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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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叔,司复哥刚是为了救我。”修司易万分愧疚,道,“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没看出对方还有个厉害家伙。”

修司复安慰道:“那人的修灵虽然厉害,却似乎没有使出全力,我虽胸口有点疼,但只要内里气息无乱,不碍事的。”

杨平恨铁不成钢道:“司易,你就等着司远等会收拾你吧,成天就你小子惹的麻烦最多。”

张凌这才松了口气,幸好还有楚师傅随行,若只靠他手下这些废物,以后真不知还能把脸放在哪里。但他还不甘心,又道:“楚师傅,你可要把他们全给教训一番,否则,我张府的颜面何在!”

楚宗堂一路以来,已受够了这张凌纨绔,他并不接话,只是不理,而他的目光全倾在修司复身上,一刻不移。

张凌碰了个软钉,又不好给楚宗堂脸色,越想越气,大骂道:“你们这帮没用的蠢货,看我回去,怎么罚你们这些废物!”他骂的是马下十几个狼狈模样的壮汉。

壮汉们一听此话,怕受处罚,强忍着痛,又将修司复和修司易围了起来,等着张凌令下,便再次进攻。

修司易闪身到修司复身前,怒道:“你们有种就冲着我一个……”他话没说完,就“啊啊啊”地哈起了痛,他的耳朵正被人用力地拧着,“平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了我吧!”

修司复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一笑,又把胸口的疼痛加剧了。

杨平也好笑道:“你小子,安静些吧。”他说着,就去打量出手打伤司复的男子,见他也灼灼地投视而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相接了会,又若有所思地分开。

忽然,听得几米外有人高声道:“张凌张公子,我迎接来迟,可不要见怪。”

修司复回看,原来是府衙大人带了司远和几个捕卫急急赶来。

“司易哥,司远哥来了,你完了!”修司妍幸灾乐祸地道。

修司易“啊”了一声,如老鼠碰到猫,整个人焉了。

修司远还离他几步外,眼神就如刀一样割了过来。

修司易赔个笑脸,迎上前,“谄媚”道:“司远哥,你来了。”

修司远脸色如冰,冷冷地剜了他一眼,道:“司易,你这个脾气,我说过多少遍了,你可有一次听过,到时你连累自己也就罢了,若连累整个长福镇,我看你可心安!”

这话过于严重,不止修司易委屈,修司复也辩道:“司远哥,今日有人闹市策马,差点伤人,司易才出头的,也并不是他惹是生非。”

张凌凝眸看去,见叫他是个身穿府衙官服的男子,心忖那必是知他父亲厉害,面目又傲了起来,道:“你就是这边的管事的?”

府衙大人已到了张凌马前,讨好道:“是是,在下夏别情,公子父亲张大人前日曾托书信给卑职,让我好好给公子接尘。”

“你们就是这么给本少爷接尘的,本公子可承受不起。”

“张公子,是卑职疏忽,定给公子好好洗尘赔罪,公子可千万消气。”

“大人,你若真有此心,给我把那两个冒犯的小子抓起来,一人卸一条腿,我方能消气。否则,我必报我父亲,大人你好好掂量一下。”张凌咬牙恨道。

修司易忍不住回道:“你有胆就来卸我的腿啊!”

修司远厉声道:“司易,你还不住嘴,你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修司易忙把嘴巴掩住,从小到大,他就只怕他这个哥哥。

夏别情不置可否,只又赔笑道:“张公子,他们是本镇的捕卫,自然有保卫本镇的职责,也许是公子手下的奴仆擅自做了什么,惹人误会,他们才出手得罪了公子,到时我让他们给您好好致歉赔罪,公子大人大量,定不会计较的。”

楚宗堂也厌倦此番闹剧,低声附和道:“张公子,你父亲让你来此地是办事,并不是惹事的,你找个台阶下吧。”

张凌听他俩也这般说,知这两个小子的腿今日是拿不下了,暂且道:“那行,我大人有大量,这两个小子的腿,我不要了。但今日他俩这般折辱本公子,这口气怎能凭白咽下。这样吧,你就让他俩给本公子跪下,磕三个响头,我就作罢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变色,就连跟来的其他捕卫,也是面有怒容,他们向来与修家兄弟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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