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东海孝子(1 / 2)
日为古方僧高的,“东海水鬼”吊然凡经就地解散。但灿“以的问题还是得和海州刺史以及东海县令他们交代一下,而且刘仁轨也还留在郁洲岛,所以离开方丈岛后,李元婴并没有直接返回扬州,而是中途逗留郁洲岛。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李元婴在郁洲岛上只停留了一天,让神经已经紧绷了好些天的薛仁贵、阎立本等人好好地歇息一日,便准备离开海州,尽早把江南的事情给结束了。
不过由于海州隶属于河南道,跟李元婴并没有什么关系,如若不是因为方丈岛上那些昆仑奴的原因他也不可能到海州来,所以李元婴并不愿意和海州地方有什么交集,故而自下船上岛后,李元婴也只是礼节性地跟前来郁州岛迎接他的海州众官胥寒暄一下,便住进了刘仁轨早已准备好的驿馆中,不再见客。
海州的这些官胥本来就因为从刘仁轨处得知他们治下的这个“东海水鬼”组织已经上达天听,然而他们却是一无所知,前几日甚至还差点伤及扬州的越王李贞,因而惶惶不可终日,现在当然更是会错了意。
在驿馆前吃了一个闭门翼后,海州刺史梁知古和东海县令苏万象不禁面面相觑。苏万象忐忑不安地迟疑道:“粱使君,您说滕王殿下是不是对我等有些不满意啊?”
“滕王殿下是什么心思,哪是我们能够知晓的!”梁知古苦笑地摇了摇头,目光投向站在不远处不知在谈论些什么的古龙僧高和摩迦,心里暗骂,这些挨千刀的昆仑奴,好死不死地跑到他海州治下来兴风作浪也就罢了,还弄得满城风雨的,连圣人都听说了,害人不浅啊!
“唉,苏明府,此间说话也不方便,既然滕王殿下不愿见客,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梁知古拱了拱手,当先落寞地出了驿馆大门。
“也好!梁使君今天就在卑官的东海县衙歇息吧!”苏万象愣了一下,马上就追上粱知古的步伐。
而古龙僧高和摩迦也同样在关注着这两个他们原来在东海的父母官,看到梁知古和苏万象离开驿馆,摩迦小声问道:“大龙头,摩迦怎么感岩刚才那两个老官儿看向我们的眼神好像有些不怀好意啊!”
古龙僧高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摩迦,某都说过多少遍了,现在“东海水鬼,已经解散,也就没有什么“大龙头。了!今后你叫某“师兄。就可以了,“大龙头。这三个字不许再提!”
“是,大龙”师兄”。摩迦不好意思地笑笑,及时改口过来。
古龙僧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轻蔑地说道:“不怀好意?哼,何止是不怀好意!我们在方丈岛这些年,海州刺史和东海县令身为地方父母官,却毫无察觉,论重了说。也算是失职之罪了,如若不是滕王殿下就在这里恐怕他们早就调来大军了!不过他们现在心里面应该是在担心等滕王殿下回京后。会不会在大唐皇帝面前弹劾他们!”
※※
回到东海县衙梁知古越想越觉得不妥当,整整一个下午,一直是坐立不安着。
顶头上司都急成这副模样了,苏万象当然也就更揪心了,但是躲在县衙里再担心又有什么用呢,只好闭着眼睛自我催眠地进言道:“梁使君,滕王殿下既然已经说服那些昆仑奴解散了什么“东海水鬼”而且其魁也会跟随滕王殿下进京,隐患已然消除,圣人向来宽仁,应该不会再治我等的罪吧?。
“你知道什么”。梁知古摆着一副苦瓜脸瘫坐下来,无奈地说道:“如果那些昆仑奴只是参与了两个月前杭州那起假祥瑞案,一切都好说!可是那伙昆仑奴竟然又胆大妄为地敢在扬州城闹事,幸亏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来,否则你我现在还有命在!”
