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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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张凌酒醉后,色心更起,想着即日祈福结束,就要回去长晏。他自然是迫不及待离开这乡下地方,但一想到修司妍就心痒难耐,故叫上他的仆从,想要强抢闹事

修司仇见状便知张凌的邪心,她想若在府衙之中都敢为非作歹,当真死不足惜。

修司妍又恨又怕,不由地攥紧了司仇的手,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司仇,怎么办?”

修司仇思绪飞转,她是向平叔学了一月有余的水术,修灵术法大进,但还未与人交过手,若她敌不过眼前这些人,就会置司妍于险地,那便只有挟持张凌,逼退他的奴仆。只是如此一来,司远哥的苦心便毁之殆尽。但现在,还顾得了其他吗!

修司仇力聚丹田,修灵已涌入经脉,从手中泻出,下一秒,她就要凝出水链,锁住张凌,幸而门外响起个熟悉的女声。

“张公子,为何深夜在此?”

修司仇抬眸看去,果是程韫,只是她青丝齐腰,并未挽起,身上钗环尽除,应是睡梦中被人叫起,而修司远正站在她旁边。“难道是司远哥把人叫来的吗?她微微皱眉,若有所思。

“哥,你来了。”修司妍心已安定,忙奔向修司远,躲在他的身后。

张凌一见程韫,更气:“你们这群废物拦不下一个女人。”

围在门外的大汉面面相觑,他们的主子向来讨好程小姐,不知为何,突然大发雷霆。

“张公子,此在府衙,你可不要太过放肆,否则将张大人的脸都丢尽了。”

“怎么,你还敢说我丢脸?那你和这臭小子拉拉扯扯,才是不要脸了。我爹竟还想让我娶你,你啊,给我做个妾还差不多。”张凌的食指来回对着程韫和修司远,眼中要喷出火来。

此言劈头盖脸,虽极为难听,但又意味颇深,众人的目光顿时就齐刷刷地聚在程韫和修司远身上。

“你自己混账,还要造谣我哥哥,真是忍无可忍。”修司妍怒不可遏,大声嚷道。

而修司仇看向两人的目光更深,心中大有思忖。

只是众人目光再冒犯,程韫却仍淡漠如常,毫无异色,她冷笑道:“你我又没有关系,我和谁拉拉扯扯,与你何干,况且我又与谁拉扯了。”

修司远沉着脸,厉声辩驳道:“我与程小姐毫无龌龊。只不过昨日大雨,马车在路上滑了轮,将程小姐甩了出来,我怕她受伤,故去接了她。这被你看在眼里,便借题发挥。我是个粗鲁汉子,这话对我倒也罢了,可程小姐这样清白女子,张公子,请不要空口中伤。”

张凌想起他平时对程韫温柔好语,从不怠慢,可程韫却一直冷脸对他,毫无笑颜。可今天,他看她对这小捕卫,却是温柔似水。他心头大怒,口不择言:“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名门贵女,呵。你爹对我爹谄媚奉承得紧,只要他一发话,你爹就会把你乖乖地送到本公子面前。只是我爹好心,给个面子,承诺将来正娶,其实你只配做个妾罢了,还敢自命不凡,不过是高一等的妓,而你爹也不过是我爹手下的一条狗。”

此话比之刚才还要侮辱,张凌的奴仆嘴角都浮起了一抹坏笑。

纵使程韫平时如何冷静,听了此话,也是变了脸色。

修司远攥紧拳头,才勉强地压制了替程韫说话的冲动,他有什么立场呢。

修司仇扫过程韫,见她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颤动,忽想:“今晚她应是为了替我们解围而来的吧。”

她冷冷地道:“张公子,你这话说得便太可笑了。长渊的百姓皆说张成器大人与当朝相国公孙泰交好,你说程大人是你爹的一条狗,难道也想说你爹是公孙相国的一条狗。”

张凌一听,虽是暴跳如雷,但细想又觉自己刚才说得欠妥,反而不吭声了。但他越想越是窝火,奔上前去,一把扯住了程韫的臂膀:“既然你爹让我好好照顾你,程小姐,看来为了避免你被有心之人伤害,我还得得和你单独聊聊。”

程韫心绪回转,没了之前的无措,她面无表情地道:“张公子,也许你对我有些误会,是该聊聊了。”

修司远凝视着程韫被抓住的手臂,心中有一种极强的冲动,他要用腰间的佩刀斩向那只扯住它的手,可他终究还是侧身了,他想程小姐是答应了。

众大汉彼此间对上眼神,一齐拥到张凌的身后。

修司妍没有料到是如此发展,她不禁有些担忧,低声道:“司仇,程小姐她被张凌带走了?虽说她是自愿的,但张凌会不会对她不轨啊!”

修司仇盯着张凌程韫远去的背影出神,银色面具下的双眸折射出难以掩饰的兴奋光彩,刚才在她脑中一闪而过的计划又重新浮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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