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好一棵大树(1 / 2)
贼那原本已经变得灰暗浑浊的眼睛里,又显出了一缕一种带着暗红色的幽光,闪烁转动中仿佛一个漩涡,好像要把一切都吸附进去。
“啊……哦!”被这不可思议的情况所震撼,双手大剑士阿肯瑟的目光不知不觉地被那两团浮动的红色幽光所吸引,脸上出现了一阵的迷茫。也许一开始他想到的是这个盗贼为什么会又活过来,但是此刻思绪却不知道已经飘到了什么地方。
“闪开!”贝特朗的突然大喊了一声,出的音波震得那些雕像出了一片呜呜的鸣音,原本杂乱的头全都竖立了起来,两只眼睛瞪的滚圆。此刻他持剑在手的姿态真是有如一只愤怒的雄狮,让人完全忘记了他那单薄的个头。
阿肯瑟毕竟是个经历血雨腥风锻炼出来的大剑士,失神只是一刹那的事,在贝特朗大声提醒的同时,他的身子已经急地向后退去。只不过这还是晚了,半途中他的身体就掉了下来,象一只被弓箭射落的雉鸡。
就在这时贝特朗的大剑已经出鞘,银白色剑气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巨大的弧形,就如真正的刀刃一般划过盗贼的身体,继续向前击毁了三尊石像。
这回盗贼的身体终于算是倒了下来,而且是中间分开形成了相当平均的两半。从屏幕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见盗贼的那左半边脸,看着那依旧残留的古怪笑容。我地胃里感觉有一股灼热汹涌的东西翻卷了上来。
“呜……!”我双手又到了脸上,不过这回捂住的是嘴。
“哦……”阿肯瑟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前,目光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在那里插着一柄匕,那个盗贼的匕,一尺多长的锋刃现在外面剩下的还不到一寸,造成的创伤也就可想而知了。如果光是这些也还罢了,现在这只匕地柄还横了过来。
由垂着的手中匕刺向面前不算太远的敌人,那么手臂呈小弧形运动,匕的锋刃在刺入时一定会是竖着的。现在居然横了过来只能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匕在刺入后又被拧了一下。
阿肯瑟带着迷茫与不甘的目光就那么倒了下去,鲜血从那个被豁了一下的伤口中咕咕流出,先是在衣襟上殷湿了一大片,继续又流到了身下的石头地面上。就这样那些鲜血在流着,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牵引一样,流入了些古怪地水槽,流向了中间的那个烧饼一样大小黑幽幽的洞里。
这件事虽然怪异但是却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因为在另一件更为怪异的事情面前这已经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了。无论是贝特朗还是皮克,亦或是那些听到声音赶过来的其他人,此刻他们的眼睛都只定定地看在一处,就是那个问题盗贼已经变成两半的身体。
从那被竖着切开地身体里可以清楚地看到骨骼和内脏,一堆一块清晰完整,标准得可以去做医科大学的标本,但只是这里面缺了一样——血液!
诡异之事总是会令人心声恐惧,人们看到即便是剑圣贝特朗也一副谨慎的样子。自然不敢轻易向前。皮克无疑在这些人里是实力最弱地一个,干脆躲到了贝特朗的身后。
“我居然也走眼了,真是失算哪!”弗洛伊德喃喃自语着。似乎被某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困扰着。
“实在是这个家伙太狡猾了,居然会想到这种隐藏的方法!”伊安米丽斯轻轻噘起嘴申辩着,不过难得的她地脸上也出现了红晕。
我非常好奇,也非常想问,但是就是不知道此时问合不合适。看样子这两个家伙都处在窘迫当中。此时还是不要轻易地去打他们的“脸”好!
“叮咚!”突然在极度的寂静中出了一声清脆地声音,我一下现第一滴鲜血已经落入了祭坛中央的那个洞里。就在所有人精神一颤的时候,地上盗贼的尸体突然爆出了一阵笑声。
“桀、桀、桀……”那是一种有如尖刀划过玻璃。又如猫头鹰哭泣的声音,带着极度的嚣张而又诡异。我隔着屏幕听到这种声音身上都立时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有如吃了毛毛虫般的恶心。
“卟!”一股黑烟形成的小型蘑菇云从盗贼的身体里猛地冒了出来,除了没有火光和爆炸声之外,和一颗老式手榴弹的效果没什么两样。
在另一个盗贼大喝了一声“有毒!”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急退两步用袖子捂住了口鼻,唯有贝特朗霍然出剑指向那团黑烟。看到那剑上因斗气催而不断闪烁的尺许剑芒,以及那指天划地的气势,我忽然与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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