隔着薄薄的一块喜帕,宫陌离可以想象她此时的表情,定然是脸色无异,但是她一个眼神,一句话,隐隐散发出傲骨之气。

“爱妃,你都是本王的妻子了,还学什么术法,以后有本王在,没有人敢来动你!”

慕妤厌恶道:“防的就是你。”

“……”宫陌离想,他又不是狼,干嘛要防着他?

已经到了西流国的疆土上,是时候该把话说清楚。慕妤双手揭落喜帕,习惯了红色的眼睛,对近在咫尺的俊脸,微微有些不适应。

宫陌离已被揭开喜帕的她吓呆,狂喜的心情像喷泉般汇聚全身,今日他已超乎平常的喜悦,而现在他彻底欢喜过度。

胭脂抚过她绝美的脸,添一抹妩媚,宫陌离自问见过各种绝色的女子,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般惊艳,薄唇涂上红色的口脂,如花朵般娇艳欲滴,让他油然而然的升起一股像狠狠吻下去的【欲】望。

她是他的新娘,她是他即将携手一生的妻子。

宫陌离也没有忽略掉她的眼眸,清冷如寒冰,不带一丝情感,她没有半点喜悦,没有半分快乐。宫陌离喜悦的心像被霜打的茄子,他和她比起来,他就像台上的戏子傻瓜似的哄人一笑,而她是台下的宾客,没有笑意。

愣神片刻,喜帕落地,慕妤开口道:“你是西流国的六王爷,而我只是慕容府的庶女,两国结秦晋之好,于情于理,于家于国我不得不嫁给你,没有反抗的余地。可是王爷,我对你没有感情,我也请王爷别像剃头的桃子一头热,我会是你的王妃,与你相敬如宾。”

刻意加重“相敬如宾”这四个字,宫陌离听得出她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勾唇回以冷笑:“怎么?慕容七小姐,花轿出了慕容府,这时候才来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

“如若不是我惜命怕死,王爷该明白,今日抬出府的不是花轿,而是棺材。”慕妤绝然道。

滔天的怒火袭满胸腔,宫陌离怒不可遏的狠抓住慕妤的下巴,不屑道:“本王也说过,就算是棺材,本王也要抬回府中。”

“王爷不应该说是娶我,应该说成是娶了整个慕容府。”

他是无封号无实权的王爷,不得帝宠,夺嫡之争无法分得一杯羹,娶了她就不一样,慕容远老狐狸对西流虎视眈眈,他有夺嫡之心,慕容远肯定会给他加一把火。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娶了整个慕容府?”宫陌离嚼着这几个字,阴测测的笑着,他和她的婚姻,从来都不能使他获得任何利益,反而他会被忌惮,被有心人推上风暴的中心。

他的父皇同意他娶慕容家七小姐为正王妃,不过是为了试探他,试探他有没有野心。若是发现他的野心,他的那个绝情的父皇绝对毫不留情的下旨斩杀他于人前。

同样是皇子,七子中,只有他是粗鄙的宫婢所生,他的父皇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的父皇看她的眼神,就是淬了剧毒要他的命一般。

父皇隐而不拔这颗眼中钉肉中刺,是因为血脉相连?亦或是其他原因?

他不知晓,也不愿知晓。

他就像是父皇人生中的一个污点,抹掉留痕,不抹是污。

娶了慕容玉,就像是刀驾在脖子上,给持刀人的一个杀他的机会。他为自保,所以在策划一出阴谋,只要慕容玉死了,他和慕容府的姻亲自然会断。

她不死,死得就会是他。

宫陌离亲自来东夏国,无异是让他的父皇更加猜忌,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只因为她——慕容玉。

无人能够得知他是多么厌恶女人,胭脂粉味让他作呕,他不得不和刻意掐着嗓子说话的女人逢场作戏。

她,是他唯一敢选择为妻子的女子。

为了她,他愿意让人把刀驾在他脖子上。

“七小姐,这话说得本王可听不懂,本王只知道娶的是你,你这辈子也休想逃出本王的手。你是想逃,本王不得已会折掉你的羽翼,七小姐你傲气卓然,还是不想变成残废。”

够狠!以为打断她的腿,就可以永远禁锢她吗?她是惜命,不一定就是怕死。做杀手的人,如果连死都怕,还有什么资格出来混?

慕妤讥笑道:“王爷说这些话,莫不是喜欢上了我?”

听完她说的话,宫陌离震惊的退后一步,移开掐住慕妤下巴上的手。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宫陌离反抓住自己的心口,他对她的执念,对她的不愿放手,便是书上所说的喜欢之情吗?没有来教过他,他自记事起就没有母亲在身边,一切都要靠自己来领悟,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般相见恨晚,得不到就要毁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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