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简单任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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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恩点了下头道:

“好的,但我还不知道我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一个不危险的任务,至少现在还看不出危险的征兆。”邓恩先强调了重点,然后才说道,“这是从金梧桐区警察局转过来的案子,著名慈善家德维尔爵士连续一个月受到奇怪的骚扰,但无论是他的保镖,聘请的安保人员,还是警察,都找不到案犯,负责这件事情的托勒督察高度怀疑与超凡力量有关,于是提交给了我们。”

我之前在图书馆看见德维尔爵士,发现他情绪很差,精神虚弱,原来是因为受到了骚扰……克莱恩微皱眉头道:

“是什么样的骚扰?”

这件事情目前还没有产生实质的伤害,确实称不上危险。

“德维尔爵士每晚都会听到痛哭和呻吟,不管他睡在哪里,不管他在不在廷根,这让他的睡眠质量非常差。”邓恩翻了下手边的资料道,“他去看过心理医生,也询问过身边的管家和仆人,确认不是幻觉,所以怀疑有人骚扰。”

合拢文件,邓恩抬头看向克莱恩:

“你去休息室换上你的见习督察服装,到射击俱乐部大厅与托勒督察会合,他会告诉你更加详细的情况。”

“见习督察服装?”克莱恩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邓恩揉着额头,笑笑道:

“我们有一半的薪水由警察厅支付,见习督察的名义不仅仅只存在于档案里。你第一次见到我和伦纳德的时候,我们同样穿着制服,这是每一位正式队员都拥有的福利,嗯,罗塞尔大帝说的那种福利。”

可惜平时不能穿,否则就可以多一套换洗衣物了……克莱恩拿上手杖,行礼告辞,退出了队长办公室。

他来到斜对面的休息室,看见里面放着一套包括皮靴的黑底白格制服,软帽镶嵌着“双剑交叉、簇拥王冠”的纹章,肩部则有黑白交错为底、一颗银星闪耀的徽章。

“这就是见习督察?”克莱恩瞄了一眼,发现肩章的银星下方还有一串不显眼的数字:“06—254”。

他目前已初步了解鲁恩王国的警察等级划分,明白位于最顶端的是警务大臣和首席警务秘书,其下是各个警察厅的总监、副总监、助理总监,位于中层的是警司和督察,最底部是警长和警员。

关好房门,克莱恩脱掉自身正装,摘下帽子,换上了那套制服。

挂好原本的衣物,他推门而出,进入文职人员办公室,照了照罗珊争取来的全身镜。

镜中的年轻男子黑发抖擞,褐眸温文,一身制服则让他比往常多了几分英气。

“不错嘛。”克莱恩心情愉悦地自恋了一句,将手杖留在办公室,转身走出了黑荆棘安保公司。

他的口袋内,警官证和全类武器使用证一样不少。

…………

射击俱乐部的大厅内。

克莱恩看见了托勒督察,因为他是这里唯一穿着警察制服的人。

当然,现在要加上我了……克莱恩默默补了一句。

托勒督察的肩章有两颗银星,衣服被肚子撑起,脸上留着浓密的棕黄胡须,身材高大但不威猛,或者曾经威猛过。

“莫雷蒂?克莱恩.莫雷蒂?”托勒上下打量了几眼,微笑迎了上来。

“你好,托勒督察,我想你应该没有认错人。”克莱恩诙谐回答,并根据印象,举起右手,合拢五指,行了一礼。

托勒呵呵笑道:

“看得出来,你是位容易相处的年轻人,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就去德维尔爵士的家里?”

虽然他的警察级别高于克莱恩,但语气里却带着明显的询问意味。

“没问题。”克莱恩想了下道,“你可以在马车上给我介绍详细的情况。”

“好的。”托勒摸了摸浓密的棕黄胡须,引着克莱恩走出射击俱乐部,上了对面停放的一辆马车。

马车上绘有“双剑交叉、簇拥王冠”的纹章,由专门的车夫驾驭。

“德维尔爵士是女神的信徒,所以我们将案子转给了你们。”托勒刚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交待了一句。

“我知道,爵士是报纸内容和杂志封面的常客。”克莱恩温和笑道。

托勒拿起旁边的文件袋,解开缠绕,抽出资料,边翻边说道:

“不管你是否了解,我都需要给你做一次详细的介绍。”

“德维尔爵士是廷根市数得上号的富豪,他的事业从制铅工厂和瓷器工厂开始,到现在已遍及钢铁、煤炭、船运、银行和证券,他还是受到了国王赞扬的大慈善家,建立了德维尔慈善基金、德维尔信托公司、德维尔图书馆……他五年前被授予了勋爵的爵位……如果他愿意竞选市长,我想廷根市不会有人是他的对手。”

“不过,他的目标在贝克兰德,他想成为王国上院的议员,我们曾经怀疑他被骚扰与这件事情有关,但找不到任何线索。”

克莱恩轻轻颔首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我现在什么也无法确定。”

托勒没有过多纠缠这个问题,继续说道:

“从上个月6号开始,德维尔爵士每晚入睡的时候,都会听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痛苦呻吟,就像是垂死的病人在竭力挣扎,他检查过周围的房间,没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而管家和仆人们也证实,确实有类似的声音,只不过他们听到的动静很轻微。”

“最开始,德维尔爵士以为事情很快就会过去,并没有太在意,可痛苦的呻吟越来越频繁,甚至白天也会出现,而且还多了让人心脏抽搐般的哭泣。”

“这让德维尔爵士一次又一次失眠,不得不离开廷根,前往乡下的别墅,但这没有任何作用,呻吟和哭泣依旧纠缠着他,同样的,哪怕他前往贝克兰德,事情也未获得平息,只是相对没有那么严重了。”

“他请过安保人员排查周围,没发现任何线索,我们的初步调查同样缺乏收获。”

“这超过一个月的折磨让德维尔爵士的精神接近崩溃,他一次又一次找心理医生上门,可还是无法摆脱困扰,他告诉我们,如果问题在这一周内还是无法解决,他就搬离廷根,前往贝克兰德,他相信那里肯定有人能够帮助他。”

听完托勒的描述,克莱恩飞快分析起各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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