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言传身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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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步卿,我问你。”桓辅出手挡住温步卿转身离去,“会是她吗?”

玩味的笑容,诡秘的目光,恐怕他温步卿一辈子都没有认真过几回,一同此刻,他悠悠哉哉出言:“谁啊?”

“夏—明—初!”

笑容似猛力撑断的线,荡然消逝。

“怎么会?!”用力吸气后,方能重拾之前的笑意。

“为什么不会?!为什么没有可能是她的魂魄附体?!我观察她了那么久,一举一动全然入心,她讲学,她建瑶池,她看账本,连她怕冷的体质——”

“够了!”温步卿狠狠甩了袖,“桓辅你就那么想她还活着吗?我自然理解你的心情,你至今都不能接受她的死,我只同你说,司徒远是何其精明的人,我们能看出的,恐怕早就在他眼里。你觉得司徒远会允许夏明初的魂魄日日夜夜与自己厮缠吗?她要是夏明初,他第一个把她送回宫,岂有我等猜测揣摩的时机?!”

这话听着太有道理,连方才激动的桓辅都为之一震,僵硬的扯出难看的笑容,已是尽了自己的全力!

温步卿微微缓和里语气,话语中再无强势:“我理解——你比任何人都期望她还活着的心情。”

桓辅怔怔的仰头,泪狠狠落下。多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这个连死亡都畏惧丝毫的七尺男儿,却生生落了泪。温步卿言罢,举步走出堂间,屋外阳光刺眼,风拂来却是刺骨的寒意。

南明轩位于明佑山庄的中轴线上,由东是楼明傲的东院,司徒墨抱着书本默默走着,身后是跟了他一道的司徒一。

“大哥,你错了方向呢。”司徒墨微微回身,声色清谈。

“你方未回应我。那个女人,真的跟彦大将军有染?!姑姑们说她在父亲面前亲了那男人可是实言?”

司徒墨脸色更黑:“不知道。”

“她要是走了,再没有人能管你的病。你倒是要跟她一起走才是。”

“大哥!”司徒墨又惊又气,猛然出音,吸足了口冷气,顿时克制不住,被过身子咳了几口。司徒一这才觉得不该再逼问体弱的弟弟了,眼里满是自责和心疼。伸手递了帕子上去,却被司徒墨反手推开。

东院的楼明傲近来日子很不好过。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总觉着有股怒气要翻了明佑山庄,她不是敏感的人,却隐约感到事情不妙。不就是亲了别的男人吗?他司徒远就算看见了又能怎样?!至于满屋子的散冷气,连累自己都要多披件棉袄。

“不是我说你。”璃儿狠狠看了眼披着毯子搬了藤椅到窗边享受阳光的楼明傲,“女人就要有女人样。”

楼明傲拉下毯子,漏出自己半个眼睛:“我哪里不女人了?!”

“你做的是良家妇女干的事吗?山庄那些女人的吐沫都能淹了东院呢!”

楼明傲继续把头缩了回去,只伸出一个指头晃了晃:“你先帮我接着。放心,我能让她们吐得都咽回去呢。”

话音刚落,对面的房门大开,司徒墨捧着书本乖乖走了过来。一旁不作声的焕儿忙拿着棉袄赶上去,把司徒墨裹得严严实实一步步拉着他走过来。

楼明傲虚掩着毯子看着外间的情景,扑哧笑焕儿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娘亲呢。”

焕儿脸上一热,拉着司徒墨小手的手忙一松,把司徒墨推到楼明傲身前,自己退身到一边。楼明傲伸手把司徒墨拉上来,捂着他凉凉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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