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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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突发感慨,时间仿佛一下就开启了n倍速,总感觉上一秒的我被张家屋里的那个哈醒从路边推了下去,花了半边脸,这一秒的我还在课堂上睡觉被老宁的黑板擦子弄醒,下一秒的我在这里独自一个人码字。

这几年,院子里的老人家一个个的过了,我父辈那一代人开始慢慢接手院子里白事相关,“举祭,出殡的锣鼓”。我发觉着,二十四年,流水一般飞速过去了。

我奶奶一七年去世,我二奶奶今年过世,我爷爷四亲弟兄现在只有最小的四爷爷还在,算上堂弟兄,我所知道的也就两位还在,姊妹们都过世了,妯娌们算上堂妯娌也就三位还在世

我奶奶的弟兄们及弟兄们的妻子全部不在了,姊妹们及姊妹们的丈夫也全部不在了,因为奶奶葬礼上的一些事情,我父亲也和他的那些表文弟兄们基本上断绝了关系。

恕我直言,我父亲这些表文弟兄们绝大部分不要脸,而且缺德,我的三舅外公没有后人,把拆迁安置的地给了他一个侄子,让这个侄子帮他养老,这个侄子呢,我暂时先不评价。

我三舅外公最后一个新年,我和我的父亲去三舅外公家拜年,家里冷冷清清,就我和我父亲,还有我三舅外公,家里脏兮兮的,我父亲看到这个样子,把家里卫生打扫了一下,买了点菜,我把碗洗干净,在我三舅外公家吃了一顿中饭。

最后两次见面,一次是在医院里面,我和我父亲去看望他,一次是他临终之前。

我们这边有个习俗,老人家去世之后,留个遗像,道光师傅会做个灵位牌子,好让人来供奉,拿了三舅外公拆迁分的地这户人家,在三舅外公去世没多久,就把遗像和灵位牌子全部丢垃圾桶了,然后被我另外一个表文伯伯捡了回去,自己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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