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军师归隐三交地恋家游子回故乡(2 / 2)

加入书签

且说王栩见到亲娘,两人拥抱落泪,想是日久不见,相思之情自是难于言表。待亲见过后,王栩便将走驴牵进院中,把驴身上所驮物品卸下,一并搬到屋内放好,还找了些食料将驴喂上,才进屋与娘团聚。这时王秀英已备好了饭菜,也有王栩带来的现成肉食点心,都是在路途中购买的礼品,就算是孝敬娘的见面之物,正好作为饭食,供母子二人享用。等吃过饭后,母子俩便燃灯叙谈,王秀英急着问道:“这好几年中,你是怎么过的?找到你父亲了吗?快跟娘细说一番,可真是想知道哇!”王栩忙说道:“咱倒不忙说我的事,快说说娘,我走这好几年,一直不在您身边,到底是怎么过的?我看娘虽然还是精神不减当年,可也显些面容渐衰,大不如从前了。”王秀英便道:“儿呀!娘没事,生计还算不错,虽然显些孤单,可身子骨还算健壮。但毕竟已是快四十岁的人喽!哪能还像从前三十岁时的容貌呦!”王秀英说完,竟哈哈笑起来,显然母子久别重逢,今日见到儿子,甚是高兴非常。

王栩便说道:“母亲没事就好,我就担心娘孤独一人过活,可别出现什么不测难事,这几年我在外闯荡,从前也吃了些困苦,但还算是顺利过来了。虽说我也没有做到建功立业,可也学到了真本领,今后却不再缺少资财花费,足能供养娘一辈子,也算是可成为富裕之家喽!较那王家大户,只是家业不如他大,可要超越他却不难,不信看我这驮囊中,就有不少珍宝哩!换成银钱即能使用。”王秀英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随后不解的问道:“哪来这些珍宝?别不是做了不善之事吧!可不能走了歪道哇!”王栩听后忙道:“娘这是说哪里话!我始终牢记娘的嘱咐,不敢有违您的定约,不管吃多大困苦,受何难罪,也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这些财宝是有些来历的,恐跟我爹还有些关联,是我师傅留赠所得,待我慢慢讲给您听。”王栩怕娘误会自己,便忙着作此说明解释,面上亦显得轻松自然。

王秀英便道:“要能说清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娘就相信是真的,还有你寻父有无结果?我可是嘱咐过你,若是不能寻得结果,就没脸来见娘亲!”王栩忙道:“我跟娘说的都是实话,也是这几年拜师学艺,才得到了个叫‘孙武’的能人消息,他就是齐国人,与我父亲年岁相当,可惜却未能谋面。”王秀英急问道:“那是为何?”王栩便说:“当我找到知道他细情的人时,听说他已死去数年之久了,所以不能再行对证,可真是天大的遗憾!不过我带来他的几件遗物,不知娘能否认得呢?”王秀英一听,不禁有些吒异,忙叫快拿出来辨认一番,看是否为那子系所用之物,也是急于想知道,那子系的真实下落,以解多年来的悬念之苦。

王栩便站起解开包裹,从中拿出了一柄宝剑,并那旧弓箭和兵书战策,捧着交到娘手中,让她亲自过目,看能否证实自己的猜想。当王秀英看到兵书和弓箭时,并不十分在意,可见到那柄宝剑时,却是看的十分仔细。当她拿过剑鞘后,便在灯下细致观看,并要过王栩所佩的旧宝剑,将两个剑鞘对齐,平放在一起,然后仔细观看上面的一道划痕,却正好对在一处,分毫不差。只见王秀英不禁喃喃说道:“没错!这正是我让父亲给子系买的那柄新剑,真没想到他还能一直带在身边,还留给了自己的儿子,真是天意巧合呀!”王栩听了此话,不禁大吃一惊,忙问道:“娘为何如此肯定,难道这是你俩做的记号吗?”说的很感迷惑。

王秀英便道:“这是我个人的秘密,你爹并不知情,因为当我父买回新剑后,便交给了我,说是让我亲手交给你父子系,也好兑现换剑承诺,不白要人家心爱之物。我当时也是多了个心眼,知道你爹几天后便要离开,远走高飞,不知何往?往后很难再会面,或许今生无望。为了留个念记,便将两个剑鞘并排放在一起对齐,然后用剑刃,划上一道不太显眼的线条,一般不易看出来,竟有深痕,并不浅显明露。可将两个剑鞘相对齐,便可辨认出是曾有过划痕的,这样就是宝剑使用久了,也会显出些旧痕迹,由此便知是你父所佩之剑。今日与这柄旧剑相对照,由此辨认这柄新剑,定为你父所佩带!”话说的十分肯定,显然确认无疑,这让王栩感到非常吃惊,心说亲娘还真有心计。

只见王秀英继续说道:“如今这柄剑虽然旧了些,但还是能够认出,这就是我送他的那柄宝剑,尽可确信无疑!因为这人世间,难有如此巧合之事。再看这柄剑,使用它的人,必定十分珍惜,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满新的。此剑锋刃完好如初,并未经过精磨细研,是未曾经历过搏杀斗战之象,当是军帅的指挥佩剑,由此,可确定真切。”说的也是异常肯定,足显深懂此道,也是机敏心细处,王栩听后,佩服母亲心智过人。

这正是:辞却师坟返家乡,

望见难止泪眼汪。

多年不会亲母面,

心中自怀愧疚慌。

相抱痛哭感天地,

饭饱伦叙离别怆。

辨认昔赠情思剑,

分明恋人曾慨慷。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