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虫子倒是大的很(1 / 2)
尤盈这一嗓子,把本来就睡不好的婷婷也给吵醒了,她睁开眼睛。
享受惯了富家少奶奶的生活,在医院里睡了两夜,医院的破硬板床硌的她浑身酸痛不已,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坐起身,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浑浑噩噩走下床,站在路的中间。
屋里没亮灯,乌漆墨黑,姜南烟急匆匆从厕所里冲出来,影影绰绰看到路中间有道人影,差点和她撞个满怀,反应及时的刹住脚步。
“走路没长眼睛啊?”黑影一出口,就是极为难听的谩骂。
姜南烟冷冷扫了她一眼,原本想骂回去,好狗不挡道。
转而一想,君焱还在厕所里,不能耽误他出来的时间,遂忍了这口气,就当她是在狗吠,忍气吞声的绕过她抹黑走到床边,心虚的问,“妈,你叫我有什么事?”
婷婷只当她是惧她,冷哼一声,一瘸一拐的往门口挪去。
昨晚她的膝盖磕的厉害,没有个三两天,怕是好不了。
她走到门口,灯的开关就在门口的墙壁上,旁边就是厕所。
“怎么也不开个灯。”尤盈躺在床上,皱眉道,声音有气无力。
刚动过手术的人就这样,气虚。
“哦,开灯怕影响别人睡觉。”姜南烟敷衍道。
“我口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喝。”尤盈吩咐。
“嗯。”姜南烟应了一声,抹黑拿起水壶往杯子里倒水,却听啪嗒一声,灯光突然亮了,室内一片明亮,令所有的事物都无所遁形。
姜南烟手一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猛然抬眸瞟向婷婷的方向,眼底划过一丝慌乱,以至于水倒在杯子外面都不自知。
被热水溅到手背,烫的她嘶了一声,差点把手里的水壶扔了。
怕什么来什么,婷婷摁开灯后,打着哈欠转了个身,就去推厕所的门。
姜南烟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叫苦不迭,抬手头疼的扶住额头。
完了!
“南烟,水倒好了没有?”尤盈看她迟迟没有把水拿给她,不耐的问。
心里还在疑惑,这丫头平时办事麻利的,今天让她倒个水,半天都没有倒好。
“好,好了。”她结巴道,弯腰把尤盈扶起来坐好,拿起桌子上的水杯递给她,“有点烫,妈慢慢喝,小心别烫着。”
婷婷推了一下厕所的门,发现门反锁着。
门反锁,代表着厕所有人。
婷婷似乎没想到厕所里会有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想到了什么,猛然回头向姜南烟看过去。
姜南烟正端着水杯,递给尤盈,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她,还是被婷婷捕捉到了她眼底轻微的一丝慌乱。
这一下,她心里更是确定了自己所想的,猛然就去用力敲门。
“呯呯呯!”
敲门声带着愤怒,脑补出两人人可能偷偷在里面有过的场景,心里就止不住的怒意磅礴,嫉火攻心。
“开门。”她喊。
哗啦,门开了,露出君焱一张棱角分明,鬼斧神工的俊美脸庞,散漫的倚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眼带讥诮。
“这么急,赶着投胎啊?”
“我……”婷婷在看到他那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俊脸,一下失了音,眼神痴迷的看着他。
这张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百看不厌,令人一眼沉迷。
君焱的美介于正邪之间,五分正义,五分邪痞,五五分成。
两种气质本来极为矛盾,却在他身上完美的结合,更容易吸引万千少女的心,转而为他沉沦。
“不是要上厕所吗,挡着干嘛?滚开。”君焱不客气道。
他在厕所里可是听到了,这女人骂了他的女人,当下也没给她好脸色看。
婷婷痴迷的眼神被他一句冷酷无情的话击醒,眼中的痴迷逐渐褪去,用手指着他兴师问罪,“你,你和她刚才一起在厕所里干什么了?”
尤盈握在手里的杯子一抖,抬眸瞥向厕所方向,看着那二人,眼神惊讶。
“我眼里飞进了一只小虫子,怕开灯打扰大家休息,去厕所让君焱帮我弄了出来。”姜南烟赶紧心虚的解释。
她这一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此地无银三百两。
尤盈收回视线,看向姜南烟,最后目光徐徐落在她红肿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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