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遭遇(1 / 2)
※,惑觉脑袋开始微微的痛,就像是有兰五只甲虫在大里面在跳。老实说这种程度的困扰我还坚持得住,但是往往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征兆,极有可能引起极度的晕眩或者剧烈的头痛。
不是我这个人强调客观,而实在是对于死记硬背的文字性东西,我天生就有着极强的排斥感。无论是死记硬背的学科还是这方面的测验,我总是不可能取得什么成绩。
神殿安排的光荣“使命”已经执行了有五天,期间如果说取得了什么进展的话,那就是我对这艘船上的旅客成份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当然面对数千人具体到名字那完全不现实,我只是比较粗线条地了解了一下人员构成的比例分布。
是我自己主动挑选了这个工作,不要有什么奇怪,只不过是我再次生了判断的错误而已。不过这在当时来讲我的判断还是极其有根据的,所以也只能是仰天长叹“天不佑我!”罢了。
瓦伦迫果然是个“从善如流”的人,甚至等不到第二天就招募了数十人的“协管”据说这种作法在他们那伙人中也遭到了相当大的质疑。不过因为只涉及他自己承担分管的那一部分的工作,最终还是这样施行了下去。
我一开始还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热衷于这项工作,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宗教虔诚”吧!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这种打了鸡血的人究竟有多少,如果再多些兴许也能搞上一场文化大革命。
作为批人员我们的境遇要好上一些,具体承担的工作也有一定选择的余地,文裘那个家伙毫无悬念地选择了“实地人员调查”这种暗中盯梢探头探脑的工作也确实适合他。我一直认为凭他的坚韧和脸皮的程度,如果将来入职干个“狗仔队”什么的,那一定会作出非常杰出的成就,说不定还会载入某本史册也说不定呢!
令我没想到的是高猛也选择了这一行,用他的话讲:“我总觉得这条船上有什么不对劲儿,还是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一下的好!”
我明白了他脑袋里在想的是什么,但是却并不能完全认同,在我看来他是有些过于异想天开了。
至于我的工作就单纯多了,翻阅上船的旅客资料。查找其中的可疑迹象。应该说这里的管理系统还是相当完备的,居然对所有的旅客都有简单的登记,不过想想毕竟是半年才有一次的长途旅行,不可能像一张火车票买起来那么简单。
也曾经有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么详细该不会是为了海难预作准备吧?我立测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把这个念头赶了出去。
在我想来这个工作应该是轻松惬意,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翻阅档案,翻一会儿歇一会儿,再喝上一杯茶。尽管不可能有什么文娱消遣,但是不时地小憩一下也差强人意了!
但是一切都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个样子,这份看似轻松的工作,居然是有进度的。每一天临近晚饭的时候,总会有一个玄板的修士来询问我工作的状况,准确得就像是绝原子钟一样,一万年也未必会相差一秒。
不行了,我必须要休息一会儿!哪怕仅仅是几分钟也是重要的,否则我的脑袋就会炸开,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必须暂时地将表停掉。
将自己的双脚翘在桌子上。而将椅子的两只脚离地,在一种不稳定平衡的轻轻摇摆中我感受在缓慢的恢复。出了长长”嗯的一声,两只手指按起了眼睛内侧的鼻梁的位置,这里应该是有一个穴位,但是我记不太清楚了。
按照我在新大陆上普遍接收到的信息,那个大陆是一个神秘未知的蛮荒之地,实际存在的风险再加上人们想象力给予的丰富。使前往那个大陆变成了一件极度挑战心理承受能力的事情。
这个大陆上的人还真是具有冒险精神,我记得地球上即便是大航海时代,平民阶层如果不是因为失去土地、宗教迫害等原因活不下去,也没有人愿意举家移民。
当然那些贵族殖民者和天生的亡命之徒是另外一回事,他们前者是役使别人巨额付出。而自己获得所有收益,而后者则是除了一条烂命已经无可失去。
可是在这条我却明确地感觉到了一种热切的气氛,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确实存在“神”的原因,所以人们的情绪更加容易地被煽动起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文化差异,更深刻的东西也就说不清楚了!
翻动起沉重的眼皮向斜上方的墙上膘了一眼,极不情愿地将两只脚自面前的桌面上拿了下来。将椅子的四和披瑕干摆稳。
将身体伏在那一本摊开的巨大卷宗上,又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那只魔法钟,伸出两只手的十根手指,一根接一根地依次蜷曲回去。
规律果然没有被打破,在我屈起最后一根手指低下头去的同时。屋门在身后吱呦一声打开,一个满头雪白一脸严肃的老神官走了进来。
“你来了,艾伯特大师!”我立刻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努力拿捏着那种因期待而产生惴惴不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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