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招 阶级敌人与同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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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酷热的夏季午后,江洲城捕快胖子家的婆娘命令全家的下人,担了几十桶水,才算顺利完成夫君吩咐的事情,当然,她晚上也狠狠的折腾了胖捕快一回,而这些,杨墨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也没兴趣知道。

他为了清洗那打结的头发,差点没把脑袋上剥成光的,最后还是白吉疼醒,才打理清爽了,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只在这点上承认白吉是个女人,其余的,他觉得她还需要更多的修炼。

但当见着胖捕头准备的衣饰,白吉顿时便闹了起来:为什么是男装!?

杨墨右手自动一拍水桶,立时拍出裂缝来,他知是白吉发怒,怕她把澡桶拍散了,连忙安慰道:女人可以穿男装,你见过男人穿女装吗?

有啊,你这样的G……

他嗅出苗头,抢先截断话,道:什么?

白吉闷了会儿,把GAY字咽了回去,反正提出来两人都是气闷,不如不提,她梳好头发,理好衣服,再蹬上新鞋子,他这才觉得算是活了过来,从早上睡到下午的她也彻底清醒过来,打理完仪容便飘回魂识海里装水母,嚷嚷着肚饿。

他出了门,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才碰上胖捕快的面,话还没出口,对方便从堆挤的肥肉中挤出话来:“家中无吃食,客人要想吃,上街去吧。杨墨挑起眉头,左右看着,问道:“师父呢?”

胖捕头脑袋摇的象波浪鼓:“我哪里管得到鬼王大人。”

他笑了声,也不计较,伸出手来,胖捕头愣了片刻,慢慢涨红了脸,半晌后见他仍伸着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在怀里掏了一掏。拿出来一小锭碎银,用深情的眼光凝视片刻后,才颤抖的递了出去——递到一半又迅速收回,暗使手劲捏了一半下来,最后到达杨墨手中的银子只剩小拇指甲盖五分之一那么点儿,如若一个不小心。掉地上都未必拣的回来。

见着杨墨不善的眼神,胖捕头声泪俱下的叫道:“我那婆娘就给了我这么点儿,你再要……再要只有命一条!”

他没有再说什么。突然伸过手去。在吓了一跳地胖捕头肩膀上拍了两下。颇有同情地意味。惹地胖子散仙眼圈顿时红了。喃喃着“这位也算体谅人”。便掉头离去。他注视着圆滚滚身影地离开。听脑中白吉道:他是个好人。

这是你们女人对妻管炎地新式称呼?

她哼了一声:男人有钱就变坏。当然要管紧一点儿。

他同样哼了一声:男人如果想变坏。有钱没钱都一样。况且。没钱地男人反而会更坏一点。

她不屑地道:抬高自己时不要打击别人!

他忽然来了兴致。似笑非笑地口气讲道:我讲地没钱只是个代称。指那些一无所有地男人。有句古话说地好。光脚地不怕穿鞋地。如果一个一无所有地男人。怕女人什么?

她不服气。辩道:可是他不会感动吗?有个女人爱他,他难道不应该会想要建立一个家庭,学会负责吗?

他几乎要学会那种从鼻子里喷气的模样:所以说,女人!不要以为爱能够感动一个人,爱什么也感动不了。

她听了,沉默半晌,正当他以为她玻璃心碎一地忙着拣时,冷不丁她幽幽的叹口气,在脑中听起来就象是夜半女鬼般。骇了他一跳: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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