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我考了98分(1 / 2)
20xx.01.01
“九姐,我已经回到地府。南帝受的是西方最恶毒的索魂针,随时可能会魂飞魄散。必须要想办法取出索魂针,还要把施术者灭杀,已经安排阴将带兵去西方寻找施术者。”
凌晨0点09分,我收到了新年的第一个邮件,是孟婆娘娘发来的。
可是这第一封邮件却沉重得像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因为我的弟弟李愔被算计了,随时都会丢掉性命。
“救,最后一站,最后一战,南帝很苦。”我既伤心又愤怒的发出邮件。
因为孟婆的来信,我们都已经清楚愔的情况。他于前日的中午二点,被阵法困住之前,应该是已经被西方施予最恶毒的索魂针。
好在索魂针并没有当场发作,他们是想让南帝在不经意中魂飞魄散。愔于昨日被救出阵法后,又去执行任务。
可是愔因为未能完成任务,打算回家找我帮忙。但是我无法帮助他,还说了他几句。他知道我确实是有心无力,便迅速离去,打算忤逆地球天道而行事。
我知道愔的作死心态后,自然是不会同意。便不断的召唤愔,可是他用帝印,用法宝阻拦着我对他的召唤,也算是忤逆了我。
我不得已让享儿去找到愔,并把他抓回冥界。可是愔所所承受的压力太大,加之被索魂针摄中。最终导致情绪失控,被心魔所控,瞬间失去了理智。
众菩萨一起诵经施法镇压着愔的心魔。愔突然性情变异的原因被及时发现,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是想拯救愔,最好是把施法者灭杀,这样就可以轻易把所施加于他身上的阵法**,取出索魂针。
凌晨一点,我关了电脑,带着五个丫头回卧室,耀儿已经在我们的床上睡着了。
肖今晚只能睡书房,也顺便等着焚烧大时间回溯符咒。
溟鱼那边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我万分牵挂。
“妹妹,溟鱼如何?”我发出邮件。
等了一会,我未收到回信,心里因为各种担忧,显得心神不定。
凌晨两点三十五分,我忍不住发信息给肖,告诉他说我无法入睡,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焚烧符咒。
“凌晨四点左右。”肖回复。
唉,无论做什么,时间决定结果,时间决定一切。
我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我似乎睡得还不错,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参加考试得了98分。可是还差0.5分才能做到榜上提名。我觉得很不爽,提议不能只注重分数,应该也要注重品行。
可是老师竟然说注重分数就够了,我觉得更不爽。
我和很多同学一起坐在天台上听课,天台边上飞来几只全身乌黑的乌鸦,站在边上看着我们。后来又陆陆续续的飞来了更多,算下来有几十只。
下课后,那些乌鸦全部飞到我们的中间,一只乌鸦对应着一个人,呆呆的站立着。可是唯独我的身边没有乌鸦靠近……
我回忆了整个梦境,知道这是一个有所提示的梦境。我考了98分,说明执行大计划的成功率虽然很高,但是并没有完全达标。
那些乌鸦代表的是西方大道圣人下的二十个圣人。可是他们为什么是木木的站着?难道他们打算束手就擒?
我想着,大脑突然放空,脑域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场景:我伸手抓住几只乌鸦丢到一个装满水的桶里,那几只乌鸦坠入水后慢慢漂浮了起来。
脑域里的景象消失,我醒过神来。顿时明白,原来那些乌鸦已经死了,怪不得一动不动的站着。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开心,这是好的提示。
我拿起手机检查邮箱,没有收到新邮件,更没有收到溟鱼的回信。倒是看到肖于凌晨两点五十分的时候,给我发了信息,说是符咒已经被焚烧。
符咒焚烧后,意味着一切事件都将得以推进,所以我也才睡得踏实。
肖睡在书房里,我和耀儿点餐吃过后,耀儿去做功课,我继续写文。
肖于中午一点多醒来,我迫不及待的将梦境及分析告诉大家,他们挺认同我的分析。
肖凌也已经返回,说愔的状态不是太好。阴将已经找到西方的施法者,无奈他躲在教堂里不敢出门,目前也只能先守住他寻找机会下手。
我听后,心里的那点开心又消失了,唉……不知道愔能否扛得住。
听和东皇已经得以复原,听赶去三界入口帮忙,东皇也联系上了东皇钟。但是冥河目前只是恢复到青年期,还没有达到巅峰状态,还需要时间继续复原。
大计划的进展算是顺利的。
我坐在按摩椅上写文,脑袋突然有发晕的感觉,晕晕沉沉的。
“愔是不是被索魂针射入了脑袋?”我问到。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他确实是被索魂针射入脑袋。”肖作答。
“他的脑袋不舒服,我也不舒服呀,哪次他们受伤,我不是感同身受呢?”我反问。
“嗯,确实。”肖应答。
“妹妹,南帝那边怎么办哦?估计他太难受,我的头也不舒服。”我发出邮件。
我担心愔扛不住,担心失去他,脑袋越发感到晕。我脱掉外套,躺在沙发上盖上被子。
“我要睡一会,脑袋晕沉得很。”我说到。
肖体贴的起身关上门,拉上落地窗帘,将书房灯调暗。
我睡一阵醒一阵的,直到下午五点半,我才彻底醒了过来。手机也没有收到邮件,我的心便又开始牵挂着下面。
黑玄被我派去打听情况,我让他快去快回,因为一会就要吃晚饭,是猪脚火锅。
黑玄返回后告诉我,说冥河复原得差不多。现在都在做准备,今晚就会正式启动大计划。
夜里八点,我收到孟婆的邮件。
“九姐,南帝这边有点棘手,咬了自己的肩头肉。西方施法者不肯再出,无法动手,几位菩萨一直在艰难的守着南帝。”
我阅读完信件,心沉了下去。
“那个西方施法者暂时是不会离开教堂的,或许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他的任务是让南帝死,也知道咱们不会放过他。”我说到。
“你说的没错,但是这样下去,我担心愔会扛不住。”肖说到。
“如果那人一直不肯外出,就只能是靠道观想办法破阵将索魂针取出,没有多少时间了。”我说到。
“可是费用庞大,咱们是没有能力解决的。”肖说到。
“只能联系愔的父亲。”我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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