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招 是骡子是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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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墨转过身来,盯着凌飞,道:“如果我是男的呢?”

“男的如何?”

凌飞似乎没反应过来,惹的杨墨腹诽不停,这是真傻还是装傻?嘴上仍平静的道:“既然你我都为男子,怎能相爱?”

“我会学习。”

“学习?”

凌飞郑重的点了点头,脸上并无戏笑的表情:“是的,学习爱男子。”

“……”杨墨一时无语,听见脑中白吉梦幻的口气,不禁在心中竖起警戒,杨杨,你觉得这人很有趣吗?

看不出来,我只觉得这人脑袋有问题。

……会不会是圈套?

凌飞只脱了上半身衣物,蜜色的皮肤之下,裹着结实却不夸张的肌肉,身上遍布大大小的伤口,有些陈旧,有些很新,正是方才消除镇阴法时留下的,心脏上方被玉石烫出一片痕迹,看上去惨不忍睹,他却面不改色,又或者说,他从头到尾,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仔细清洗着伤口,甚至还拨开皮肤,冲洗皮肤下的嫩肉。

白吉早不敢再看,虚脱肉身的接触,沉进魂识海中,杨墨看的皱眉,面上却半分不露,试探道:“你知何为爱?“

被问地人手中不停。眼睛却眨了眨。半晌后道:“不知。”

杨墨心中逾发不快。却更加不敢泄露思绪。怕对方在耍什么花招。或者只是单纯地激怒他。继续说道:“你既然不知道。又怎能一口答应?”

凌飞这才停下手中地事。抬起头来。用不同颜色地眸子望向他。仍是那句话:“我会学习。”说罢。又转回清洁地工作上去。

杨杨。

嗯?杨墨至此已完全忽略白吉地称谓问题。紧皱着眉头。考虑凌飞地事情。自此之后。白吉成功完成了从杨杨至羊羊地转变。这却是后话了。

我们不会救了一个傻子回来吧?

我们有那么衰吗?

不是我们,是你衰而已,我的运气一惯不错。

听着白吉胡扯,杨墨猛然想起饺子地事。问道:“你是怎么被困在那宅子里的?”

凌飞这次是彻底清洁结束。眼光落到脱下来不知穿了多久的衣服,伸手去拿却被杨墨阻止,他走到门口。突然推开,老鬼就站在门外,毫无偷听被发现的难堪。大刺刺的递上衣服、伤药和吃食;小丫头却低叫一声,蹬蹬蹬跑的远远的;对面房门啪的关上,莫言的脸瞬时消失于门后,他听见白吉在脑中哀叫:这帮冤家,什么时候能消停点啊?

有你受地,忍着吧。他冷哼一声,当着老鬼笑眯眯地面关上门,再把衣服和伤药扔给凌飞。男子干净俐落的接住。全似没有受伤般,让他的戒心更上一层楼。先给白吉打预防针,如果我要对付这人。你不要插手。白吉看看凌飞,令他欣慰地只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说吧,怎么回事?”

凌飞上着药,黑色的眼珠微微转向他们,嘴上慢吞吞的开始讲述:“我三天前听说此地有秽物作怪,想来清除,却不敌那鬼,中了他地招被镇,我启了师门秘法,等待援救。”

“还真是言简意赅。”杨墨喃喃道,心中却升起一丝不安,“你是哪个门派的?”

凌飞不答,包好伤口,穿了衣服,站起身来一拱手,才朗声道:“袁天罡袁天师门下首徒凌飞,见过小姐。”

言语流利,礼数周全,却惹的杨墨笑问道:“你这话,练习了多少遍?”

凌飞面无表情,没有应声,他却肯定自己猜中了,白吉好奇询问理由,便解释道:这人冷言冷语的,定不是擅于交际的人,这话,还要穿好衣服才开口说,硬把我们撂在这里,如果真象他说出的话那种圆滑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生硬的事来?肯定是长辈知道他不够圆滑,不懂礼数,逼着他学地。

她听见这话,心中一亮:这么说来,你觉得他会做到答应我们地事吗?

会。他毫不犹豫的道,而且会不遗于力地去做,这种人,答应了,就肯定会做到。

对我们是机会啊!

你别忘了,他是那个袁天罡的徒弟。

回忆起在泉州空望门那儿碰见地老道,白吉也叹息一声:他应该不会伤害我们吧,我们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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