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招 裸男成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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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吉把凌飞拖进草从里,躲在里面,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马儿们飞弛过来,大约十六、七骑,俱是黑色马匹,骑手穿着麻衣披风,这么大热天,头上还载着笠帽,把脸遮个严实,林中小道容不下这么多匹马并排疾驰,前前后后的形成一条长龙,溅起的尘土把两旁的灌木全部染上灰色,首骑不知做了何法,前行路上的枝枝杈杈还未接触到,便已被斩断掉落。

白吉伏在凌飞身上,努力缩小着身体,倒不是怕打不过这些人,只是拖着凌飞,总有些不方便,万一要真打不过,也无法丢下他逃跑。

忽悠之间,那骑手们已离她不到几步之遥,正当她盼着这些明显看起来不是百姓的家伙们,把她当米粒忽视掉时,最先的骑手却在她附近突然勒马停步,后面依序停了下来,骑手间泛起吱吱喳喳的声音,她听了半天,却是不懂。

通常来说,白吉对于男人的呻吟声都有种桃花式的幻想,总是往美妙诱人上想,当她今天第一次听见时,确实觉得名符其实,这也跟声音的主人本身条件良好有关,这才能培育出漂亮的呻吟。

可是时间、地点、人物,无一不符,她泪流满面的扑过去才捂住凌飞的嘴巴,却不想自己嘴里又发出一声,杨墨懒洋洋的声音如同闪电击穿她的神经:“我们在哪里?”

她还来不及说个不字,头顶上已飞下数个身影,她反射性的举掌迎去,双掌一递,她只觉得全身如浸冰窖,另一人从背后欺上,无奈之下她只有弓起背硬抗,却是灼热不堪。前面夹击,冷热交替,差点没把她象凉面一样顺溜了。

幸好这些人似乎并无意伤人,又或者白吉本身**足够强大,打了一会儿,树叶纷飞,风声滚滚,倒还真没伤着她,直到首骑咦了一声后。一声清喝,情形才大大的改变了。

一人手执长剑过来,突的身形拉长,双耳变大,身躯上显出点点金斑,最终是一头尖耳金钱豹向她张开了血盆大口。比长剑还利的尖齿,狠狠咬上白吉去挡的手臂,巨大的力量好似能咬碎骨头。她痛的一甩手,那豹子居然带着一口碎肉飞了出去,落地之后口中尤自低声呜咽。

那些骑手们。一个接一个地都露出原形,除了尖耳金钱豹子、黑皮老虎、赤炼蛇,天上飞着的白色猫头鹰,各色动物汇聚一堂,整个一动物园。

这些肯定不是动物的家伙们,把她围在中间,隐隐的笑声此起彼伏,让她心中打鼓,当一只老鼠走了出来对她说话时。那种怪异的感觉越发强烈。

“你是何方妖怪。怎敢到江洲地界来撒野!”“江洲?”白吉左右张望着。气馁无比。该死地长右。一转间又奔回江洲来了。不知吝啬地胖捕头此时在何处。恐怕见着她会暴跳如雷、吐血三升吧。

那老鼠见着对方眼神游移。却不答话。显然是没有入耳。不由怒起。提高声音喝道:“问你呢!看什么看!”

她这才回过神来。挺起胸膛回嘴道:“你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话音未落。脸颊上便是一痛。白吉怔在当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伸手去摸染了一手鲜血。她左右看看。一时之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谁在打她?怎么打地?

杨墨地声音适时响起:是那个人。马上地。

白吉循声望去。正是那首骑。此时仍坐在马上。一身粗布衣裳。头戴斗笠。面纱之下看不清面容。不知怎地。她却能想象出一脸嘲笑表情。此时她也看见那人手中地鞭子。黑乎乎地在树林之中几乎看不清楚。是以刚才她才会不辨东西。被人打了还一脸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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