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瑄哥哥,你急不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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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天霸强忍着疼痛,道:“我知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吗?”

史林林道:“你不配。”

王天霸大叫:“你——”

史林林这时才转过头来对着夏鸣轩道:“夏大人,夏府尹,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可靠之人。”

有利就是同林鸟,大难来时我就飞。

夏鸣轩作揖,微微一笑,然后转过头来,脸色瞬变,对着胡县官大叫:“这货色都能给我找来。”

胡县官一愣,然后道:“来人,将这货色打入大牢。”

王天霸一听,吓晕过去。

晕了也好,晕了就不疼了。

王天霸被人拖走后,史林林坐了下来,道:“看样子你们是没有找到人吧。”

两人同声道:“目前没有找到。”

史林林一拍桌子,茶杯被震到地上摔得粉碎。怒道:“那还不接着找。”

胡县官解释道:“外面雨下得老大,月宏秋肯定也在避雨。”

夏鸣轩截断他的话,说:“废话,说重点。”

史林林道:“继续说。”

胡县官接着道:“不如等明天一早,雨停了,视线也好了,养足精神了再去找。”

史林林很自信。

他这次来金陵可是带了五百骑兵。

浩浩荡荡,月宏秋插翅难逃。

他也累了困了。

史林林打了个瞌睡,道:“就依你,明日,我还是那句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要给我放过。”

夏鸣轩和胡县官面面相觑,心里都在嘀咕,最后一句不对吧。

两人还在发愣。

史林林又说:“明日若还没结果。”说着,他指了指地上摔得粉碎的茶杯道:“你两就如此杯。”

两人一下惊醒,那不悲剧了吗?

史林林说完,摔门而去。

留下两人和一地杯具。

这将军脾气果然不好。

先去睡吧,至少还能睡个几个时辰。

他两一想起王天霸的伤,今晚他可咋过呀。

不管了。

夏鸣轩道:“胡大人,加油喽,明天,不,天亮了就看你的了。”

说完,他也摔门而去。

夏鸣轩的脾气也不好,留下胡县官一个人在堂中喃喃自语。

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操!

你看我,我看谁去。

以前还能看王天霸,现在他成了最底层。

自言自语后,他也摔门而去。

摔你丫的府衙门,又不是我县衙的门。

其实我的脾气也不好。

天亮了,爱看谁的谁。

那门吱吱作响了一阵。

咣当倒地。

门招谁惹谁了。

后半夜,雨停。

整个大街小巷都起了水雾,朦朦胧胧的。

地窖中,月太医月宏秋,他掀开石板,慢慢探出头来张望了一圈。

安全!

他悄悄地爬了出来,背了个包裹,里面都是地窖中的蔬菜水果,至于有没有肉,大青虫说了算。

月宏秋看了一眼现在的月宅,这帮人真够坏的,月宅早已成了一片灰烬,两边牵连的民宅也无法再居住了。

愤怒!

谩骂!

月宏秋这一刻想明白了,这帮人要你死的话,连骨头都不会剩。

他要把证据交出去,能治几个人的罪就治几个。

本来就想着要死。

哈哈!

黄泉路上可有伴了。

大家都有罪,那就一起下地狱,不要再在人间打扰好人了。

他握紧那支银色发钗,这可是当年他娘子的嫁妆,不一会儿,他溜入城南一座破庙中暂时躲避。

清晨,月满楼,阳光明媚。

一缕阳光撒入房内,赵瑄感到腹部疼痛。

内急。

赵瑄猛的推开房门。

“咔吱”一声。

此时月小蝉正靠在椅背上熟睡,被赵瑄这么一推,惊醒了。

月小蝉急忙起身,礼貌道:“少楼主早安。”

赵瑄感到一夜之间,两人似乎生疏了不少。

是称呼。

赵瑄纠正道:“请叫我‘瑄哥哥’。”

月小蝉微微一笑,点点头道:“瑄哥哥,起这么早,有事吗?”

赵瑄羞红了脸,道:“内急。”

每天起的早不早,除了习惯,还取决你第一泡尿。

哈哈!

憋醒的。

月小蝉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赵瑄关心道:“小蝉,你不会一直睡在这吧。”

月小蝉回答道:“你可是打了一夜的呼噜。”

赵瑄惊讶道:“真得吗?”

月小蝉道:“真得,我听了一晚上,然后快天亮了才习惯,这才小睡一下。”

赵瑄道:“那可能是这几天赶路累的吧。”

月小蝉越编越想笑,她强忍着,道:“瑄哥哥打呼噜还挺有节奏感。”

赵瑄好奇:“怎么个节奏。”

月小蝉继续编,一边敲着椅子一边学:“呼——呼——呼呼——”

赵瑄道:“这不蛮好听的。”

月小蝉道:“你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吧。”

赵瑄傻笑。

月小蝉有些编不下去了,急忙转移话题,道:“瑄哥哥,你不内急吗?”

赵瑄道:“当然急了。”

月小蝉笑道:“那还不快去。”

“好。”赵瑄说完,瞬间消失在月小蝉的面前。

月小蝉也憋不住了,‘噗嗤’一笑。

哈哈哈!

她对着远处大喊:“瑄哥哥,你没有打呼噜,我骗你呢!”

“啊!”

远处,赵瑄一惊,跑的更快了。

月小蝉有毒,请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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