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初到湖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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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部分脑筋转得快的官胥想起了郭文忠在迁任湖州治中前好像就是在杭州为官。应该是以前在杭州所犯的事情被再谨读四友布,盯加此o心五波下给查到了吧。于是也就心安了不少门李元婴微微一怔,这个郭文忠倒也光棍小直接就认罪了,不像上次那个潘求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苦了老半天。

其实郭文忠之所以如此老实,出乎意料地连辩解也不辩解,也得归功于独孤延寿。临来余不溪渡口前,独孤延寿见郭文忠紧张得都快迈不动步了,于是便跟他建议,等到了渡口见到滕王,如果滕王因为王洲乡贡楠一事而责问于他,那就直接认罪。用以消除他在滕王心里那种不好的印象。至于他那些精心准备半个多月的那些辩解的说辞,想来潘求仁也早就在滕王耳边说过一遍了。多说无益!

郭文惠里一琢磨,也觉得独孤延寿所言很有道理,于是也就依着独孤延寿的建议行事。当然,郭文忠还想着独孤延寿在滕王殿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从这个层面上讲,他也不敢拂了独孤延寿的好意。不过虽然依计行卓,但心里的忐忑,始终没有停止,毕竟事关他自己的仕途前程。

正如独孤延寿所料,郭文忠心里准备的那些辩解之辞李元婴半个多月前就从潘求仁耳中听到过了,当时还有张天水也为潘求仁说项,李元婴设身处地地想想,也就没有追究潘求仁的责任。既然不再追究潘求仁。当然也不会再揪着郭文忠这小芝麻官不放。

呃,,郭文忠虽然是一啡是上佐,在湖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他可不是像刘仁轨、李义府这样能在史书上留名的大能,在李元婴的眼里,确实只是个小芝麻官。

不过待听到独孤延寿介绍到郭文忠这个名字的时候,李元婴还走出口询问了一下,哪想到郭文忠的反应竟会如此剧烈。有听说过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不过往自己头上倒屎盆子的,李元婴却是第一次遇见,不禁摸了摸鼻子,这还真有些不太好办啊!

独孤延寿并非敷衍郭文忠,对于这个一直以来都是唯他马是瞻的下属,他当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被罢了官,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惊问道:“滕王殿下,郭治中可是犯了什么事情?”

郭文忠连忙痛心疾地苦声道:“独孤使君,卑官昔日曾任杭州富阳令。六朝以来,淅江南岸种插成风,皆为珍品,而富阳插更有“江东之最。的美称,其中富阳县王洲乡之插,更是冠绝富阳,并于武德七年被列为贡品。独孤使君也知道,杭州地处江南,贡品入京,路途遥远。且陆路恐有盗贼拦路,水路亦有翻船之忧,故而卑官在任富阳令期间。曾经下过一道严禁王洲乡果农私卖富阳插的符书,以防贡插在进京途中出现意外后还能够补救。不过随后卑官就迁任湖州治中,继任的富阳令因之,却不曾想因此而造成王州乡果农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几近流离失所,是卑官之罪矣”。

虽然郭文忠听取了独孤延寿的建议。直接认罪,不过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还是为自己辩解起来,待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心虚地看了独孤延寿一眼,现独孤延寿脸色并无不豫之色,也就只好将错就错。

原来如此,那些以为李元婴早就偷偷地在湖州察访过一遍的官吏们全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不见得都做过什么亏心事,但是微服私访,这四个字始终还是挺能让人畏惧的。

李元婴撇撇嘴,他就想,哪有什么人会往自己头上倒屎盆子的,这不。三两句就露馅了不是。不过李元婴既然不打算追究他们责任,也就没有再吓唬这个估摸着已经惶恐不安了大半个月的郭文忠,只要他在自身操守方面没有问题,敲打一番也就罢了。

听完郭文忠的诉苦,独孤延寿装作很自然地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王洲乡贡楠的事情,延寿也曾有所耳闻小不过滕王殿下,郭文忠在富阳县为官如何,延寿不知,但是郭文忠在前任湖州治中后,确实一直是兢锐业业,这些延寿也都看在眼里。王洲乡的事情嘛,现在想想其实也情有可原,当年青州漕米在黄河倾覆,所牵连官员之多,殿下应该也听说过!”

李元婴本就没打算拿捏郭文忠,也就借坡下驴道:“好了,郭文忠。你先起来吧!半个月前当某曾经送给杭州刺史潘求仁一句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麻秦。小如今某也将此转赠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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