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四溅(1 / 2)
君焱食髓知味,吻的投入,浑然忘我。
“大哥威武。”
“焱哥厉害,加油。”
一边那帮混混看的起劲,里三层外三层,把君焱这张桌子围的一个水泄不通,摇旗呐喊助威。
君焱得寸进尺,大手探进姜南烟的衣摆,在她的身上游走,姜南烟娇嫩的肌肤被他粗历的大掌,刮得有些疼。
恨意在心里滋生,姜南烟双目喷火,眼神愤恨地瞪着在她身上恣意妄为的男人。
如果手里现在有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插入君焱的胸膛,把他给刮了。
双手在桌子上胡乱摸索,一只酒瓶被她捞在手里,姜南烟想也不想,抓起酒瓶狠狠向君焱头上砸去。
“呯——”
酒瓶暴开,血光四溅。
身上的禁锢松开,君焱闷哼一声,捂住脑袋,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
头上的血顺着指缝蜿蜒流淌下来,震惊了所有人。
空气里不停响起抽气声。
跟了焱哥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他吃这样的亏。
房间里起了一阵骚乱,众人迟钝的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围了上去,一时把行凶的姜南烟忘在脑后。
“焱哥!”
“焱哥焱哥,你没事吧?”
有人抽出一叠雪白的纸巾递过去,想让他按住伤口,君焱抬手挥开,敛眸,“那个女人呢?”
头上的血冉冉流淌,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不觉得疼,受伤的不是他自己,关心的只是那个女人。
对,女人。
众人被他提醒,这才想起姜南烟,转头看去,那女人刚跳下桌子,手里还死死握着半截破碎的瓶子。
因为用力,手指关节泛白,手还发抖,她的目光寒凉,沁着冷意。
呼啦,众人凶神恶煞般,围了上去,抄起家伙,恶狠狠地说道,“大哥,这女人敢拿酒瓶子招呼你,让弟兄们把她做了。”
“让开。”君焱冷道,声音沉沉。
“大哥。”众人以为他想亲自动手,说,“这事就让弟兄们服其劳,大哥你歇歇……”
“我说让开,你没听到。”
君焱猛地站起来,一脚踹过去,这人便被踹到一边。
没想到大哥会无端发怒,这人一怔,却是没有再敢废话,一脸不解。
其他人见状,赶紧散开,露出里面那一抹清瘦高雅的身影。
君焱眸光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抬步向她走去。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这性格他喜欢。
姜南烟眼里的怒意还未消散,见君焱步步逼近过来,扬起手里的半截酒瓶。
再敢羞辱她,她不介意给他的脑袋,多开几个窟窿。
“女人,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君焱向她走去。
深邃如墨的深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折射出幽冷的光芒。
他身上是一件黑色的衬衣,扣子只随意地系了两粒,敞着胸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邪肆而又蛊惑。
姜南烟几次看到他,他都是一身黑衣,他似乎,对黑色有着某种偏执。
这种颜色,在他身上,修饰的他得气质变得更加狂野,浪荡与不羁。
女人一脸平静,冷冷看着他,眼神无畏,眼里是滔天的恨意,令他心口一滞,脚步下意识地顿住。
“放我走,不然,大家就玉石俱焚。”
姜南烟扬了扬手里那半截锋利的酒瓶,眼底带着决绝的狠意。
君焱垂在两侧的手攥紧,漆黑的眼眸有一丝诡异的红涌出,转瞬即逝。
“你走吧。”君焱目光晦暗地盯着她,须臾,说出一句,没有让人送她回去,衣服也没给她。
看来,衣服是要不出来了,君焱的人又多,杠上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姜南烟只好悻悻地回去。
这里离家有六七里路,她徒步往家里走,路上很少有人,偶尔有几辆车路过,寂静的可怕。
姜南烟走在路上,眼泪汹涌磅礴而出,她抬手抹了一把,想到回家怕妈妈看到,为她担心,又把眼泪逼了回去。
哭也是一种弱的表现,她不能示弱。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尤盈正在院子里,看到她回来,皱眉说道,“大晚上的,你一个小姑娘,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
怕被妈看出她的异样,姜南烟垂首,遮去脸上的狼狈,避重就轻道,“随便出去走了走。妈也该休息了,睡吧。”
话毕,她默默地推着尤盈进屋,扶她上床。
一夜无话。
酒店事件过后,连着好几天,君焱这个人再没有过来骚扰她,姜南烟舒了一口气,原以为,以后他也不会来了,事情就算了解。
谁知,在三天后的一个下午,一点过后,她正在外面喂她的小鸡,紫毛开车过来。
车上还有三个人,姜南烟不认识。
车子停在她家门口,另三个人跳下车,跑过来架住她,就飞奔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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