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招 逆天而行(2 / 2)

加入书签

任谁都会喜不自禁。可是她在疯完之后,还能静下中的蹊跷,便令他自觉惭愧起来——为着他看她的定势眼光,而实际上,她却一直在进步。

“我也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可是这个身体,却不是你的。”

他话音刚落,便见着她脸上的表情出现细微的悲哀,只是转瞬之间,便又隐匿于一派喜气之下:“我想也是,这么漂亮的身体,谁舍得平白无故的送人呢?”

她表现得如此理智,他倒顿生怜意。只是事实无论也不会因着他而改变,长痛不如短痛,便道:“这具身体如果我猜得没错,原本是一个神下凡时的身体,你唤醒了她,本该被她吸收掉魂魄。可是不知为何,这次她放过了你。”

“可不是这样的!”旁边一个声音插了进来,音一派不平之气,快语说道,“是界柱大人威胁那位,如若不放归你回来,就要让时间倒流。虽然我不知时间倒流之术,可是那人也说了,界柱大人如若那般……”

“音,闭嘴!”

杨墨一声暴喝打断了音的话,可却打不断白吉的思绪。她睁着晶亮地眼睛直直望向他,用着自嘲的声调说:“时间倒流?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术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我曾经问过你,在赤宵中有什么厉害地法术,你那时候可没说这个。”

他正要答话,她又抢白道:“别与我说什么你以前没发现,不要再跟我撒这种谎!不要把我当傻瓜!”

杨墨便只有默然无语地立在她的面前,两人的眼光在空中交汇时,他却并不愿意逃开。

她干笑了两声,似在笑自己,又似在笑她。收敛了笑容之后,她望向他时便带上切切哀意起来:“我原本以为你没有什么再能瞒我地呢,谁知道你居然越瞒越高级。哈!我还为不跟你说闯倘的事而有些心虚呢。比你这个来,我的事算什么呢!”顿了顿,她地声音便冷起来,“是闯倘教你的吧?你和他签订了某种协议对不对?你获得了力量,他呢?需要你付出什么?”

他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只能挤出话来:“我现在不想说这些,我们紧要的事是先下山,还有你这身体,那个神,随时有可能再出现,占据你的身体。我们需要把你再换回来。”

她没有说话,那双杏仁形地眼睛,反射着雪地的光芒,直直盯入他的心底。那含着委屈与恨意的神情,对他来说,不吝于拷问。

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在音不明所以、饺子幸灾乐祸的表情中,转身往山脚下走去。她一路走,所过之处,积雪冰融,树木抽芽,野草从湿润的黑泥中钻出开花,春天地气息与她随影而行。待走到山脚下后,那奇异的景色看得牧民们全都瞠目结舌,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牧民地女首领见着白吉走近,强自镇定过来,翻身下马走上前来,往着雪地里扑通一跪,双手前伸,伏在地上,鼻尖贴着雪面,虔诚地道:“神女至……”

“少废话,我不想听!”心情极为恶劣的白吉也多说,直接一句便打断了她地恭维。理不理跪在地上的女首领,疾步走了过去,“带我们去营地,这些人是我地宾客,要好生对待,不得怠慢!”

一干牧民这才清醒过来,全部眼在后面,女首领面上怒容一闪而逝,疾步跟了上去。

白吉走了一会儿,周身虽穿得少,倒是不冷,只觉得脚上潮湿。她所过之处,雪水化泥,那双白生生的小脚,便全踩在了烂泥里,走了没多久,快变成黑的了。她原先为杨墨的事气得冒烟,心中没多想,此时觉得不舒服,这才发觉自个儿是发傻气了,有马不骑,一转身往着那马儿走去,也不与诚恐诚慌的女首领多说废话,翻身上马之后,顺便在马鞍上蹭了蹭脚上的泥——那马鞍说起来是马鞍,其实不过是一匹布罢了——只是那肉身大概是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骑得轻松自如。

待得走回营地时,牧民们奔走相告,不一会儿,整个营地便沸腾了起来。冬季闲来无事,天日不知为何放晴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便都涌了出来,争相观望传说中的“神女”,待听到那神女所过之处,春化冬雪之事时,更是激动得跪地叩拜不止。

白吉下了马,往着看起来最大的营帐走去,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等她站在营帐门口,回首来时之路时,才悠悠地对身边一直紧跟的杨墨道:“那些抽芽开花的植物,恐怕明天就会枯死了。”他怔了怔,还在揣摩她此话意思时,她已入了帐内,丢下一句,“逆天而行,终究不行的。”

这话倒令他错愕半晌,凭添惆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