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项王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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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郝王友这么一说,的确如此!”独孤延寿有些遗憾地叹息道:“只可惜这次来卞山,我们都是轻马简从,没有携带纸笔,不能一睹滕王殿下的挥毫泼墨了”。

李治轻笑道:“这有何难!小皇叔又不是下山后马上就要离开湖州。待回到乌程县城后。独孤表叔想要让小皇叔在湖州留下亲笔书写的滕王体,何愁没有机会?”

“晋王殿下所言极是,延寿是一叶障目了”。被李治一语点破心思,独孤延寿脸上顿时也泛起了几许尴尬之色。

不过郭文忠却拱手道:“不若滕王殿下就将这《夏日联句》题在云峰顶之巅的那座项王祠上面,定能成就一段佳话!”

独孤延寿眼睛一亮,赞许地看了郭文忠一眼,心里暗恼,是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而李治更是迫不及待,急声道:“那还等什么?”不由分说拉着李元婴就往山上跑,浑然忘记了刚才愁眉苦脸地想要停下来歇息的人,好像就是他自己。

郭文忠顿时傻眼,还爬唉,这些上什么东西没地方买,就是后悔药没地方买!么办法,只好咬咬牙,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地跟了上去,不过看那样子。恐怕只要被山风吹一下,就能从山上滚下去。最后还是薛仁贵动了恻隐之心,挥挥手让其中的两个滕王府亲事架着郭文忠上路。

郭文忠顿时就感觉浑身都被幸福所包围,大喜道:“多谢两位校尉,多谢薛将军!”薛仁贵可是滕王殿下心腹中的心腹,民间传说好像还曾经救过滕王殿下的性命,没想到自己竟然得到了薛仁贵的青睐,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不过郭文忠的热脸却贴了冷屁股,那两个滕王府亲事只是奉命行事罢了,郭文忠虽然是湖州治中,但这些滕王府亲事也不见得会把他放在眼里,对郭文忠的热忱,一点反应都没有。而薛仁贵。那就更简单了。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记住滕王殿下昨日在渡口上赠与你的那句话,好自为之吧”。然后就快步往前面跟了上去。

得,会错了意。郭文忠心里只剩下了一阵阵拔凉拔凉的感觉!

※※

走过项王走马捋、饮马池、系马木、磨剑石等项羽当年留下来的遗迹,李元婴一行人很快就登上了卞山主峰云峰顶之巅。

正如独孤延寿刚才介绍的那样,虽然项王祠位于云峰顶之巅,不过依旧香火鼎盛,往来的香客少说也有数十人,李元婴心道,刚才他们一路登山而来,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跟他们同路而行,看来这些香客来得可不是一般的早啊!

独孤延寿原本是想去寻找项王祠的住持、监院,但是却被李元婴给阻拦了下来。在供奉项羽的祠庙面前,再表明什么身份就显得低俗了。

本来还想让随行的八个滕王府亲事留在外面,不过随即想到力拔让兮气盖世的西楚霸王可是那些武夫最崇拜的对象之一,也就让他们也一起跟了上去。

对着面前那栩栩如生的项羽金身拜了三拜,李元婴也不禁感慨,楚汉之争,项羽输了皇位,但却赢得了历史,而汉高祖刘邦,留给后人的印象,除了一个流氓头子以外,就是耻辱的白登之围和“和亲”了!

拜过项羽金身后。突然有些愕怅的李元婴也没有了参观项王祠的兴致,意兴阑珊的从项王祠退了出来,长长地叹了一声。从殷勤的郭文忠手中接过他从门前解签道士那儿借来的毛笔,瞧了蘸墨汁,将刚才那《夏日联句》一气呵成地题在项王祠外雪白的墙壁上。

最后一笔落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元婴挥毫的独孤延寿立刻就长叹道:“气势磅礴。端正凝重,力透胸臆,直指脊骨!诗好,字更妙啊

“独孤表兄过奖了!”虽然这种赞誉李元婴早就听得耳朵出茧了,但心里面依旧有些的意,不过就在这时候,后面却突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娇喝:“放肆!竟敢在项王祠前的壁上胡写乱画,不怕项王爷爷怪罪吗?”

※※

嘿嘿,有人猜出那声娇喝的主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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