“唉,那些昆仑奴真是害惨老夫了!”梁知古又痛苦地敲着自己的额头。
被梁知古这么一说,苏万象心里就更乱了,不过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俩是一根绳子上的蚂炸,所以他还得仰仗梁知古,如果连梁知古这个。海州刺史都自乱阵脚了,那被革职查办的日子也就不远了,连忙宽慰道:“梁使君也不要太过担心。卑官窃以为,既然没有闹出什么大事,而且这伙海贼也已经被滕王殿下所伏,以圣人的宽仁,即使归罪于我等,最多也就是申饬一二吧?”
梁知古两手抱着脑袋,抬头看了苏万象一眼,苦笑道:“其实就像你刚才所说,圣人那边老夫并不担心!不过你刚才也看到了,滕王殿下对我等的态度如何,虽然他并非河南道黜涉大使,但是他也同样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弹劾我等。唉,御史台那些见不得腥味的侍御史们都是听风就是雨的主,而我等这些外官在朝中又没有什么助力,到时候只怕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应该不能吧苏万象迟疑道:“滕乃是天潢贵胄,我等也不曾得罪讨他,他应该不可能勿据,我等吧!至于刚才滕王殿下对我等的态度,昨日卑官也听滕王殿下身边的刘御史说了,滕王殿下在海上航行了几天,没有休息就直接上了那个昆仑奴所据的海岛,现在肯定是疲惫不堪,所以才会如此”。
“不曾得罪梁知古低喃几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苏万象脸色明地一下就白了。双目圆瞪,不敢相信地问道:“梁,,梁使君!您是,您是说您以前得罪过滕王殿下?不能吧!”
梁知古自嘲地笑了笑。有些颓废地说道:“说是得罪其实也不算是得罪。就看滕王殿下是怎么想了!苏明府,你在老夫的身边呆了有两三年了吧,那就应该清楚老夫与徐王元礼和齐王佑素有往来,而当日滕王殿下和魏相公一起下江南,却在山阳读跟徐王元礼生了冲突,结果如何你也看到了,而齐王裙”唉,不说也罢,老夫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齐王佑竟然如此不长进呢!唉,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老夫自己命运多件,谁让海州这个小地方就夹在徐州都督府和齐州都督府中间呢,而李元礼和李佑叉是两个飞扬跋扈的主。若是不与他们处好关系,那海州就也要多灾多难了!”
苏万象一愣,他刚才还真没有往这方面想,狐疑道:“梁使君,您和徐王元市和庶人砧不过点头之交罢了,滕王殿下素有贤名,应该不至于为了这个而为难海州吧!”
梁知古垂头丧气地说道:“去年圣人选派十位黜涉大使分赴十道,唯有滕王殿下与魏相公一路同行,可见滕王殿下和魏相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差,而魏相公走出了名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徐王元礼因为擅自出界就被魏相公给弹劾到剑南去了,滕王殿下既与魏相公相善,那相差亦不远矣!而徐王元礼和齐王佑的秉性如何,滕王殿下又岂会不知,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夫既然与他们有交往。那在滕王殿下的眼里,又岂会有什么好印象!”
“粱使君!那李佑早已被圣人给废为庶人了,您又何必再称其为齐王呢!这要是给滕王殿下他们听到了,不是在找不痛快吗?”苏万象也是不禁摇头,他这个上司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太重感情了,李佑是什么东西,在河南道谁人不知,仅仅在齐州呆了一年时间,就把齐州祸害得不成样子了,梁知古也是因为担心李佑会把贼手伸到他们海州来,才跟李砧虚与委蛇。
“习惯了!”有些心灰意冷的梁知古对苏万象的提醒并不以为。
苏万象一阵无语,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立刻就道:“梁使君,您可还记得滕集殿下以前有个尊称吗?”
“以前的尊称?”梁知古奇怪地看着苏万象,狐疑道:“你是说,大唐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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