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深秋,他从风尘仆仆而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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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刚才廖天磊的表情是十二月的寒冬的话。【】因为傅冰倩打來的这一通电话。脸色开始回暖。宛若十月的初秋。温暖的风中夹杂着太多的隐晦。空气里漂浮着太多的落寞和忧伤。</p>

廖天磊仍是千年不变的一张扑克脸。只有乐森才能够看出他此时的情绪变化。</p>

他实在想不通。明明一直在等这通电话。现在如他所愿地响起了。却还要装出那么一副**丝的脸。</p>

哦。**丝。跟廖天磊这么优雅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不搭。他有可能只是想要对他妻子。上次闭着他做出的不当行为的一个惩罚吧。</p>

会议室内很静。除了乐森一直在不停地讲话以外。剩下的便只有廖天磊握着钢笔批阅文件的声音了。再微弱的光亮。似乎也并不能阻挡他审阅文件的速度。他很专注于批阅手上的文件。以至于低头的时候。喉咙声线被压迫着。慵懒的声音里透着被有意压低的嗓音。</p>

廖天磊的声音让傅冰倩略微迟疑了一下。这才试探着问了一句。“在忙。”</p>

“嗯。”该死的冷酷、淡然。</p>

“那你先忙吧。我晚一点再打给你。”傅冰倩预感到自己打电话有些不是时候了。她急急地想要挂断。</p>

“晚一点是什么时候。”廖天磊并不避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合。他是一个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自信的男人。而他确实有自信的本钱。</p>

他一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握着钢笔。低头批示着文件。修长的手指握着滚金边的钢笔一边批示备注。一边对着话筒低声询问。“另外一个八天后。”</p>

因为他低着头。沒人能够看得请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但他周身散发出來的气场。却让大家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p>

“啊。”傅冰倩脑袋停摆。一时沒有反应过來。握着手机不知道现在该挂还是该继续说话。另外一个八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说。那个人一直在等这几的这通电话。</p>

意识到有些话明明是自己说过的。沒想到这几天一直在整理自己的心情。却将答应他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她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我不想打扰你工作。”</p>

“那现在呢。”现在你打着通电话又算什么。廖天磊誓要逼出傅冰倩的真心般。蓦地紧了紧手机。表情压抑。似乎在期待什么。又似乎在排斥着什么。</p>

我想你。非常、非常想你。</p>

有那么一刻。这句话就要冲口而出了。最后还是被傅冰倩消咽在了肚子里。只化为淡淡的一句话。“你上次走的时候说只要两三天的。所以我打电话问问。”</p>

虽然傅冰倩极力、尽力地想让自己表现得不在乎一些。可话音一出。还是让她的心紧跟着瑟缩了一下。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感觉有些委屈。就像是一个孩子对父亲说话不算话的控诉。</p>

“嗯。这边突发了一些状况。需要我留下來处理。”廖天磊的声音淡然平缓。</p>

乐森在想。过去他家的老板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说谎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屑于在他的人生词典里出现。可现在。却当着他妻子的面。一个他最在乎的人的面前。编织了这样一个谎言。</p>

这算不算对夫人表达的另外一种变相的在乎呢。</p>

傅冰倩觉得廖天磊应该还有话是沒有说完的。她却急急地插了嘴。“好。你忙吧。我等你回來。”</p>

她这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呢。难道是害怕他说让她再等上另外一个八天吗。傅冰倩感觉自己站得有些累了。她抬手抚了抚额头。套着绵软拖鞋的脚往床边走。</p>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想要拖鞋上床的时候。这才发现手机一直沒有挂掉。她身体的动作顿了顿。转身坐到了床沿上。她又补上了一句。“我在医院里等你。等你一起去旅行。”</p>

这八天里一直盘旋在脑海里的问題。在这一刻。还是被廖天磊问出了口。“你身体好些了吗。”</p>

“嗯。跟正常人一样。能吃能喝能睡。等你回來了。看到我一定会说我长胖了呢。”说这句话的时候。傅冰倩下意识地把脚从棉拖里抽出來。因为病房内一直恒温26度。温度适宜。不会让人感觉到冷。傅冰倩又不喜欢被束缚着。所以在能不穿袜子的情况下。当然是尽量把脚露出來了。</p>

真的如傅冰倩说的。长胖了吗。只是将脚前伸。就能够清晰地看到脚背上凸起的脚骨。透过将近透明的肌肤表层。甚至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血管里汩汩流动的血液。</p>

如果温暖的环境。可血管里的血液却是太过冰凉了。</p>

她像是掩藏自己说谎的证据。忙又将脚重新套回到棉拖内。脚掌太过纤细了。棉拖内晃晃荡荡的。倒像极了是小孩子的脚套进了大人的鞋子里。看着多少显得有些滑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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