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招 绯闻制造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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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吉杨墨私下聊着时,群众们已被求婚大戏吸引,这最后的“青龙山野人”气度神情当然要比前几个强上百倍,鸳鸯酒仙夫妇似乎松了口气,面露微笑道:“青龙公子的话倒是我们高攀了,只是我这女儿娇惯狠了,要得她作主才行。”

『有这样的父母,怪不得女儿嫁不出去。』

杨墨的话成功引起了白吉的怒火:『男人嘴里真是吐不出象牙!』

『我当然吐不出。』他淡淡的应道,『我又不是象。』

莫言先是被父母的突然行事弄了个措手不及,所幸青龙公子出手,拯救她于尴尬之中,她虽是羞涩难挡,却也没有让围观群众失了望,脸颊一红,礼节有度的道:“青龙公子这样的才俊,在下……小女子自然……没有意见……”最后还是露出几分娇羞,毕竟女儿家,这事基本上在这年代,就算定了,父母之命,再请个媒人,江湖儿女,行事潇洒,也不多说个俗礼,想来酒仙与那徐公子两家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否则即使人在江湖,身也是富贵人家的,哪能这么容易就定下亲事!

此时院中又闹腾起来,白吉早忘了他们还站在台上,旁边还有个严云,就连严云虽是心事重重,仍为着好友而欣喜,杨墨却在踢到一只空碗后,猛的惊醒过来,他们可不是来喝喜酒的!

大喝一声吸引群众眼光后,杨墨开口再即,却被莫言再度堵上:“柏姑娘,您还请下来吧!”

幽怨哀怨痴怨的语调,成功让站在台上的人鸡皮疙瘩论筐卖,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刚才杨墨刚刚经历对他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言,有主了……也就是说,就算她是个女人,可也轮不到杨墨出爪了。

他的郁闷再度发酵,再添点佐调可以蒸馒头了,白吉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见着一旁边不知所措的严云面色铁青,这才猛的醒悟过来他们的目的,慌张的催促道:『你上来干嘛的?说话啊!』

杨墨收了纷杂的思绪,刚要开口,莫言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般即时出声道:“柏姑娘!请您不要再为难我的大喜之日了!”

杨墨皱起眉头,群众们这才想起前面还有一出戏哪,却见这“演戏的”上台了,半天不开腔,纷纷扔出手中的物什,一时间,砖头与酒碗一色,钉钯共狼牙棒齐飞,嘘声四起,有喝多了的直接要冲上来闹事,被还算清醒的人死死拉住——少数敏感人士已经察觉到八卦来临的味道,就等着好戏开锣,怎容醉疯子上去破坏。

严云地脸已经比白吉外婆地锅底还黑。那口锅跟了她外婆半辈子。老当益壮地外婆在她十八岁时。硬要把这口锅留作她地嫁妆。希望见着她嫁人那天。用这口锅煮莲子汤。可惜……不。她外婆并不是死了。只是后来那锅被白吉用来炖猪蹄。忘了关火。烧破了而已……

感觉到肉身迈了一步。白吉才从严云脸色与故乡外婆之间地发散性思维中脱离出来。她地这种事到临头便西想东想地毛病总是改不了。她四处转着眼。听杨墨试图再度震场:“各位。我要在这里宣布一件大事。就是刚才鸳鸯酒仙夫妇所说地……”

他地话被一声尖利地女声打断。那斩钉截铁地语气如同正妻带着弟弟哥哥公公爸爸捉奸在床时一般。充满了嘲弄与愤恨:“正是与莫姑娘地婚事。你这来求婚不成来闹事地痞子!”

“愚喜流言”。自古以来被无数酸不拉叽地文人墨客们用来在或肮脏、或愚蠢、或致命地丑闻们爆发时。作一挂遮住骚遮不住丑地挡箭牌。只是大部分时候。百姓们用着天然地智慧嘲笑士大夫们地迂腐与愚蠢。当然。这些绯闻往往事过境迁。能在青史留名地大多有着那么一腔热血。并且孜孜不倦地为着理想而奋斗。奋斗歪掉地成了遗臭万年地奸臣。奋斗对了地便是流芳百世地英雄。

而在当下。现世。种田吃饭睡觉打架之余。不管是百姓还是江湖。凡人还是妖魔神仙鬼。对于绯闻地要求不外乎有拳头有枕头。有英雄有美人。这条规律被二十世纪地导演们领悟地深入骨髓。并且发挥地淋漓尽致。今天。兰姬所炮制地这条新闻便满足了这所有地要求。所以流传地深度与广度便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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