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科学怪人和医学怪人的生死救援（2 / 2）

贝伦的惨状让两个人暂时休战，沃尔特赶紧拿出包里的培养皿，提取了贝伦腿部已经腐坏的一块组织。豪斯在一旁监测贝伦的心肺和脑部指标，她目前的状态没办法做任何检查，包括ct和核磁共振。只能靠纯人工判断，再直白点说就是全靠经验。

床头的仪器一直嘀嘀嘀的提示着贝伦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豪斯和费曼调整药量努力让贝伦保持清醒，沃尔特趴在一旁用显微镜研究刚才取下的组织切片。

“还有救吗”，琼斯问道，一个非常不合时宜的问题。

“有”，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仅仅一个字，让已经有些心灰意冷的琼斯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因为科学界和医学界目前最厉害的两个人正在尽全力抢救。

“有结果了吗，怪人”，豪斯问道，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丰富的医生经历让他不用做过多的检测就能知道贝伦是被生长激素造成骨坏死，接下来就会出现关节疼痛，肌肉萎缩，神经痛。更严重的是病人会因此而致残，但是疼痛并不会因为致残而消减，只会越来越严重，最后忍受不了而自杀。

豪斯知道这件事的最初坏人就是眼前这个古怪老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历，但是从言谈碎语中也能大概了解到，这个老头是个和他一样的天才。

天才总是惺惺相惜。

所以他没有因此责怪或者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沃尔特指指点点，科学需要有人迈出那前进的一步，医学也是。

“还差一点，差一个味道”，沃尔特说道。

琼斯好像想到些什么，他问道：“什么味道？”

“就是生长激素的味道，霍金斯对配方进行了调整，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味”，沃尔特解释道。

琼斯想起来在贝伦身旁的那支针管有一点残留的液体，一股怪味。但是当时琼斯只是随便一闻并没有在意，所以他现在没办法准确描述。总不能说一股怪味，等沃尔特按照这个提示将阻隔剂配出来，十个贝伦都死完了。

但是现在只能依靠琼斯，他是唯一一个闻过霍金斯再生药剂的人。

他努力想回忆起那个怪味，但是医院嘈杂的环境还有沃尔特和豪斯时不时的斗嘴，都让琼斯没办法集中。黔驴技穷的他只能打开系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技能，霍奇纳的两个技能显然不合适。吉迪恩的是“心理围墙”，也没办法用。他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德纳姆身上，点开列表后“风暴眼”三个字出现。

一种可以完全屏蔽周围干扰，并且能最大限度提高自己集中力的技能。这是能让处在混乱漩涡中的琼斯，可以冷静下来好好思考的最佳技能。

“风暴眼技能加载完毕”

加载完成的那一瞬间，琼斯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安静了。沃尔特和豪斯虽然依然在争执着些什么，但是琼斯好像被一层保护膜牢牢包裹住，那些杂音根本无法穿透。他可以毫无顾虑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而且集中力的大幅提高也附带加强了他的感官和记忆。

现在开始重新捕捉生长激素的味道，如探囊取物。

“糖！太妃糖！”，琼斯从回忆中醒来，那种奇怪的味道并不是难闻，而是一种混合的香味，和沃尔特实验室里的太妃糖一模一样。

沃尔特豁然开朗，“香草醇，是香草醇”

豪斯会心一笑，他说道：“没吃饭吗费曼，如果让这个人死了，你就去替我看一个月的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